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晁二斩钉截铁的承诺,看着他坚定自信的眼神,应旷高兴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好的,不过,你还需要一个帮手,你看找谁好呢?”
晁二想了想说:“我和晁六一起吧,我们平常关系最好,晁六为人我也信得过。”
应旷沉思片刻:“那你就和晁六一起去吧,我现在把要办的事情和你说一下。”
晁二边听边连连点头,说完以后,应旷说:“你们要抓紧时间,后天我们就要劫生辰纲了。”
晁二站起来说:“我们今晚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出发。”
应旷严肃地说:“我给你安排的事情都记牢了吗?没有遗漏的地方吧?”
晁二连忙说:“我都记牢了,保正请放心吧。”
第二天清晨,
“踏踏踏踏踏!”
两匹快马驶出东溪村。
晁二不停挥动马鞭,催促马跑得更快一些。
两匹马沿着蜿蜒的山路,走到一处山脚下,晁二拉住马缰绳,在一个小院前停了下来。
晁二和晁六翻身下马,晁二敲了敲门:“有人吗?”
门后传来脚步声,一个中年男子打开房门问:“你们找谁?”
晁二笑了笑:“我听说你们最近打死了一只老虎,专程来买虎皮的。”
原来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应旷在“A预演地”打老虎时,来抢死老虎的猎户头领,他姓狄,大家都叫他狄猎户。
听说有人要买虎皮,狄猎户热情地请晁二、晁六进屋,边给他们倒茶水边说:“你们运气不错,正好还剩下一张虎皮,虎骨,虎肉已经卖完了。”
晁二对狄猎户说:“我们等着有事,就不喝茶了,你快把虎皮拿出来吧。”
狄猎户从卧房墙上把虎皮拿了过来,平铺在地上,让晁二看。
狄猎户指着虎皮介绍说:“你看这张虎皮,虎皮花色斑斓,虎毛细密柔软,真是虎皮中的上品。”
晁二托起虎皮对着光仔细看了看:“可惜虎皮被竹签扎了不少窟窿。”
狄猎户答道:“看来你是内行,我已经找人仔细修补过了,外行人根本看不出来。”
晁六趴在晁二耳边问:“保正他们不是打了只老虎吗?是不是这张虎皮?”
晁二点了点头,然后问狄猎户:“这张虎皮要多少银子?”
狄猎户说:“最少十两银子。”
晁六惊讶地说:“一张虎皮怎么能值十两银子,我看最多值五两。”
狄猎户“哼”了一声:“你以为老虎是容易抓的?我们十来家猎户,一年也抓不了几只老虎。还最多值五两银子呢,好几个人出八两银子我都没卖。”
晁二拉了拉晁六:“我们等着有事,就别讲价了。”
晁六甩开晁二的手:“我不是想给保正省点银子嘛。”
晁六转身对狄猎户说:“八两就八两吧。”
说完,晁六拿出荷包,就要掏银子。
狄猎户见晁六想掏银子,生气地说:“我说八两卖给你了吗?你是不是想强买强卖?我再说一遍,八两不卖。”
见狄猎户这副模样,晁六更生气了,他抖着虎皮说:“老实告诉你,这个老虎是我们家保正打死的,这张虎皮,我们本来就不应该给你一个铜板。”
狄猎户打量了一下晁六,气哼哼地说:“那天,几个人蛮不讲理,围着死老虎要打要杀的,原来是你们一伙的。你们是不是气不顺,又跑到我家来闹事?”
晁二见要闹僵,忙赔着笑脸说:“狄猎户,你别误会,我们真是来买虎皮,不是来闹事的,这样吧,你要十两银子就给你十两银子,这下总可以了吗?”
狄猎户满面冰霜:“不卖!你们给再多银子我也不卖,谁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说完,狄猎户抱起虎皮就往卧房走,晁六见虎皮眼看就要买不成了,非常生气,一把抓住虎皮,不让狄猎户拿走。
狄猎户见晁六不让他走,更加相信晁六是故意来找麻烦的,他面色仓皇,用尽全力,想把虎皮夺下来。
见狄猎户不松手,晁六干脆拉着虎皮的另一角,和狄猎户争夺起来。
两个人都是脚跟蹬地,身子使劲向后仰,累得气喘吁吁,虎皮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如果再有个裁判的话,这就是标准的拔河比赛。
晁二看情况不妙,也上前帮晁六拔河,晁二一上场,狄猎户这场拔河比赛就输定了,最终,晁二和晁六同时发力,狄猎户重心不稳,一下子趴在地上,摔了个鼻青脸肿。
晁六拿着虎皮就向外跑,狄猎户好不容易爬起来,脚步踉跄地追到门外,吃惊地发现晁二和晁六骑在马上正想走。
狄猎户本想上前抓住马尾巴,不让他们走,但是又怕被马踢。只好大声呼喊:“抓强盗!有人抢虎皮啦!”
村庄中的猎户听见呼喊,纷纷出来张望,狄猎户指着晁六喊道:“就是他抢虎皮,快点抓住他。”
晁六从马上丢下十两银子,轻蔑地说:“你要十两银子就给你十两银子,你居然还说我们抢虎皮,真是蛮不讲理。”
说完,晁六扬起马鞭。
两匹马同时冲了出去。
“踏踏踏踏踏!”
一会儿,晁二和晁六就消失在狄猎户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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