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这只哈巴狗没有多大会功夫,就把全城的大夫收罗到府中。
大夫一个个纷纷跪在胡汉山的床榻前把脉。
本还精神些,后来就一阵不如一阵,腹痛却不见泄也未呕吐
眼见着肚子一点点慢慢肿胀起来,竟像个坛子一样又大又硬。
一位老者眉头紧锁,双腿颤抖着。
在心里暗暗泛着嘀咕。
“这脉象分明就是肾水亏空,形同枯木!”
“表面看着身强体壮的,其实底子已经亏空了!”
“这分明就是长期不加节制引起的!如今又加上晕厥,全身经血亏空,更是疾重难返!”
这实话怎么能讲呢!搞不好命都没了…
那个三角眼的大夫抬起头看了胡惟庸一眼额头上冒着几颗汗珠。
眼睛时不时的上下翻滚着,声音有些颤抖。
“回大人!小的没有用!不知如何下手啊!还请其他大夫试试?”
这大夫吓得两腿发软,全身颤抖着。
胡惟庸心里的火一下子冲上了脑门,脑袋懵懵的。
“废物,还不快滚!丢人现眼的东西…”
那大夫手忙脚乱的提着药箱子。连滚带爬的向门外跑去。
出了屋子大门,赶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今日真是捡回一条命啊!”
胡惟庸在屋内急的团团转眼前飘过一层层愁云心里塞了一堆乱麻嘴里不停地说
“废物!治不好我都要你们陪葬…”
屋里一群大夫,个个面露窘态。
胡惟庸直接拎起一个大夫的衣领扔到了床榻边。
面部涨得通红,嘴脸抽动着。
“你不是大夫吗?怎么连脉都不会号?”
“庸医!”
屋内乱成一团,个个跪地求饶。
“大人…小人先给公子开点参汤和川穹护住心脉…试试…”
“快!快开药方啊!”
胡惟庸急的满头是汗,大脑一片空白,就连手心里也都是汗。
此刻屋内大夫们正忙的团团转,诊脉的,施针的,写方子的,熬药的,灌药的,催吐的。
眼见公子确实有病,只是在脉上却诊不出任何症状。
就连宫里的御医如此医术高明之人竟也束手无策。
心疼得胡夫人坐在塌边哭
“够了!够了!你们这些庸医,再这样下去我儿的病治不好,却要被你们折腾死了……”
夫人哭得几次昏了过去,一口一个儿的唤着。
“我的孩儿,若他有何不测我定是不能活着了”
夫人哭着扑到胡汉山枕边,抱着他的头摇晃着
胡汉山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怪异的扭动着身躯,两只眼睛瞪的像铜铃,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老爷啊!快救汉山!”
“胡二,胡二快去城门口看看有没有人接榜”
胡小九和贾仁刚到集市上。
沿街小贩叫喊声,各式各样的铺面里站满了人。
这一路上人头攒动,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卖烟脂水粉的、卖钗环玉佩的。
卖布匹绸缎的、卖面人糖人的、卖面茶混沌的、卖小玩意的、卖书籍字画的。
“道长你看多热闹?比那破山上繁华多了?”
贾仁一看那街边的烧鸡眼睛都不眨一下。
胡小九看着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祥和,忍不住的感慨。
“不知道这样的好日子还能维持多久?”
贾仁带着胡小九来到酒楼门前。
“小二,一壶酒二碗牛肉面,一只烧鸡!快点啊!”
贾仁此时饿的受不了了,直接点起了菜。
胡小九横眉怒目圆睁。
“长本事了?又看人姑娘了是不是?”
贾仁不好意思再看了,转过了头。
“不然道长教我真本事吧!我有天赋学东西快…”
“你?我看你确实有天赋,不用学就已经挺坏了……”
贾仁翻着白眼叹息。
“吃喝嫖赌你哪一样不是靠天赋的?一般人还真做不了像你这样好呢?”
贾仁瞬间来了精神,以为道长夸他呢!
“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不是一般人。道长你眼光真好!”
胡小九忍不住笑出了声,分不清好歹话的家伙。
“贾仁你吃鸡腿吗?”
贾仁摇了摇头直接把两个鸡腿都摆到自己的碗里。
贾仁一看怎么也不留一个给我,也剩下不了多少肉了!
心里一酸!
“不…不对啊!道长?这会我问你!”
“好,你问啊!”
胡小九强忍着笑意点了点头。
“道长你吃鸡腿吗?”
胡小九毫不客气的直接把鸡腿又拿到了自己的碗里。
“我吃啊!”
贾仁不由得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
“这,这也坑人了吧!”
胡小九一顿酒足饭饱之后,走出了酒楼。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城门口乌压压的围着一群人。
贾仁仗着自己吃的肥头大耳的直接挤到了最前面。
“道长我刚才看了一眼,那可是当今陛下身边的红人,儿子得了怪病!贴出告示悬赏呢!黄金千两!”
胡小九挑了一下眉,双眼左右转了一圈。
“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这一千两不是那么容易到手的!”
贾仁有些呆住了,哪里明白胡小九说的是什么意思。
胡小九看着路边有一老和尚,便行了一礼。
“道长,为啥你刚才对着那和尚行了一礼?”
“道曰今生,佛说来世,我既修今生,又信来世,有何不妥?”
胡小九一脸轻松的道。
“道法讲自然,随心、随性、随喜、随缘,佛法讲因果,种善因必得善果。
道家崇尚水上善利万物而不争。
佛家说诸恶莫做众善奉行、悲天悯人弃恶扬善,法相虽不同。
只这’善‘字又无任何差别,只信善又何必计较师承何人,供奉哪家呢?”
贾仁一脸的摸不着北。
只能眼睁睁的跟在胡小九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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