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施救措施,栾清雅还能接受,当要瑶换成人工呼吸的时候,栾清雅则是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
韦多音很快又将绳琪抱上了岸,然后忍着周身的刺痛对绳琪进行抢救。
醒来后的绳琪跪在地上大口吐水,一旁的韦多音像沙滩上搁浅的鳗鱼似的扭动着身躯。
很快,盘洛也苏醒过来,还从嘴里突出了几根褐色的针状生物。
栾清雅微皱着眉头,咬着下嘴唇,斜视着要瑶的背影,心中暗道:‘趁人之危’亲洛儿的嘴,真是不知廉耻。
绳琪看着一旁的韦多音在痛苦的挣扎,便爬了过去。
“多音,你怎么样?”绳琪抓着韦多音的小腿问道。
韦多音额角上疼的虚汗连连,她和绳琪相互依扶着坐起身来。
“绳琪姐,我感觉浑身都在被针扎,而且扎的很深,木慌慌的疼。”
“我试试这水针生物体内含不含金属成分。”栾清雅说着运起御金术,企图吸出盘洛体内的那些褐色针状生物,然而却并没有什么卵用——说明这些针状生物并非是金属或含有金属的。
盘洛盘膝而坐说道:“我试试用内力把它们逼出来,你们都躲到要瑶的身后去。”
其她人的表情先按下不表,单说这要瑶在情感上就接受不了,她恨恨的盯着盘洛的侧脸在心中暗暗骂道: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
我要瑶从头到尾对你死心塌地,你却拿我来给你的新欢和挚友做挡箭牌,渣男,薄情寡义的渣男。
盘洛见众人皆无动于衷,于是忍着痛楚焦急的催促道:“都等什么呢?赶紧的呀!”
“洛儿,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栾清雅有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虽然出于某种原因,栾清雅的确不太喜欢要瑶,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偏心,属实让她有受宠若惊之感。
“小姨,要瑶有刀枪不入的雪天衣,即便水针飞出来也不会伤到她的,快,快到她身后去。”盘洛表情扭曲的回道。
栾清雅的表情中夹带着一丝丝小失望,走向了绳琪和韦多音,然后再扶着她俩一起走到要瑶的身后。
虽然刚刚要瑶什么话也没说出口,但毕竟在心里误会了盘洛,还用冰冷的眼神斜视了他的侧脸,回想起来真是不应该啊!
两个人一起出生入死那么多次,‘革命友谊’坚如磐石,怎么可以轻易质疑呢?
很快,四个女生列成一个纵队,要瑶张开双臂,把其他人严严实实的挡在了身后,一副向我开炮的无畏架势。
盘洛刚刚从师叔祖那里学会了运气,但并没有人教他如何运用内力从体内往外逼毒或者逼暗器,看来这一次是要检验一下他的悟性了。
全身各处的热流像小溪一样纷纷流向丹田,随着内力的不断集结,盘洛感觉丹田之所在已经形成了一个漩涡,而且其旋转的速度正在不断加快,如果不及时分散释放,都有可能像火山一样迸发出来,然后在小腹下方留下肚脐眼二号。
盘洛一面寻找逼出水针的方法,一面平复焦躁的心绪,一面暗暗给自己打气:加油!努力!加油!努力!
盘洛感觉自己突然间领悟到了什么,然后,然后,然后丹田中的内力就像上了高速似的,奔驰在每一条血管、神经和脉络上,最后顺着全身的毛孔喷薄而出,原以为扎在肉里的那些褐色水针会像断箭一样被内力反推出去,结果却都像面条一样软塌塌的挤了出来。
看着周围地面上死鱼一样的水针,盘洛说道:“这个方法可以,绳琪、多音,你们赶紧试试。”
栾清雅和要瑶扶着绳琪和多音盘膝坐定运气逼针。
要瑶蹲下身看着地面上一动不动的水针问道:“洛哥,你说它们是死了吗?”
“我觉得是,毕竟在水中的时候它们都像手缝针一样僵直,而从我身体里被逼出来时却都是软绵绵的。
这条水渠对它们而言就是家,一旦家中有外敌入侵,就会以死相搏,然后就像蛰完人的工蜂一样‘功成身退’,只不过它们退离的方式有些凄凉罢了。”盘洛回道。
“洛哥,你是怎么控制内力迸发逼出水针的呀?”韦多音问道。
盘洛支支吾吾的回道:“呃,就是,用力,然后,使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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