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天才助我修仙
儒生的故事(旧版)

奇之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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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吴师弟,饮酒!”两碗酒下肚,许儒满脸通红的再次举起酒杯。

这酒量小孩都不跟你喝,吴晓松心中吐槽。

今天忙的很,上班第一天,吴晓松便被早早叫去工作,连续四个时辰连饭都不供。刚刚下班又遇见许儒,非要拉着自己请他喝酒。本来有人请客是件高兴事,可这家伙一到店里就点了四罐酒,然后外加一盘花生。

看着醉醺醺的许儒,又看了看剩的三坛半的酒,叹了口气,又夹了几筷子花生。

“小二!这三坛酒,不要了。”

“不行!”许儒突然跳起来。

“不行!谁都不准动我的就的酒!我要喝酒!”

“这算是撒酒疯吗?”吴晓松看着连撒酒疯都文质彬彬的儒生,又开了一坛酒,随后直接拿起坛子就往嘴里灌。

虽然表面上十几岁,可是灵魂却是个大叔,喝酒?小菜一碟。

“好了,师兄,你我一人一坛点到为止就得了,把酒退了换几个菜,小酌怡情吗。”

“不!不行!我要忘了她!我不能再想她了!”许儒抱住酒坛,激动的大叫。

许儒明显已经喝醉了,面脸通红眼神迷离,抱着两坛酒略显滑稽。

看着这样的许儒,吴晓松可来了兴趣,不管酒后是真言还是胡话,都是八卦吗。谁能拒绝一个平常道貌岸然的人的八卦呢?

吴晓松哄着醉鬼退了酒,换了一碟烧鸡和一盘花毛。然后又给许儒倒了一碗酒。

“好了,师兄,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就是女人吗?那还没有,是不是云师姐又男人了?”吴晓松抓起一把花毛等着听八卦。

“云……云师姐。”许儒醉醺醺的。

“果然。”吴晓松心中一动,他果然没猜错,许儒和云蔓果然有猫腻,这瓜可大了,说不定以后还可以用来威胁云蔓。

“云师姐也这样说,可是我还是忘不了她,不!是我不相信!”许儒拿起酒又喝了一口,牙齿有节奏的敲击着酒碗。

“靠,居然猜错了!”吴晓松八卦之心越发夸张,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个惊天大瓜,听了可以勒索的那种。

“师兄,到底是哪个女子如此三生有幸可以让你这般!不值啊!不值啊!”吴晓松假情假意的一边磕着毛豆一边安慰着。

“不,这世上,没人比她更好。不!没人!比的上她!”许儒突然激动起来,本来迷离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狠厉的看着吴晓松。

吴晓松吓了一跳“没想到还是个情种。哦,对了,儒生,唯心主义者。”心中如是想着。

“是!是!师兄继续说,师弟一定洗耳恭听。”

许儒猛力的摇了摇头,拿起那坛酒,又将酒碗倒满。

“她曾是我的青梅竹马,想当年我俩还在一个私塾读书,被一位先生打手……”

……

“许儒!你又荒废学业!以你的天赋必成大器,可你看看你!不仅天天瞎混,还敢带着桑雪一起胡闹!”一个私塾中,一个儒生模样的老人正拿着竹鞭挥舞着,吓得眼前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站的笔直。

这两个小孩儿可不简单,整个巷子的村民都认识他们俩,今天摸了谁家的鸡,明天又偷了谁家的蛋,还总是欺负人家卖糖葫芦的小贩不会算术。每次被抓到,两人总是被先生教训罚站,但许儒天赋很好,不仅是多书,就算是礼仪也不差分毫。只有桑雪在场时才会干这些事。

先生打了许儒的手几下,又回头骂了桑雪几句。

“今天,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罚站到放学!”说完,便气冲冲的走了。

先生走后,古灵精怪的桑雪开始不老实起来,一会这里跑跑,一会又捅咕捅咕站的笔直的许儒。

“哎!别闹!小雪,先生让罚站呢。”面对桑雪的骚扰许儒尽量让自己站的笔直。

“切,什么啊,他又不在哪里知道我是不是在罚站。”桑雪满不在意的说着,还不停的用手指捅许儒的胳臼窝。

最终还是许儒败下阵来,两个小鬼翻墙跑了出去。

直至日落,两个小子才跑回来,桑雪回了家,而许儒自己跑回私塾罚站。只是回来时,被先生抓住,又打了一顿。

“你这小子!又跑出去混,你非要被耽误了前程不可!”先生气道。

许儒笑了笑。

“没事,先生,我愿意用前程换她开心。”

先生看了看许儒叹了口气。

“你呀,希望你不要有后悔的一天。”

许儒本是孤儿,被先生捡到带回了家了,于是先生便开始教许儒读书和儒礼。发现许儒很有天赋的时候,先生笑得合不拢嘴,大晚上的几乎不碰酒的先生大醉了一场。

但养孩子终究要钱,于是便为五斗米折了腰,办了个有钱人的私塾。

今晚,先生又大醉了一场,还大哭了一场。

第二天,两人又被街头的寡妇抓住。

人家可怜,孤儿寡母家里养的母鸡,被两个人给杀取了血。可怜的寡妇哭着跑到先生这里来告状,先生无奈赔了鸡钱又陪了蛋钱。

先生又罚了俩人,傍晚叫来了许儒谈心。

“为何杀人家鸡。”

“桑雪说,歃血为盟需要鸡血。”

“歃血为盟?你们俩歃什么血?为什么盟?”

许儒只是傻笑没有说话。

先生打了他,又考了他道德经,许儒背的很熟,便催他去睡了,但先生不知道,他的好儿子跟人订婚了。

从此之后两人走的越来越近,桑雪回家也越来越晚,有时许儒还要相送千里才舍得回头。

先生本是孤苦,一辈子也没有成婚不懂女儿家的事,便也没说什么,只是每天督促许儒的课业,只是发现进度越发缓慢了。

三年后,许儒十四岁,桑雪也十四岁了,按年龄该是成婚了,许儒外出给人端茶倒水挣了些许银子。

又过了些日子,许儒买了鸡跑到了桑家,桑雪已经一年多没有来私塾了,这一见也算小别了。

桑家是古武世家,在整个镇子上颇有威望,传说桑家老太爷曾是神凰宗的弟子可为仙人。

而今天,桑家家主要会一个重要客人,自己未来的女婿。

本是喜庆的日子却不知哪来的笨蛋书生拿着鸡来桑府提亲。

家主本不想管他,叫下人给那书生拿了些银两打发掉,可不一会儿,银子回来了,还有一封鸡血书。

“这是什么!”

桑家家主大怒,叫下人将那蠢小子的手脚打折,将婚书撕成了碎片还给了那蠢书生,并让下人告诉那小子自己的女儿有喜欢的人了让他不要纠缠。

那一天,天很黑,乌云都压着城墙,大街上也没什么人敢出门,只有一个老书生拿着一本书和一把伞走了过来。

“小子,后悔吗?”

许儒躺着地上说不出话来,只有无尽的委屈和伤心化作泪水从眼眶夺出。

慢慢的,天越来越黑,黑云也越压越低,呼啸的大风卷起尘土,本来零星的行人飞快的跑着。

“我……我,不信,不信!我不信!不信!你出来!出来!”许儒咬着牙,将所有力气一拥而出化作满天的不信敲击这禁闭的桑府大门。

就在这时,远处来了辆马车,上面有着大大的宋字。

先生看到立马抱走了许儒躲到了对街的角落。

一个满身华服面脸笑容的中年人,一个衣冠楚楚纸扇轻摇的年轻人。

桑家家主亲自出门迎接,一家人欢天喜地的进了桑府。

先生看了看自己怀里咬紧牙关的许儒。

“儒儿,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许儒没有说话,只是要紧牙关,四肢的剧痛已经完全没了感觉,取而代之的是心中的剧痛。

见许儒不说话,先生一松手将许儒丢在了地上。

“我问你为什么!”

许儒还是不说话。

“说话!为什么!为什么!”

许儒还是不说话,只是满眼的泪水与血说。

“你本该是一擎天大儒!你!你!本该成一国栋梁!”

先生气的手掌颤动,他还是不愿接受这窝囊的臭小子做出这等窝囊事。

两人就这样呆了一夜,雨还是没有下。

回到家,先生从床底拿出了一瓶药抹在许儒被打断的四肢上。

“小子,你想干嘛,在你四肢愈合之后告诉我,否则,你便不再是我的学生,你我自此再无关系。”先生撂下这句话便走了,他又大醉了一场,他知道,许儒的名字是取错了。

一共三天时间,许儒的四肢居然开始能动了,这几天许儒有些迷茫,他本来不知道什么,只是止不住的流泪,可是一个笑脸总是在他的眼前晃悠,她的一颦一笑都深刻的在他的脑海中,他记得她的话“若我不说,你便不许信,不然我定然和你退了这歃血的盟。”

先生走了进来,好像苍老了十年,两鬓的黑发也退了颜色。

见了先生,许儒下了床磕了头。

“先生,是孩儿没用,孩儿让您失望了。”

先生没有说话,找了个凳子坐下。

许儒连忙起身给先生倒了杯茶,然后退了两步恭敬的站着。

先生没有端茶杯,只是盯着漂动的茶叶。

“我,不是来听你认错的。”

许儒听了,又跪了下去。

“先生,我要找到她,听她当面说清楚。”

先生听了,重重的看了许儒一眼,然后端起了茶杯。

“桑家不会让你见到桑雪的。”

“孩儿明白,孩儿要入神凰宗。”

看到坚毅的许儒,先生喝了茶,那沧桑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

“居然还是退婚流的!要不是我有系统,我都怀疑你是主角了。”吴晓松听着心中也有些触动。

不一会儿两人的酒饮尽了,许儒倒在了桌子上,吴晓松将最后一个鸡屁股吃完,便叫小二结了帐。

“你好客官,一共是三两银子。”

吴晓松剔了剔牙。

“师兄,三两银子,破费了啊。”

许久,趴在桌子上的许儒没有动静,小二又回头看向了吴晓松。

“师兄?师兄!师兄!”吴晓松跑下椅子拼命的叫着许儒。

可许儒一动不动任由吴晓松怎样努力都叫不动。

“客官,三两,谢谢。”小二也叫住吴晓松一脸和善的微笑。

“咱们这,能分期付款吗?”

“?”

吴晓松被客气的后厨洗了两千多个盘子。

“喂,小子走吧,那书生把钱给了。”小二百忙之中跑到后厨通知了吴晓松。

见到许儒的那一刻吴晓松眼泪夺眶而出。“你个死鬼都怪你都怪你。”

“哈,师弟受苦了,我们走吧。”

那一天,儒生将心结说给了一个笨蛋听,而心也坚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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