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烟要用打狗棒教训自己,大狼立刻爆发了,他怒气冲冲地说:“谁说狗和狼不分家,狼是狼,狗是狗,狼比狗强多了,我不允许你侮辱我。”
说完,大狼双手紧握朴刀,又张牙舞爪地冲向阎烟,他的神态活像一只饿极的野狼,怪不得大家都叫他大狼。
看到大狼又向自己扑来,阎烟脚下发力,踏着滑板来到碗池前。
大狼见阎烟站在碗池边沿一动不动,心中大喜,他用大刀用力一扫,大刀径直向阎烟的腰部砍去。
大狼本以为这一刀能把阎烟一刀两断,没想到阎烟把腰一躬,踩着滑板从碗池中滑到了碗池的另一边。
大狼用力过猛,收脚不住,一个踉跄,脸部重重地磕在碗池边沿,两颗门牙顿时被磕飞。
大狼气急败坏地吐着口中的血沫,恶狠狠地瞪着阎烟。
应旷看着大狼的狼狈相,抿嘴笑了笑,黑人们干活的质量真不错,一下子就让大狼丢了两颗门牙。
大狼受伤以后变得更加疯狂,挥舞着大刀乱砍一气。
阎烟却不和他正面对抗,而是时而沿着陡峭的台阶向下滑,时而从出发台一跃而起,时而又在碗池中翻滚跳跃。
大狼徒劳地追赶着她,却她连的衣角都碰不到。
庞虞候看得目瞪口呆,自言自语说:“桃花妖果然厉害,不但速度远超人类,而且非常灵活,看来大狼凶多吉少啊。”
小旬轻声对蒲虞候说:“还是把生辰纲给她吧,桃花妖太厉害了,我都被她吓死了。”
大狼实在跑不动了,气喘吁吁地对阎烟说:“你为什么不敢接招,只会躲闪算什么本事?”
阎烟从台阶上跳到大狼面前:“我刚才只不过想让你看看我的本事,接招吧!”
说完,阎烟跳到碗池里,在碗池中滑了一圈。
大狼见阎烟还不动手,不耐烦地说:“为什么还不动手?”
还没拿他说完,阎烟在碗池中一个翻滚,身体高高跃起,双手握着打狗棒砸向大狼:“第五招:泰山压狗!”
大狼双手把刀举过头顶,想挡住打狗棒。
阎烟收回打狗棒,待身体落地后,向碗池内滑了一点,并降低身形,猛地用打狗棒横扫:“第四招:怒凿狗耳!”
大狼忙把刀竖立在身体一侧,想用刀磕飞阎烟手中的打狗棒。
阎烟见大狼胸部出现一个大空当,知道好机会来了,她急忙变招:“第六招:假捣狗心!”。
让阎烟没想到的是,大狼竟然一点防备都没有,她的打狗棒重重地捣在大狼胸口,大狼疼得龇牙咧嘴,刀也被他扔在一旁。
大狼双手紧紧捂住胸口,有气无力地说:“妖花仙,你下手太狠了,我的肋骨都被捣断了。”
阎烟诧异地问:“刚才你为什么不躲?”
大狼一边“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一边说:“你不是喊着‘假捣狗心’吗?我以为你这一招是虚招,所以没有躲闪。”
阎烟冷着脸说:“我看你也是练武之人,虚实可以随时转换的道理你不懂吗?见你不躲闪,我当然要变虚招为实招了。”
大狼苦笑着点点头:“说实话,我当时想躲也躲不了,你的招数变换太快了,我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姑娘的打狗棒法精妙无比,只用了三招就把我打败了,我输得心服口服。”
阎烟远远望了望运送生辰纲的队伍,为了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真是桃花妖,阎烟又沿着碗池、台阶、出发台尽情进行跑酷。
她飞快地穿梭在设施之间,留下道道残影。她的翻滚姿势优美,她的跳跃让人赏心悦目。
庞虞候看得目瞪口呆,连害怕都忘了。
杨志目不转睛地看着,自言自语说:“她绝对是桃花妖,人世间不可能有这样的女子。”
看到阎烟踏着滑板又冲了下来,庞虞候这才反应过来。见“桃花妖”冲着自己来了,他面色铁青,拉着老都管就往后退。
蒲虞候双腿颤抖,一步也动不了,他忙对身边的小旬说:“快拉我一把。”
见小旬没有回答,他一扭头,却看到小旬正躺在地上浑身哆嗦。
阎烟占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大声说:“今天正巧本姑娘有事,生辰纲先不要了,不过前面桃树林里有我的家,等过两天你们走到那里的时候,绝对不会再让你们跑掉。”
说完,阎烟脚踩滑板,飞快地冲进旁边的小路。
当经过小树林的时候,她用目光搜寻着应旷,看到应旷对她跷起大拇指,她的俏脸微红,对应旷点了点头,飞快地沿着小路,径直滑向远处。
直到完全看不到阎烟的身影,大狼才爬起来,他表情痛苦地对杨志说:“我们还是别走这条路了,如果再碰到桃花妖,我们谁也跑不掉。”
杨志想了想说:“从这里到汴梁只有两条路,要么继续向前走,要么返回黄泥冈。”
蒲虞候说:“那我们就干脆返回黄泥冈,这条路我是一步也不想走了。”
老都管眉头紧锁:“可是黄泥冈的老虎又太多了,真没想到,这两条路哪一条都不好走。”
庞虞候说:“也许黄泥冈的老虎被猎户抓光了呢?我们不如再打听打听,看现在还有没有老虎。”
大狼说:“老虎再厉害,也比不上桃花妖,起码老虎不会脚踩风火轮、风火板,手拿打狗棒吧。说实话,我宁愿碰到十只老虎,也不想再碰到桃花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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