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西门庆:逆天改命再出发
第一章 穿越成了西门大官人,一夜生命倒计时(旧版)

贾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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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庆从宿醉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火炕上,出奇的温暖。他看了看身边还有一个人,让他分不清是梦中还是梦中。

迷离感越来越强烈的干扰了他的正常思维。

现在升腾的就是这种奇幻的感觉。

比如说这个房间的摆设,昨夜的房间好像不是这种布置。

不管他了,也可能是昨夜换房间了。

叶大庆翻了一下身,打算接着睡觉。

他闭着眼,脑海里迷迷糊糊又翻滚着生意上的事情。

自从特种兵转业后,他乘着老爹在老家经营了一辈子的关系,在老家做生意风生水起。

这次跟杨公子一见如故,结伴去三亚玩了一个月。

已经谈好了合作开发邻市的旧城改造,他负责资金,杨公子负责拆迁。

如果项目启动,还需要再约一下省行的蔡行长。

还要拉着应公子入股,他在当地已经有一个项目了。

当地的地方势力应该比自己熟悉。

毕竟这么大的体量,要兄弟们都出力才可以吃的下来。

“爹,爹。”

吓的叶大庆赶忙睁开眼,谁在喊爹啊。

这个称呼有点不适应啊。

现在依然是钻石王老五啊,直接当爹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麦色瓜子脸的少妇。

精神秀丽。两弯眉画远山,一对眼如秋水。

她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关切的问:“爹,你咋闭着眼睡觉,眼珠还在框里咕噜咕噜乱转?这当官的就是操心多,怪不得俺街上的人说当官的心眼多呢。”

这是哪里?

我是谁?

叶大庆脑海里来不及反应,特种兵的本能先反应了起来。

他迅速一个翻滚滚到地上。

身形比起以前呆滞了许多,不过这个在此时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好像穿的是古人的衣服。

他开始仔细观察,

这是个卧室,一个暖炕,炉火膈着火门的缝隙一明一暗已经烧到乏力。

屋内温暖如春,混合着酒味,屋内摆着一张古色古香的桌案,上面的酒菜只剩下残羹剩饭,墙脚一坛酒,上面贴着繁体字,看起来像金华二字。

靠墙摆放着一个桌案,上面支着一个两手大小的铜镜。

床上是个女人。

大庆和女人同时吓了一跳。

女人捂住被子:“达达,休要日远日疏,顽耍厌了,把俺来不理。俺敢和谁说?有谁知道?”

床上女人此时因为受凉蜷缩着道:“不知怎的怠慢着爹了?”

他道:“我怎么在这里,我从哪儿来的?”

女子把被子捂严实了:“你怎么一惊一乍的,你以为你在哪里呢?”

叶大庆远远的问女人:“我是谁?”

“你是有酒的人,现在还有点犯迷糊。”

“你是谁?”

妇人冷脸道:“天还没亮就问我是谁?休怪菩萨也有三分火气。”

女人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狮子街的王六儿,还是你给买的院子呢。”

“什么?王六儿?我买的院子?那你是王六儿?”

妇人笑道:“你现在酒醒了!你这酒量也有累着的时候啊。”

叶大庆再也撑不住精神的打击和身体的疲惫,瘫软在床上。

看来是穿越到宋代了,她是王六儿的话,那么买院子的人就是西门庆。

那我的项目怎么办,杨公子还在等我的资金呢。

既来之则安之。

屋内温暖如春,自己酒足饭饱,身边美女全身心伺候,他酒意上涌,头脑里昏昏沉沉。

西门大官人的人生那也是相当的爽。

短暂的思考后,他从新回到床上,他用一只胳膊揽过王六儿:“你多大啊”

王六儿蒙眬星眼:“爹是嫌弃俺老了,爹把我网巾圈儿打靠后了,只怕另有个心上人儿了。”

“现在是啥时候,我有多大?”

叶大庆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她纠缠,习惯性的抛出了自己真正的问题。

“正月十七啊,,不,现在后半夜应该算十八了,大官人属虎的,今年政和八年,应该是、是三十三岁了,正月里,爹你忙糊涂了;俺在屋里无时无刻不想着大官人。”

基本信息知道了,无论是西门大官人还是叶大庆都运动过量,都太累了。

他头疼欲裂,醉眼朦胧,一觉直睡到三更时分方起。

醒来后,叶大庆闭目从新梳理历史上自己的处境。

“啥?西门三十三岁,亡于政和八年正月十八;夜宿王六儿家。”

刚才王六儿说今年自己三十三岁,今夜是正月。

今夜就是西门大官人的死期。

历史上今夜回到潘金莲房中,一病不起。

今夜就是死期!

一道闪电在叶大庆脑海里滚过,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头疼的间歇中重复被念道:“我快死了!”

叶大庆在暗夜中试图睁大眼睛,奈何宿醉中头脑昏沉。

短暂的恐惧后,他从新梳理了面前的局面,首先要保持镇静,这得益于自己特种兵多年的训练。

死亡的原因,哦,不,原因很复杂,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其中一个导火索是胡僧药,这个绝对不能再带了。

这个是要命的毒药。

王六儿醒来后看到大官人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房顶,知道大官人不在这里过夜,还要回府中,也不多问,赶忙伺候大官人穿圆领衣。

叶大庆摸到了袖中的穿心盒,胡僧药就在里面放着,就像摸到了一条毒蛇。

他迅速地从袖中拿出穿心盒随手放在床上:“这个你拿去。”

王六儿喜滋滋的赶紧收了起来:“你心里只有俺,俺给收好了,等俺那忘八老公来家,好歹替他娶了一个罢,或把俺放在外头,或是招俺到家去,随你心里;你再来时,俺伺候爷吃,俺也尝尝这药,无有个不依你的。”

西门大官人还保持着前身的习惯,敷衍着连连点头:“好好。”

王六儿见大官人给自己点头,大官人何等样人,就是那县承老友,大官人也是不跟他点头的。

王六儿欢喜地给大官人伺候穿衣开了房门,叫丫鬟进来,再添美馔,复饮香醪,满斟暖酒,又要陪西门庆吃上十数杯。

西门哪里还敢再喝酒,忍着头疼,忙点茶漱口。

王六儿自己又喝了十数杯酒,眉眼又犯春意。

西门又喝了几杯茶汤,向袖中掏出一纸贴儿递与妇人:”问甘伙计铺子里取一套衣服你穿,随你要甚花样。“那妇人万福谢了,方送出门。

已经把穿心盒送出去了,今夜还有什么危险?

西门随口问走在前面打着灯笼的王经:“几更了?”

“爹,三更。”

还有两个时辰,或许今夜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西门忍着头疼,心里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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