拍我屁股的人大名叫刘斌,因为长得瘦,人送外号竹竿!
看到竟然是他,我刚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立刻就放了下来,但血压是止不住的直线飙升。
结果还没等我和马脸说话,竹竿先嚷嚷上了:“你们两个鳖孙!还真把老子一个人扔下了!畜生啊!我……”
我和马脸压根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默契的揍了他一顿后,刚才紧张的情绪马上也消失不见了。
“不是我说,真就怪了,怎么削完你我这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嘿!爬山都不喘气了!”
马脸边说边活动了一下手脚,刚才还瘫在地上的他,这会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本来马脸也是怕把竹竿吓出个好歹才没带他,谁料他自己还是跟来了,没辙,只能带着一起了。
好在这一路除了一些蛇虫鼠蚁闹出了点动静,其他什么事也没发生。
不过因为坟山上没有灯,马脸又对这里不是很熟悉,我们三个打着手电足足转悠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了地方。
“酒呢!?我艹!真的不见了!”马脸指着一个崭新的墓碑,夸张的对我们喊道。
看他不像是装的,我也有些紧张了起来,竹竿更是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你好好看看,是不是认错了。”
马脸打着手电对着墓碑上下左右照了个遍,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就他!上面写着名字呢,韩猛男,我记得清清楚楚!”
就在马脸刚说完话的一瞬间,他身子突然软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就变得死气沉沉。
僵了片刻后,他猛的跪倒在地,冲着墓碑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立刻向山下跑去。
这一下把我和竹竿吓得够呛,我两赶紧一路猛追,奈何前面的马脸压根不看路,摔倒了就马上爬起来继续跑,我们根本追不上他。
一直跑到了山下的小屋后,马脸径直走向桌子,一把拿起毛苔咕嘟嘟就往嘴里送。
我跟竹竿一人一边拽着他的胳膊想控制住他,谁知道马脸就跟打了激素似的,力气大的离谱,而且身体也十分冰冷。
就在我正不知所措时,一口气干完一瓶酒的马脸突然倒在了地上,我上前查验了一下,心跳呼吸都还正常。
吩咐了竹竿照看好马脸后,我立刻骑着摩托飞奔向医院,来回花了一个多小时这才终于把马脸送上了救护车。
这一夜我和竹竿都没睡,直到医生给马脸做完检查并确定没什么事,我才松了口气。
马脸从急诊转到普通病房后,我担心他再出事,所以就一直守着。没想到墙上的表盘还没走够半圈,病床上竟想起了这死胖子的呼噜声。
听到这动静,我彻底放心了,上前给了他肥脸一记巴掌后,我就躺在他旁边的病床上睡了。
我是被病房里的吵闹声惊醒的,睁开眼才发现此时马脸的父母和殡仪馆馆长都已经围在这里了。
原来是馆长一大早上班时发现马脸不在,先是联系到了他的父母,然后又找到几圈这才找到了已经回家的竹竿那。
竹竿这人虽然胆小,但脑子倒不笨,他对夜里发生的事只字问提,就说马脸是和我喝多了才进的医院。
果然,看到我清醒后,众人就围了过来,一个劲批评我们太放纵。
我现在简直委屈极了,本来我好好的吃着火锅唱着歌,结果被马脸拉到了坟园去找鬼不说,现在还成了不务正业,拉着马脸喝大酒的罪魁祸首。
好在没过多久,马脸也醒了,他看起来明显有些虚弱,有气无力的哄走了他爸妈后,马脸这才一脸迷茫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办完出院手续,马脸向馆长请了一天假,跟我回到了超市里。
我两先找了点面包饼干果腹,然后一人点上一支烟,说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
听完我的讲述后,马脸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他低着头抱住脑袋死命的回想,但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出我所料,到了12点多点,刚下班到竹竿立刻就冲到了我这里。
竹竿的嘴堪称一绝,在他绘声绘色的又讲了一遍昨晚的事后,马脸不再犹豫了,他用力把烟头在地上摁灭后,狠狠的说道:“不干了!这活干不了!走,老屈,陪我辞职去!”
对于这事我倒也没啥意见,毕竟昨晚的经历太吓人,换我我也辞职。
到了殡仪馆后,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馆长,却碰到了另一个人,昨天夜晚在坟山的本该是他。
这人是殡仪馆值的守陵人吴师傅,平时还兼着修坟刻碑的差事。
他见到我们的第一句话便是:“碰到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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