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朱樉,在21世纪蓝星,刚从市场上淘到了一本有焦痕的古书。
结果在人行道行走的时候,两辆汽车由于高速行驶,随即双双撞到旁边的人行道上,正好把没来得及反应的朱樉砸死。
谁曾想,他穿遇到了元末、朱元璋还在起义军里当小首领的时候。
还成了朱元璋的二儿子,朱标的弟弟朱樉。
和他一起穿越而来的,还有那本他从小摊上淘的古书,名唤《秘藏八录》。
朱樉从半岁时,便开始潜心学习这本道法古书。由于性格慵懒咸鱼,喜静不喜动。
因此经常十天半个月都不出门,声名极为不显。
平日里他的王府,几乎无人拜见,除了每日负责送餐的太监侍女,
就是朱元璋朱标等一众亲人。
朱樉对朱标倒是挺认可的,虽然按照两世为人的年纪,
朱樉心理年龄要比朱标成熟,而且朱标并不算聪慧。
但朱标的性格却非常老实,而且经常护着自己的兄弟。
朱樉小时候经常逃掉那些四书五经的课,都是朱标一直替朱樉在打掩护。
所以朱樉对朱标的印象很不错。
“二弟,我记得过年的时候,经常有龙虎山的天师,来你府上走动,是吗?”
朱标好不容易喘上口气,连忙火急火燎的对朱樉问道。
“龙虎山?哦,那帮半吊子的道士啊,他们确实每年都来打扰我。”
“每次叫他们别过来,还非要每年过来祝寿,真的是烦死了。”
说到这里,朱樉就一脸嫌弃。
过年的时候,那么冷的天,朱樉只想好好的缩在自己的屋子里,一觉从天黑睡到天亮。
结果这帮半吊子道士们,逢年过节必送贺礼,过年还得派人亲自来访。
简直就是折磨!就是存心让他不好好睡觉!
朱标没注意到朱樉脸上那满满的嫌弃,
他此时激动的猛的一跺脚:
“太好了,二弟。这么说,你和龙虎山的那些天师们,很熟是吗?”
朱樉含糊其词道:“他们.....额,还算熟络吧。”
“怎么了老哥,是他们得罪你了,还是有什么事情要找他们帮忙吗?”
“我在龙虎山还算有点名气。你要真有什么事找他们的话,到时候你就报我的名号,应该能够帮到你。”
朱标一听,立马像是找到救星一样,死死抓住朱樉:
“二弟,你既然这么熟悉龙虎山,那你知道龙虎山上,有没有哪些德高望重的前辈,可以开法作坛,向天祈雨呢?”
“呵呵。”
朱樉的嘴角轻抹一条弧度:
“就那群半吊子水准都没有的玩意,还能做得了这种事?”
“你找他们学习一些养生长寿的法子,倒是很有门路。”
“让他们开坛作法,祈雨祷告?嘿嘿,全都是一帮糊弄人的玩意。”
“算了大哥,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和小弟说说吧,我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
“你?”
朱标表情疑惑,但还是将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朱樉:
“杨宪在扬州治理旱灾40余天,扬州滴雨未下……”
“所以由于杨宪赈灾不力,朝臣们准备因此来弹劾杨宪,并且还以天灾警示为由来逼迫父皇。”
“父皇在母后那里,气得直跺脚,但也无可奈何。所以我在想,能否请到龙虎山的天师,让他们开坛做法,向天祈雨?”
“若是能成,便能帮到父皇了。”
“一州之地,连续四十余天大旱?那里岂不是寸草不生?”
“看来他们需要的这场雨,还真不小啊。”
原本慵懒的朱樉,此时脸上也闪过一道凝重:“大哥你在这儿等着,我先来找找。”
不等朱标答复,朱樉立刻钻进屋子。
两柱香过后,朱樉这才从屋子里,
搬出一个带着淡淡香气的紫檀木箱:
“四十余天未下雨,即使我大明朝的官员再怎么精诚合作,也只能勉强保住普通百姓们的性命,这已经是极限。”
“扬州城内的花草树木,飞禽走兽,此时一定了无踪迹。”
“因此做法开坛的话,不仅要向天祈雨,更要向地求泽,这样才能重现扬州生机。”
“到时候你把这箱子符箓以及祭品,随便交给龙虎山的一个受箓道士,让他念按照八卦求雨之法摆布,再念太清至善宝箓。”
“最后以我制作的符箓、祭祀祭品为媒介,开坛作法,扬州之旱便可解决。”
听完朱樉的嘱咐后,朱标瞬间神情憨憨:
“二弟,你说这么多,大哥我记不住啊。”
“而且你既然想为父皇分忧的话,为何你不亲自到扬州主持祭祀?”
朱樉一听,立刻白了朱标一眼:
“你也不看到扬州,那得多远的路程。”
“还有这一路上,各种颠簸流离的,大哥你难道想把你亲爱的二弟给累死吗?”
“算了,好人做到底,你二弟把需要做的事情,全都拿纸写下来。”
“到时候你只要随便给一个龙虎山受箓的道士,他自然能明白该怎么做。”
“符箓和祭品都做好了,根本不用我到场。哪怕是个傻子,只要他能按照我的话老老实实去做,扬州的旱灾都能解决。”
说完,朱樉立刻提笔,书写注意事项。
写好之后,他突然想起什么,又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递到朱标的手上:
“要是那些龙虎山的天师们,不肯跟你配合,你就把我这个玉佩拿出来,让他们的长老掌门滚过来见面。”
“龙虎山上,可能有些小辈可能不认得。但你随便交给一个牛鼻子的老道,他们绝对认得。”
“好了大哥,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那我先去休息了,你忙你的去吧。”
说完,不等朱标作出反应,朱樉一溜烟的跑回房间内,咸鱼般的躺在他专门定做的摇椅上,摇头晃脑:
“嗯~舒服!”
“今天又摸鱼了一天,好耶!”
朱标:“……”
他这二弟,虽然貌似本事不凡。
但是这性子,实在是太懒了。
“难怪父皇每次见到二弟,都气不打一出来。”
“父皇每日都兢兢业业,哪怕下朝后,都还要处理公务到深夜,至少解决四百余件国事后,才舍得休息。”
“我这二弟,估计处理不足四件的国事,他就要立马装晕不醒了。”
“哎。”
朱标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抱着朱樉给的紫檀箱子,从朱樉的秦王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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