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白依尔来到孟家后,孟济舟把她当作亲女儿看待,关怀备至,让她感受到家一样的温暖。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因为有了一个“家”,她变得越来越开心,渐渐忘记了往日的忧愁,更重要的在于她身边时刻有孟齐云在身边。
孟济舟是一个过来人,白依尔对云儿的好他也看在眼里。都是自己的儿子,如何抉择让孟济舟感到非常头疼。
幸好莫紫凡站了出来,主动去找孟齐云挑明。
知子莫如母。对于莫紫凡来说,这句话形容她和孟齐云的母子关系再恰当不过了。
“云儿,你一个人在这儿呀。”
母亲看到孟齐云一个人坐在草坡上,呆呆地看着远方。
“母亲,那边是什么地方。”
莫紫凡说道:“那个地方是恶水之地的石头城,那里远离我们黑狼堡。”
“你想去那儿吗?”
“母亲你也知道,我对那些陌生的地方总是特别感兴趣。”
“云儿,最近这段时间看到你闷闷不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母亲说一说,闷在心里会伤身体的。是不是和依尔闹不愉快了?”
“没有的事,母亲。”
“那是不是和二哥之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母亲,你就不要瞎猜了。母亲,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了。”
“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成家了。”
“母亲,你怎么突然问起这种事来?”
“我是你母亲,我也老了,该抱孙子了。”
“母亲,到时候我自然会给你带一个儿媳回来,给你生几个孙子让你抱。”
“带一个儿媳回来,这么说你对依尔不满意?”
“母亲,您为什么会这样说。从她来我家起,就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待,从未对她动过儿女之情。”
“只是把她当亲妹妹看待,有没有骗我?”
“您是我母亲,我怎么会骗您呢!”
自己的儿子有没有说假话,莫紫凡心里最清楚。
莫紫凡从孟齐云处回来后,对孟济舟说道:“济舟,云儿那边我已经了解清楚。既然飞儿对依尔动了情,我们选个吉日,把他俩的婚事办了。”
“那就定个好日子,把他们的喜事办了。对了,让云瑜去跟飞儿去说这件事。”
第二天一早,嵇云瑜高高兴兴地来到孟南飞的住处,说道:“恭喜二弟,喜事临门。”
“大嫂,为何要恭喜我,什么喜事临门?”
“昨天父母已经说了,决定给你和白妹妹挑个好日子,把你们的喜事办了。你就准备当新郎吧!”说完,大嫂嵇云瑜笑哈哈地走了。
听到嫂子的一席话,孟南飞既高兴又不高兴。高兴的是他终于可以和白依尔结合在一起,不高兴的是白依尔心里只有孟齐云。他彷徨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办。
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孟南飞不想在等待中错过。
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是一场错,那就让它错到底。
日子已经挑好。这天,凤鹰王准备了厚礼,孟莫兰、凌潇风和小公主都早早地赶了过来,他们要喝黑狼堡的喜酒。凤白城留在雄鹰城,因为还有鬼冥教的事要处理。
白依尔头盖红巾,身着彩绣大红吉服,端庄而又美丽。
孟齐云站在一旁,看着孟南飞和白依尔走向父母行礼。
白依尔头盖红巾,一颗眼泪从脸上滑下,滴落在地上。
孟齐云看在眼里,心头一酸。
他走到桌子旁,端起酒杯,一杯又一杯,但是感觉今夜的酒寡然无味。
外面锣鼓声声,热闹非凡,大家忙里忙外,不亦乐乎。
大厅里一片欢声笑语,相互碰杯饮酒,好不快乐。
“猛虎堡梁副堡主、巨岩城城主熊弘义、哮天城城主段人山到。”
“孟狼主,今天大喜之日怎么也不通知一下我们。我们得知黑狼堡二少狼主大婚,特送来厚礼,贺喜二少狼主。”
孟济舟笑道:“今日小儿婚事不过是一件小事,不敢劳烦各位。大家远道而来,长途奔波,怎么敢让大家破费。”
“孟狼主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同处五州,情同手足,一家不说两家话。”猛虎堡梁副堡主说道。
孟济舟说道:“各位请坐。拿酒来!”
大家依序而坐,谈笑风生,相互敬酒,气氛热烈。
梁副堡主说道:“把礼物给我抬上来。”
说完,几个个兵士抬着几个个木箱上来放在地上,箱子上面盖着一块红布。
“小小贺礼,不成敬意,请孟狼主笑纳。”
“各位见外啦,把礼物抬进去。来,我敬大家一杯。”
“同饮同饮。”
“好酒,好酒。今日能饮到黑狼堡的美酒,是我梁无成三生有幸。孟狼主,请!凤鹰王,请!”梁副堡主说道。
“果然是好酒,在我们巨岩城是喝不到黑狼堡的这么好的酒的。”巨岩城城主熊弘义说道。
“熊城主要是喜欢喝,我叫人给你送几坛酒过去。”
“孟狼主你也太小气了,只顾着给熊城主送,忘了我这个兄弟,是瞧不起我吗?”段人山笑道。
“段城主误会了。改天也给二位送几坛好酒过去,让你们喝个痛快。”
“请。”
“请,请,请!”
大家你一杯我一杯,婚礼气氛热闹非凡。
酒足饭饱后,众人一一回房休息。
孟一同对父亲说道:“今日二弟大婚,他们三位不请自来,不知有何目的?”
“孟虎堡向来对我们是心有不满。他们雄踞南州,霸占地盘,掳掠人口,近年来势力不断扩大。哮天城段人山自感势力弱小,对猛虎堡是敢怒不敢言。他们两个来我们黑狼堡贺喜,肯定不安好心。巨岩城熊弘义为人仗义,对朋友都是很真心,他此次来是诚心祝贺,绝无他意。不过他不是单独来贺喜,而是和他们一起来,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啦。”
“这样来说,我们黑狼堡要有所戒备了。”
“一同,今天你二弟大婚,这些事我们改日再说。先回去休息吧。”
白依尔静静地坐在床头,眼泪簌簌从眼眶中滑落到双颊。
孟南飞今日心情异常高兴,醉醺醺地走到婚房门前,敲门道:“白妹妹,我来了。”
他走到床边,打着饱嗝,本想跟白依尔行房,但却不受大脑控制,一头就倒了下去。
今天本来是个幸福喜悦的日子,但对白依尔来说,却是痛苦人生的开始。
本以为能在这里开始自己的幸福,没想到悲痛再一次来临!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痛苦的日子,往往都很漫长。
孟齐云躺在床上,喝得昏天旋地。
他想一醉解千愁,但越喝越醒,越醒越痛。
“我难道做错了吗?”孟齐云自言自语道。
次日,孟济舟一一和大家道别,就只剩下白河城齐清河将军和雄鹰城的人没有走。
“狼主,我就告辞了,请狼主保重身体。”齐清河说道。
“齐老弟,白河城是我们黑狼堡的重要要塞,与巨岩城和哮天城地界相邻,守城责任重大。此次猛虎堡来贺喜,绝对另有他意。你一定要小心提防,不可大意。”孟济舟慎重交待齐清河,一点要守好白河城,不能掉以轻心。
“狼主,你大可放心。我一定加强防备,不让他们有机可乘。”
“齐叔叔,上次到你白河城,那里的桂花糕太好吃了。我现在都还时常想起。”孟齐云说道。
“你这么想吃,就和我同去白河城,让你吃个够。”
“父亲,齐叔叔盛情邀请,我就和齐叔叔一起去白河城。”
孟济舟见他们兄弟二人心生嫌隙,彼此心情受影响,于是答应道:“也好。不过你去了白河城,不要给齐叔叔添麻烦。”
“谢父亲成全。”
待齐清河和孟齐云走后,孟济舟对凤天翼说道:“昨日你有事要跟我说,因忙于小儿婚事,忘记了。不知有何事要说?”
凤天翼把上次和近两天雄鹰城小孩被偷盗的事情一一告知孟济舟,孟济舟也深感疑惑。他对凤鹰王说,若是需要黑狼堡帮忙,他一定会全力而为。
凤天翼等人告别孟济舟,急急忙忙赶回雄鹰城,因为还有未知之事在等着他。
白河城是黑狼堡南部的一座小城,它扼守黑狼堡南部大门,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孟齐云一来到白河城,就迫不及待去接受闲逛。齐清河派几个兵士跟着他,他却嫌烦,喜欢一个人去逛。齐清河没有办法,只能让他独自出去。他这儿瞧瞧,那儿看看,纾解一下心情。
街上叫卖各种小吃的吆喝声不断,而孟齐云最喜爱吃桂花糕。上次他来白河城,给白妹妹买了一些桂花糕回去,让白妹妹高兴了好几天。可惜,以后再也不能给她买了。
孟齐云在白河城瞎逛了几天,这里的感觉比呆在黑狼堡舒服多了。
一天,他喝了一点酒,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家赌坊。
赌坊里里面人山人海,都挤在一起叫嚷着,热闹非凡。看见孟齐云走了进来,身着华服,一个人陪着笑脸对孟齐云说道:“小爷,觉得你好面生,你是第一次来吧。”
“你眼光真准。”
“这里有一个好位置,你坐下慢慢玩。”
他坐了下来,迷迷糊糊地看着庄家摇着筒内的骰子。只听见骰子在筒子内当当作响,刺激着孟齐云。
“来来来,买大押大,买小押小!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要下注的赶快下注,要开庄了。”
“大,大,大。小,小,小。”
桌子旁围着的人群不停地叫喊着,喊的脸红脖子粗,刺激着已有酒意的孟齐云。
“我买大。”孟齐云也跟着下了点注。
“开,三点小。”庄家叫道。
“哎,又输了。”
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转黑了,孟齐云竟然赌了一下午。
今天他运气真背,口袋里的钱已经输光了。
“这位小爷,你今天运气也太差了,输得只剩一身衣服了。借了我们赌坊这么多钱,什么时候还呀。”
“什么借了你们的钱,小爷我是有的是钱,什么时候借了你们的?”孟齐云醉呼呼地说道。
“借了我们赌坊的钱还耍赖,我看你是活腻了。你要是不还钱,大爷我今天定要你好看。赶快还钱。”
“什么还钱,小爷我什么时候拿了你们的钱?”
“他妈的,还在耍赖,给我拖出去打。”
几个赌坊无赖把孟齐云拖了出去,一顿拳脚,打得孟齐云伤痕累累。
周边的行人看着孟齐云被打,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的。
“到哪儿去了呢,这么久也没有回来。你们有没有有没有看见三少狼主。”
“回禀城主,我们没有看见。”
只听见一个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大声叫道:“城主,三少狼主回来了。”
孟齐云满身酒气,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三少狼主你到哪儿去了,是谁这么大胆把你打成这样。”
孟齐云坐在椅子上,回到道:“我自己摔伤的。”
“城主,刚才有人报告说看见三少狼主从赌坊出来。”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黑狼堡三少狼主无礼。来人,给我把赌坊的人给抓了。”
孟齐云早上醒来,感觉身上好痛。听见大厅内有人不停地喊饶命,他感觉情况不对,立即走了过去。
“小人有眼无珠,不识被打的人是三少狼主,还请将军饶命。”几个无赖说道。
孟齐云说道:“齐叔叔,昨日是我自己去赌钱的,不怪他们,你就饶了他们。”
孟齐云心地善良,自知有错,于是向齐叔叔求情。
“今日看在三少狼主的面上,就饶了你们。以后还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绝不轻饶你们。”
“是,是,是,以后再也不敢了。”在齐将军面前,这些赌坊的人没有了一点脾气,先前的猖狂之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孟齐云养好了伤之后,觉得在白河城已玩得尽兴,没有兴趣再玩下去,于是向齐将军告别,准备去其他地方看看。他走的时候,孟齐云交待齐将军千万不要把此事告诉自己的父亲,免得让父母不开心。
孟齐云生性放荡不羁,一路晃悠悠地往黑狼堡赶回,走到哪儿就玩到哪儿。路上风景虽美,但孟齐云却无心赏景,只想一个人随心所欲地到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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