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醒醒旺福,今天咱们要去镇上打听你家人。”男人急促的声音传来,手还在不停的拍着他的胳膊,试图叫醒床上的男孩。
无奈,男孩迟迟不醒。
“这是哪里?”旺福此时有些不清醒,周围一片空白看不到边际,没有任何生机的气象,没有太阳却异常明亮,明亮的可怕,再抬眼只见对面站着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他便迷迷糊糊的开口。
“这是我的道场。”
这声音浑厚,出口便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周身的气场使得旺福不敢进一步上前,周围突然风起吹得旺财半闭眯着眼看向前方,只见老者手上的拂尘却纹丝不动。
“我为何在这里”见看老者回应,旺福又问。
他想着自己应该是在木屋的床上睡觉,为何突然会跑到这里,而且怎么来的它也记不得,完全没印象,梦游吗?可是这个地方看起来也不像普通世界应该有的样子,毫无生机。
“你不属于这里。”老者接着说。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刚才说这里是你的道场,那你一定知道怎么出去。”旺福紧皱眉头,周围的环境让旺福很不舒服,此刻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老者缓缓走上前,旺福感觉到步步紧逼不自然的赶紧后退。
“还会再见面的年轻人。”
不等旺福接着问就感觉到一阵眩晕眼睛被蒙上了黑布似的什么也看不清了。
“醒醒,这孩子睡的真死。”
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旺福突然睁眼呲溜的一下坐起来:“这是哪里?”
“又失忆了?还是做噩梦了?”男人看着面前的男孩一脸惊恐未定的样子忍不住问出了声。
旺福看着周围的环境,他不知道刚才的是梦境还是穿越了,死过一次他觉得一切都有可能,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哥哥,爹说今天带你去镇上找你的爹娘。”
甜甜的声音传来,旺福才渐渐回过神来,晃了晃自己的头,
“管他呢。”旺福在心里告诉自己,并迅速起身下床牵起了女娃的手,摸了摸她的头便对着面前的男人说:“走吧”
就这样,男人便带着自己的女儿和捡来的男孩朝镇上走去,半路上男人想牵起旺福的手被旺福一个侧身躲过去了。他虽然现在还是8岁男孩,但是他的身体里却住着一个成人的灵魂所以本能的就避开了。
男人看着他避开,还以为是男孩害羞便也没有继续,只是突然停下来对他说:“镇子上人多,你一会到了要紧紧跟着我,可别又走丢了。你可以拉着我的衣裳。”
“好的。”旺福心想人多能多到哪里去,浑不在意的答道。
不过很快旺福就不这么想了。
街道上的人拥挤异常,来往的人中有些戴着黑色面罩看起来神秘莫测,商铺林立统一的红色招牌在阳光下飘摇透漏着诡异的气息,小摊也是一个挨着一个,叫卖声此起彼伏。
“无为道观的金丹快来看一看,只要8个刀币。”“同尘山的上好玄铁……”“不为河里的珍珠.…”
旺福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耳边叫卖声熟悉又陌生,从前小说里的情节突然具象出现在眼前。
“我是主角?”旺福不由得问自己。
还没等旺福继续想,便被一阵吵闹声打断。
“你这是假货,什么狗屁蓝道的灵剑都是假的,我买回去1个月了日日擦拭练习御剑之道,这灵气还没感到,锈迹就已经出现了。”
人群都围在一个小摊上,只见一个男人趾高气昂双手抱臂对着摊主叫嚷,身着一身玄衣气宇轩昂,面前放着一把墨绿色色似玉的剑,只是剑身中间突兀的出现了红色锈迹。
对面的摊主戴着黑色面罩不为所动,漆黑的眼睛也看不出有任何波澜。
“你根基太差,无法驾驭。”许久对面的男人才慢悠悠开口道。
“你在放屁,谁不知道我沈少爷天生问道奇才,8岁便到了橙道。”
少年意气风发趾高气昂的对着摊主说。
“就是就是,无为镇谁不知道沈少爷天赋异禀,看你分明就是觉得沈少爷家财万贯,才编个什么蓝道佩剑骗钱。”周围人看热闹的人也在高声附喝。
“蓝道是什么?”旺福不解的问身边的人。
只见身边的人用嫌弃得目光上下打量才开口道:“这你都不知道?还是我不为镇的孩子吗。”
“嘿嘿,我摔倒后醒来,脑子里就什么也不知道记不得了。”旺福脸上浮现出一丝歉意的笑容,心中雀暗自思忖:“失忆,真是一个绝妙的借口。”
“这个是修道人的修炼境界,分别是红、橙、黄、绿、青、蓝、紫7种境界、本来能修道的人就少,升境更是困难,入蓝境之人少之又少,他们的佩剑灵力无穷可以加速升境…”
还不等旺福继续听完,就被一把拉走。
“快点,婉儿饿了,咱去街尾的馄饨铺子。”男人一手拽着旺福一手牵着婉儿在人群中穿行。
“老板要三碗馄饨。”男人把旺福和婉儿安置在了角落的桌子里,然后对着小二轻声说道。
馄饨铺里热气腾腾,坐满了人。却异常安静,大家都在低头吃着,只有微微的咀嚼和小二放碗的声。
不对,旺福很快就发现不对。只见有人在桌子上放上一颗灰色珍珠便被小二带到后面帘子里,这里肯定不是单纯吃馄饨的地方。
很快馄饨就上来了,男人往旺福面前推了一碗,又端起一碗用勺子拨弄轻轻吹着热气,过了一会才递给婉儿,最后自己才大口吃着。旺福正吃着呢,婉儿的舀起了一个馄饨放在旺福碗里。
“哥哥多吃。”婉儿冲旺福甜甜的笑着。
吃完后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灰珍珠放在桌子上,只见小二迅速走过来,拿起珍珠便做了个引路的手势。男人直接抱起婉儿,抽出手拽住旺福跟着小二走到帘子后。
旺福这才看清这帘子后狭窄逼仄,中间放着一张漆黑的桌子,四方窗子小小的透着稀疏的阳光。桌子后面坐着一位人,一身白衣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女人,看着约莫25.6的样子。
“想问什么?”
还不等三人坐下,女人就已经开口朝他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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