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彦的话音刚落,一个个箭矢就飞向空中,箭矢划破空气的尖锐声音不绝于耳,应旷忙喊道:“大家快趴下。”
阎烟大声对应旷说:“师父,你也趴低一些。”
应旷点点头,猛加油门,摩托艇怒吼着向前冲去,几乎要冲出水面。
看到应旷把摩托艇重新开向湖面方向,冷達冷笑一声:“你开得越快越好。”
数不清的箭矢从摩托艇的四周经过,为了躲避箭矢,应旷没有走直线,而是沿着“S”形轨迹向前行驶。
一个弓箭手气恼地大骂一声,把手中的弓箭重重地摔在船舱里:“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对准的是船前进的方向,偏偏就是射不中。”
另一个弓箭手敬畏地望着行驶的摩托艇:“从来没有见过跑得这么快,拐弯又这么灵活的船,怪不得我们射不用。”
另一条船上的倪彦大声说:“大家不要泄气,只要多射几箭,一定会射中的。”
弓箭手们听到倪彦这么说,又纷纷搭弓上弦,密集的箭矢飞行在空中,简直密不透风。
眼看就要进入湖泊,阮小七松了口气,对应彦说:“只要进了湖泊,我们就安全了。”
一直在留神观察水面的阎烟,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师父,有钢索!”
应旷下意识地猛打方向舵,摩托艇猛地拐了一个大弯,艇身极度倾斜,应旷大喊一声:“快抓牢!”大家忙用双手紧紧握住栏杆。艇身受不了巨大的过载,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应旷抹了抹脸上冒出的汗,对阎烟说:“我只顾躲避箭矢,没有注意看水面,幸亏你观察仔细,要不然我们就要撞上钢索了。”
阎烟微笑着说:“心无二用嘛,我知道师父忙不过来,所以一直在留心观察水面,防止有障碍物。”
李奎疑惑地说:“刚才过来的时候,这里明明没有钢索,这只钢索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
阎烟生气地说:“肯定是等我们过去以后,这些家伙才架的钢索,想让我们回来时撞上,这些家伙太坏了。”
应旷看到箭矢不时飞过,就把摩托艇调了个头,在两条钢索之间的河面上走大“S”弯。
冷達看到摩托艇竟躲过另一个钢索,气得声音都在颤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又躲过去了,真气死我了。”
倪彦脸色阴沉:“两条钢索把他们困死了,现在他们跑不掉了。只要我们一直放箭,早晚会射中他们。”
弓箭手们又开始拼命射箭,由于距离比较近,应旷驾驶着摩托艇不停拐大弯,才险而又险地躲过箭矢。
看到箭矢不时落在摩托艇附近,倪彦得意地狞笑着:“眼看他们就躲不掉了。”
冷達咬牙切齿地说:“等把阎烟抓回去,我一定要把她收拾得老老实实的。”
突然,倪彦发现,箭矢的破空声消失了。
他焦急地吼道:“为什么不放箭?”
弓箭手甲忙回答:“箭射完了。”
冷達大惊失色:“不是带了一千多支箭吗?怎么这么快就射完了?”
弓箭手乙伸出手给冷達看:“我们不停地射,手指都磨破了,箭用得很快。”
倪彦气急败坏地叫嚷着:“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一千多支箭居然都射不中。现在快给我回去拿箭!”
冷達摆了摆手:“远水不解近渴,来不及了,我们现在该进行下一个方案了。”
倪彦眉头紧锁,点了点头。
阎烟看着弓箭手们问应旷:“现在没有人射箭了,是不是他们的箭已经用完了?”
应旷认真瞭望了一下:“是的,他们一个个神色慌张,肯定是把箭都射完了。”
李奎说:“趁这个机会我们快走吧。”
应旷点点头,把摩托艇停在去往河道方向的钢索前,拿出切割机开始切割钢索,很快,应旷就把钢索切成两段。
见断开的钢索已经沉入水底,应旷把摩托艇调正方向,准备驶入河道。
这时,一直在注意观察冷達动向的阎烟,惊讶地喊道:“师父,快看。”
应旷扭过头,只见倪彦和冷達站在桅杆两边,而桅杆上绑着一个姑娘。
阮小七失声叫道:“这不是青小姐吗?怎么会被绑在桅杆上?”
倪彦大声对应旷说:“应公子,这位是你的未婚妻,青小姐都说了,她非你不嫁,难道你就忍心抛下她吗?”
冷達取过一把刀架在青凝脖子上:“只要你敢离开,我就立刻杀了青小姐。”
倪彦又说道:“刚才是一场误会,你们现在来接青小姐吧,青小姐现在就可以跟你走。”
冷達忙说:“我还要阎烟。”
倪彦不屑地说:“你傻啊,只要他们敢过来,看我们怎么收拾他们。”
倪彦想又想,又说:“刚才趁他们在宴会厅时,就应该把他们的船藏起来。”
一个弓箭手忙回答:“五当家怕船里面有机关,没让我们动。”
倪彦瞪了一眼冷達:“就你想得多,”
冷達干笑一声:“我怕万一触动机关,会惊动他们。”
青凝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应公子,快点救救我。”
看到应旷没有回答。
冷達猛地把刀向青凝脖子上一按,鲜血顿时流了出来,青凝受到过度惊吓,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不停地抽泣。
冷旷沉思着问大家:“现在怎么办?”
阮小七立即答道:“肯定要救人了。”
李奎也说:“我们去把青小姐救出来。”
冷旷看向阎烟。
阎烟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要救人,难道我们能眼睁睁地看着青小姐遇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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