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跑团，却以破案为生！
第11章 潜行技能 (求关注)（旧版）

“潜入时千万别装成服务生。”

爱尔兰微微一愣，随即领会到佐藤智的挖苦，却并未生气。在组织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而皮斯克的行为也影响着他，使得他们的等级关系并不那么突出。

他反倒接着玩笑回应：“确实，你这种清秀面孔最不会引起怀疑。”

酒厂的特点不仅是无底线，还包括内斗不断！

两人这样相互嘲讽，既调节了心情，也打发了旅途中的无聊时光，显示出他们之间出乎意料的默契。

佐藤智不满地说：“你那张脸太凶悍了，笑起来更不像好人，别笑了，小心还没进门就吓得路人报警，那就太丢脸了。”

听到这话，对方仿佛被夸奖一般，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佐藤智无奈地叹息，他总觉得这个组织里根本没有懂得欣赏美的男人。

中尾的宅邸虽名为宅邸，但其规模更似私人庄园，众多豪车缓缓驶入大门，门口的侍者在检查宾客的请柬。

庄园广阔，沿途的围墙守卫松懈，佣人们忙得不可开交，没人注意到在昏暗角落里，墙边突然露出一个人脸。

“你看够了吗？”爱尔兰不耐烦地问。

“急什么，没听皮斯克先生说要保持警觉吗，年·轻·人。”佐藤智故意拖长最后的词，“行了，这里没人注意。”

爱尔兰个子高大，佐藤智轻松地踩着他的肩膀翻过围墙。爱尔兰也很敏捷，不需要帮助就能翻过来。

两人蹲在灌木丛后观察庄园里的毫无戒备的行动，爱尔兰冷笑着说：“这安保也太差了……”

佐藤智感到有些不对劲，但一时说不出所以然，只好暂时放下。

他打开手提包，里面竟然装着一套变装工具。爱尔兰看到他的动作，好奇地问：“你懂得变装？”

“略懂一二，但肯定足以满足你扮演服务生的需求。”佐藤智回答，“所以麻烦你去找两个倒霉鬼来，最好体型相近。”他自知技艺有限，不会妄自尊大。

爱尔兰深思熟虑地注视着他，没有多余的话语，遵循佐藤智的指示，轻松制服两名佣人，悄无声息地与他们交换衣物，然后将他们用布条封嘴捆绑好，藏匿在一个偏僻的垃圾箱里。

经过两次精心的伪装检查后，佐藤智迅速地为自己和爱尔兰完成了变装。

爱尔兰装扮成一个魁梧的男佣，而佐藤智则变装成一个身材修长、短发的女仆，完全忽视了爱尔兰那奇怪的目光。

“这样不是更加方便吗？”佐藤智说着，将手中的小型枪械藏入绑在大腿上的隐藏带中，抚平裙摆，外表上看不出任何异常，“但对于你这种体型，这种便利似乎不太适用。”

爱尔兰：……他并不需要这种便利。

庄园中心的豪宅里传来了欢快的音乐声，预示着今晚宴会的开始。

为了这场盛大的宴会，中尾龙一特意雇佣了许多额外的佣人。利用这些人之间不熟悉的关系，两人毫无困难地混了进去。

他们这么轻松地混入，难道不太顺利了吗？佐藤智暗自观察爱尔兰，面无表情，不易察觉。

爱尔兰拿着托盘走向正在愉快交谈的皮斯克，趁着递酒的机会低声与他说了几句，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回到餐桌旁。

“中尾龙一将在开幕曲结束后登台发言……哼，只是为了宣传他那个‘神秘’的信仰。”爱尔兰小声说，“他讲完后，我们就找机会行动……”

他们交谈之际，乐队突然停止演奏，淡黄色的光线聚焦在讲台中央，华丽的水晶灯也随之熄灭，仿佛太阳从天际坠落，仅剩两边墙上的火把还在噼啪作响。

一个瘦弱苍老的男人踉跄地走上讲台，尽管他空荡荡的西装下几乎只剩下骨头和皮肤，但他的气场依然不减。

“女士们，先生们……感谢诸位今夜的光临。”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就像砂纸刮过粗糙的木板，令人不寒而栗。

人群中因此而生出了轻微的动荡，佐藤智则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台上的人物，他的直觉雷达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嗒嗒嗒”作响。

他呆滞地说：“主线……可能还未启动……对吧？”

这种意外的自相残杀机遇来得如此之快，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没错。]系统坚定地回答，[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不会偶然遇到。]

“呵……请原谅我目前这副模样，我想在来不及之前向世人揭示我的发现……咳、咳咳……”中尾龙一话音刚落，脸上露出一抹狂热之色，却突然咳嗽得厉害，等他恢复平静时，又恢复了常态，“情况不佳，让大家见笑了。我虽然急不可耐，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请各位继续享受宴会吧。”

灯光重新点亮，主办人匆匆退场，人群开始低声窃窃私语。

“唉……”爱尔兰显得有些失望，“看来这老头子即使我们不出手，也快要寿终正寝了。”

佐藤智注视着中尾龙一弯曲的背影：“他已经精神错乱了。”

深入克苏鲁神话的了解与接触越深，就越能明白其中的恐怖，这种恐怖常常给人的心理带来无法愈合的创伤，也就是所谓的san值损失。当san值累积损失达到一定程度时，人就会沦为疯狂。

向井文雄的选择性遗忘就是轻微的疯狂发作，好在影响不大，他恢复后并无大碍，但中尾龙一……

佐藤智估计，他的san值虽然可能未归零，但绝对已所剩无几。

爱尔兰皱眉说：“若是费尽心机调查，最后只发现是个行将就木的疯老头的胡言乱语——”

佐藤智打断他的话：“就算是疯言疯语，也得彻底调查清楚才能回去汇报。”

他以往的任务与此不同，佐藤智从未将酒厂工作视为自己的主要职责，仅仅为了触发主线任务而勤勤恳恳地打工，在刚到庄园时甚至有些敷衍，这一点爱尔兰应该也有所察觉。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尽管主线尚未开启，但克苏鲁神话的线索已经摆在眼前。

作为真正的调查员，他内心重新点燃了热情的火焰。

“不论如何，我必须把这个案子调查清楚。”他满怀兴趣地对爱尔兰说，“你肯定也不想空手而归，不如我们一起行动……反正你也打算等致词结束后再采取行动，对吧？”

对手身法敏捷，射击精确，佐藤智心想通过拉拢对方来弥补自己在战斗上的不足。

爱尔兰对他突然变得这么积极感到疑惑，质疑道：“之前你不是一副毫不关心的态度吗？”

佐藤智明白他的想法，挑衅地回应：“随你，但如果最后一无所获，可别怪我没叫你一起。”

爱尔兰听后疑虑加深，回头看到皮斯克仍在和商界人士愉快交流，暗中已经与其他几方达成了合作，准备吞并中尾家的产业。

在他们看来，中尾龙一已经无异于死人，他的产业成了众矢之的，吸引了许多财富猎手的觊觎。

“那我们就去看看吧。”爱尔兰并不认为佐藤智有背叛的意图，只是觉得他可能另有所图，“希望你的实力不仅仅存在于嘴上。”

佐藤智没有回应，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爱尔兰脸上的伪装面具。在面具的掩饰下，他的目的显而易见：他依然在使用佐藤智的成果。

致词的混乱好似在人群中点燃了一团火焰，有的急于分割尚未落入手中的利益，有的在寻找秘密时感到莫名的兴奋。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两个悄悄离开的仆人轻易地消失在人群中。

皮斯克与他的新合作伙伴碰杯，酒水四溅。他的目光轻轻扫过会场，然后又继续投入到交谈中。

[潜行检定：D100=12/60极难成功]

潜行技巧不能使人隐形，但可以巧妙避开注意。

短发的女仆轻举裙摆，穿着坡跟鞋在地毯和木地板上走动，步伐虽然轻松，却几乎无声。门口的保安被一束闪光分散了注意力，却只看到一位贵妇正在指挥仆人捡起掉落的小物件。

如果运用得当，潜行可以让人在几秒内悄然穿越监控，避开守卫的目光。

在狭长的走廊里，佐藤智望向窗外，月色昏暗，但星光在晴朗的夜空下依旧璀璨。

他静静地站在窗边，似乎沉思了一会，然后缓缓打开窗户，便于从外面绕路的爱尔兰翻进来。

“中尾龙一在何处？”爱尔兰问。

“我建议你放弃直接向他施压。”佐藤智平静地回答，“他不会轻易开口。”

爱尔兰疑惑地望着他：“你怎么确定？”

“他是个极端主义者，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跟疯子讲道理是不现实的。”佐藤智说。

那老人，像是枯萎的壳子，却充满了灵魂的狂热。他凹陷的眼睛闪烁着难以名状的喜悦，他整个人散发着疯狂的气息。

佐藤智并不清楚自己怎么能这么准确地感知这些情绪，他只能归因于调查员的直觉。

或许是因为他自己也是个狂信者，他们之间的信仰冲突在所难免。

爱尔兰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但也没有阻止，两人潜行到楼梯旁，利用墙壁遮掩，向上望去，楼上竟然布满了手持枪械的守卫。

“我们进来得太轻松了，原来是安保都集中在这里。”

“看来他就在二楼，但你怎么上去？”佐藤智退到安全的死角，交叉着手臂，“你可以试着从外墙爬上去，也许中尾龙一会在窗口迎接你。”

“那你有什么计划？”爱尔兰脸色阴沉，“最紧密的防护在这里，他的秘密会放在别处吗？”

佐藤智轻轻用脚尖点了点地板，目光转向对面的下行楼梯。

“我们往下走。”他肯定地说，“调查这种事，我比较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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