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以禽制禽，全院破防
第25章 在贾张氏手中占到便宜！（旧版）

黄昏时分，归家的上班族陆续步入四合院。

学生们也结束了课业，庭院内瞬间热闹起来。

烟囱升起袅袅炊烟，相较于乡村的清冷灶火，城市居民至少还能享用窝窝头。

即便生活困窘，也有红薯、马铃薯、白菜帮子填饱肚子。

只要有粮票在手，总能找到果腹之物。

不似农民若无粮票，一旦断粮只能期盼救济粮的到来。

这里虽是京城区域，而在遥远的边陲之地，甚至救济粮都无法企及，其境遇更为堪忧。

而娄晓娥带回的肉食，声称自市场购得，实则是回娘家长辈处所取。

市场中若有猪肉供应，岂会留待至午后？

娄晓娥的父亲人称“娄半城”，即便当前生活艰难，他家依然安泰无忧。

李志宏心中雪亮却未言明，正在厨房中忙碌不停，热情如火。

香气弥漫扩散，溢满四合院每个角落，钻入人们鼻腔，令人垂涎不已。

隔壁易中海家中，易中海下班回家刚刚落座饮了口热水，即刻闻到香气飘来。

“许大茂家又在烹煮肉类？”易中海吞咽了一下口水，艳羡地问。

一位大妈摇摇头回应：“许大茂已赴乡下放映电影，今日志宏归来，恐怕是娄晓娥回娘家取来的肉食。”

“确实如此，娄晓娥既富有又仁慈，李志宏这小伙子脸皮够厚，少不了去缠着娄晓娥蹭吃蹭喝，这不，他又尝到肉味了！”易中海调侃道。

近些年来，李志宏没少沾四合院邻居们的光，对此易中海早已司空见惯。

如同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当年初入中学，便是被李志宏以几颗糖果哄骗帮其洗衣。

渐渐地，洗衣之事成了何雨水的习惯。

即使后来不再给她糖果，每次洗衣时，她总会记得捎带上李志宏的衣物。

数载过去，何雨水已升入高中，而这一习惯始终未曾改变。

几个月前，由于何雨水需住校就读高中，

李志宏暗中找上了三大爷家的闺女阎解娣私下协商，希望她接手为何雨水洗衣的任务。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阎解娣竟然欢喜地答应了。

若非何雨水恰巧得知并阻止，此刻阎解娣或许已经放学归来，在洗衣池旁忙碌起来了。

大妈笑着提及：“下午志宏回来后，不久便从贾张氏那里讨得一双新鞋。”

“当真？贾张氏竟又给了？”易中海惊愕不已，瞠目结舌地追问：“贾张氏就没有闹翻天？”

“怎会不闹？坐在门口破口大骂，所有没上班的邻居都围观了，结果反被责骂了一场，好心得不到好报。”大妈撇撇嘴回忆道。

易中海听罢，突然笑出声来：“哈哈，李志宏这小子，也就他能在贾张氏手中占到便宜！”

“可不是嘛！”大妈笑着赞同道。

易中海转而又有些失落，他叹了一口气说：“贾东旭这小子，恐怕要垮掉了！”

“这么多年来，连个二级钳工资格都没考上，我真后悔当初收他为徒，这些年来没少因此受牵连。”

“这也就罢了，关键是这家伙对我毫无孝敬之心，从未给我送过什么礼物，我就觉得贾张氏做的鞋子挺好的嘛！”

大妈听后皱眉询问：“这么说，我们将来依靠贾东旭养老，怕是靠不住了？”

“现在还不能下定论，只是我心里总觉得不安稳。”易中海满脸忧虑地说。

想了想，他抬起目光告诫道：“今后我们要对志宏和傻柱更好些，别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地方，以防万一。”

大妈点头表示同意：“早该如此，我个人更看好志宏，他机灵，人缘又好，若他能照顾我们养老，晚年生活必定舒心。”

易中海思索片刻，分析道：“志宏和傻柱各有利弊，志宏人缘极佳，且机智过人，未来发展前景必然光明，缺点是难以驾驭，不确定性较大。”

“傻柱呢，易于掌控，但毛病一堆，时常惹出些是非来，每次都需要我出面解决，若选择他养老，我们日后免不了要费心劳神。”

……

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

正在品尝煎蛋的刘海中，闻到肉香时，瞬时愣住了。

他眯起眼，贪婪地嗅了一口，满足地呼出一口气，说：“这是红烧肉的香气！”

二大妈接口道：“是李志宏回来了，娄晓娥邀请他共餐，自然少不了肉食。”

“不必过于羡慕，人家能吃到肉，那是人家的能耐！”刘海中酸溜溜地说着。

接着他转向大儿子刘光齐，语重心长地道：

“光齐，你要多和李志宏打交道，哪怕能学到一点技巧，也足以让你过得滋润。”

刘光齐不满道：“我和他有什么可学的？他还欠我们家六十块钱没还呢！”

“他欠的钱又不是不还，公是公，私是私，要分清楚！”刘海中瞪眼训斥道。

二大妈插话进来：“还是别让光齐跟着他学了，以免被带坏，看他现在欠了多少人的钱？”

刘海中思索一番，皱眉道：“这小子，好像跟院里的人都借过钱吧！”

二大妈点头确认：“是啊！咱们光齐真要跟他学，四处借钱花，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这话倒也在理，那我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刘海中点头道。

……

院子外侧，三大爷阎埠贵家。

一家子围坐餐桌前，每人分得一只窝窝头，配上一小碟咸菜。

三大爷一边用餐，一边将咸菜逐一分发给每个人。

忽然，一阵淡雅的肉香飘来，在他们鼻尖萦绕。

“真是香啊！”阎解娣陶醉地说着。

三大爷突然打趣道：“快，都用力闻几下，这红烧肉的香味正醇，等香味散了，没闻到就亏大了！”

于是全家人都开始尽情地深呼吸，享受这份香气。

吸了一阵后，窝窝头都凉透了，大家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下。

这时三大妈推测道：“应该是许大茂家在炖肉吃，许大茂今天下乡，李志宏回来，娄晓娥又回娘家带来肉食。”

三大爷满脸不悦地说：“别提李志宏那家伙，都说我小气，他比我还吝啬！”

“上次若非何雨水阻拦，我们家解娣差点儿就要免费给他洗衣服了。”

阎解娣脸微微泛红，娇嗔道：“爸，志宏哥说每洗一次衣服，他会请我吃半个窝窝头！”

“有这样的好事？”三大爷愣了愣，困惑地问：“之前你怎么没提起过？”

阎解娣翻了个白眼，无奈道：“你们什么时候给过我说这事的机会？

每次提到这事，你们就开始责备和批评我，根本不让我有机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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