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来福酒楼的一间包房内,林夫人对屏风内的一个男人说道:“我想我们已经被他们怀疑了。”
这个男人说道:“你以后不要经常再来来福酒楼了,有事我自然会通知你。还有,他们有没有追查到香如的死。”
“暂时还没有,不过有两个商人模样的人到林记布店问过布巾的事。”
“什么布巾?”
“我曾经送过香如一块布巾,上面用金丝绣着一个鸳鸯。”
“就是说香如的那块布巾已经在他们手上,他们也查到是林记布店卖这种布匹。”
“那现在该怎么办?”
“你今晚赶快离开这里,暂时出去躲一躲,等我办完事后就会来找你。”
当夜,林夫人就按照这个男人的吩咐准备偷偷溜出雄鹰城,哪知还没走出多远,就被一队铁骑卫挡住了去路。
“林夫人,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呀?”霍铮鸣说道。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林夫人。”
“没错,你就是林夫人,林记布店的老板。我跟踪你很久了,把他们带走。”
谁知从马车上跳下一个男人,他手拿长刀,准备与霍铮鸣抗争到底。
结果可想而知,林夫人和这个男人还有马夫就被铁骑卫给抓走了。
真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火护法,青铜之簋带来了没有?”
“教主,青铜之簋带来了,已经放在祭坛之处。属下还有一事要向教主禀告。”
“火护法,什么事?”
“夫人被他们给抓了。”
“啊!”教主顿时感到天昏地旋,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落入凤天翼之手。
“教主,夫人被抓,我们是不是停止鬼王日的活动。”
“不能停止。夫人虽然被抓,但是我从未告诉过她在什么地方举行。举行的地点,只有在前一天才通知到下面去。”
“那夫人该怎么办?”
“明天早上,我会把纸条放在老地方,你到时就会知道答案。”
火护法禀告完后,就匆匆离开了木屋。
第二天早上,他来到雄鹰城一个僻静的小巷里,从墙缝里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字:杀。
鬼王日越来越近,事情的真相却迟迟没有揭开。
雄鹰城内,凤天翼坐在牢房内的一张椅子上,旁边站着凤白城、凌潇风和霍铮鸣。
霍铮鸣问道:“林夫人,你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谁吗?”
“不知道。”
“他就是雄鹰城的凤鹰王。你要是老实交代,鹰王可能还会放了你;要是不肯说,就在这儿待一辈子。”
“你要我说什么?”
“要你说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
“我就是一个布店的小老板,又没有干什么坏事,你为什么要把我抓起来?”
“为什么要把你抓起来,你心里没点数吗?”
“霍将军,少跟她啰嗦。”凤天翼说道。
霍铮鸣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香如?小孩是不是你们偷走的?”
“香如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也没偷小孩,我要小孩干什么!”
“不认识,是吗?把人给我带进来。”
两个铁骑卫押着布店的小二来到林夫人身边。
“这个人你认识吧?他已经供出来了,你还是老实交代,这样对你有好处。”
林夫人瞧了瞧眼前的人,知道自己已无法再装下去。但是她紧闭嘴巴,再也没有说话。
“我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凤天翼说道。
霍铮鸣拿着一块烧红的铁烙,慢慢靠近林夫人,对她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说就让你变成丑八怪。”
面对火红的铁烙,林夫人最终低下了头,把香如的死和偷盗小孩的事都告诉了他们,同时说出了那个男人姓林,自己和他只是假借夫妻之名,为他做事,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对于鬼王日在什么地方举行祭祀活动,她一概不知。
凌潇风和霍铮鸣带着林夫人先后赶到来福酒楼和他的住处抓捕那个男人,却不见那个男人的踪影。
那个男人在知道林夫人被抓之后,已不知去向。
“鹰王,我已派人全城搜捕,就是不见他的踪影。”
“难道他会飞天遁地不成。”
凌潇风说道:“城内找不到他,到城外去找。”
“对,他有可能躲到城外去了。”
凤白城、凌潇风和霍铮鸣在城外四处搜捕,然而一无所获。
为了进一步弄清那个男人的情况,凤白城再次来到牢里,想从林夫人那儿得到相关信息,然而让他不敢相信的是,林夫人竟然死了。
凤白城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她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死呢?”士兵回答道。
“刚才谁来过?”凤白城对林夫人的死充满了疑惑,势必追问到底。
“马统领刚才来过。”
凤白城急忙赶到父亲那里,把所发生的事告诉给父亲。
凤天翼命令霍铮鸣马上去追捕马统领,然而城门守卫说马统领已经在一个时辰前骑马走了。
霍铮鸣想马统领家里还有一个老娘,而他是个孝子,一定会回去看他老娘的。他急忙赶赴马统领家里,在他家里抓到了马统领。
马统领如实交代了自己在鬼冥教的火护法地位,但是他对霍铮鸣说每次聚会时,他总是戴着黑头套,从未看到过教主的真实面目。他还交待,刘老五就是被教主杀害的。
马统领没有见过教主的真实面目,要想找到他,就如同大海捞针。
看到大家想不出什么办法,凌潇风马上想到一计,他把自己想法告诉给了鹰王,鹰王非常高兴,直夸凌潇风果然机智过人。
雄鹰城外,一人骑着一马,往城外那片森林走去。这个人的来到草原上,看着远方,似乎若有所思。而在不远处,只见一个人放着一大群羊,看着这一人一马向前方走去。
森林里,一块空旷的草地上,许许多多的人盘地而坐,相互之间交谈着、议论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群中央,烧着一大堆火,火光滔天,明亮的光芒点燃了寂静的夜晚。火堆前面,摆放着一个祭坛。不久之后,这里便会举行一场盛大祭祀活动。
木屋内闪烁着暗淡的灯光,五大护法都已到齐。门外四个人手拿大刀,各站立一旁,守卫着木屋内的几个人。
“各位护法,今晚就要举行祭祀活动,大家都准备好了没有。”
“禀告教主,各项事宜都已准备充分,就等今晚举行祭祀活动。”土护法说道。
“各位护法,大家为这次鬼王日都付出了很多,我会论功行赏,不会亏待各位。我们鬼冥教不断发展壮大,能有今天的成绩,跟大家的付出是分不开的。大家功劳不小,为我们鬼冥教做了许多事情。只要大家一条心,共同努力,我们鬼冥教才能取得更好地发展。还有半个时辰就到了祭祀时间,等时辰一到,就开始祭祀。”
“教主神武!教主神武!”五位护法齐声喊道。
夜色已经降临,阴沉的惨淡月光笼罩着这片奇异的树林,静谧得如同一切都沉睡在死亡的恐惧中,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同寻常。
这里远离雄鹰城,又有树林遮挡,不管这里发生什么,雄鹰城也无法看见。
时辰已到,盛大的祭祀活动即将开始。
“有请教主!”
教主慢慢走向祭坛中央,五大护法紧随其后。
“教主神武!教主神武!教主神武!”人群里发出巨大的叫喊声。
教主右手一挥,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
“今天是我们鬼冥教的鬼王日,各位远道而来,参加鬼王日的祭祀活动,我深感荣幸。现在,祭祀活动开始。”
教主依然戴着头套,露出两只眼睛,显得非常神秘。
只见两个男人抱着两个三岁左右的小孩,其中的一个小女孩看着这么多人围着,吓得不停地哭泣。
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哄着小女孩,对他说道:“好啦,不哭,待会儿我给你买糖吃。”
小女孩听她说要给给自己买糖吃,马上停止了哭泣,露出天真的笑容。
这两个小孩被抱上祭坛,放在一张桌子上坐着。他们看着下面的人群,觉得有点好玩。
两个袒胸露乳的大汉手拿尖刀,准备遵照教主的指示,对小孩开胸破膛,挖出小孩的心出来祭鬼王。
下面有些教民见大汉手拿尖刀,准备对小孩动手,不忍观看,甚至有些人发出痛惜之声。
“太残忍了,怎么能对一个三岁小孩下手。”有人轻微地说道。
只听见一个男人说道:“祭祀开始,血祭鬼王。”
这两个袒胸露乳的大汉拿起尖刀,准备队小孩动手。
谁知,只听见“嗖”地一声,这两个大汉便从祭坛摔了下去。
人群里发出恐慌,大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安静,安静。”
金护法走了过去,只见这两个大汉的胸膛被利箭射穿。
“不好,保护教主。”土护法见情况不妙,对下属命令道。
教民见情况不对,准备纷纷逃散。
谁知树林里燃起了许多火把,周围到处都是铁骑卫,他们想逃也逃不掉。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捣乱?”主持祭祀的男人说道。
“全部给我抓走。”霍将军命令道。
一些人反抗,拿起大刀冲向铁骑卫,但岂能又是铁骑卫的对手。片刻之间,纷纷成为刀下鬼。
金护法、木护法、水护法和土护法见形势不对,各自准备逃离,但铁骑卫早已包围了这片树林,想逃也插翅难飞。
教主摘下头套,趁着混乱,准备偷偷从人群中逃走,哪知没跑多远,一把刀便架在他脖子上。
他扭头一看,竟是火护法。五大护法里面,只有火护法曾经见过自己一面,他最信任火护法,因为火护法是凤白城身边的马统领。
教主见一把刀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只能乖乖就擒。
两个小孩被救下,教主及一众鬼冥教教民被抓。铁骑卫从森林里搜出了许多银子和武器,一场阴谋就此结束。
地牢里,教主背靠着墙壁,双手被铁链锁着,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他看样子三十多岁,皮肤白净,鼻梁高挺,潇洒英俊。
凤天翼问道:“林教主,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雄鹰城妖言惑众,购买武器,你是不是想造反?”
“今日落在你手上,我无话可说。不过我不姓林,姓孙,叫孙齐山。你当然不认识我,当时我才八岁。不过你应该还记得你父亲的手下孙伯林”
“孙伯林?我想起来了。”
“他是我父亲。二十多年前,你父亲把我父亲杀害之事你可能忘记了吧,不过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父亲跟随你父亲多年,戎马一生,出生入死,为你雄鹰城不知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却落得个如此下场。我发誓一定要回来报仇。”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父亲孙伯林贪污银两,强抢民女,罪有应得。我父亲饶你一家不死,想不到你竟然不知悔意,蛊惑人心,聚众闹事。这次我绝不轻饶你。”
待一切审问清楚之后,凤天翼叫霍将军抓了他的一些余党,抄了孙齐山的老巢,封了他的酒楼、赌坊和布店,砍了他和一些重要人物的人头。鬼冥教至此在雄鹰城销声匿迹,雄鹰城再也没有发生小孩被盗事件。
马统领戴罪立功,凤天翼对他网开一面,放了他回去,让他好好照顾老娘。
一个小镇内,只见一男一女走进一个小店。他们选择一个安静之处坐了下来。
见有客人到来,店小二急忙走了过来,热情招待他们两位。
“二位客官,想要吃点什么,尽管说。”
“小二,往黑狼堡怎么走?”这个男的问道。
店小二感到很奇怪,这个男人没有回答要吃什么,反而问起路来。但他不好拒绝,毕竟他们两位是客人。
“往前走八十里,再过一个小镇就到了。二位客官,不想要来吃点什么?”
“随便上点饭菜就可以啦,最好是上一只鸡。”另外一个姑娘说道。
“二位稍等,马上就好。”
他们一顿狼吞虎咽,很快就解决了桌子上的饭菜。店小二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这个吃相,好像很久没有吃过饭一样,不觉好笑起来。
八十里路对他们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吃完饭之后,他们便急忙赶路,方向黑狼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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