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大嫂东拐西绕,最后到了一个小院前,她左右看了看,打开院门走了进去,然后又转身把大门关住。
阎烟轻声说:“师父,支大嫂到家了。”
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院落,后面是三间瓦房,左侧有两间厢房,黑漆大门有些破旧,一看就有些年头。
应旷围着小院看了看,然后沉思起来。
青凝问应旷:“旷哥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应旷对阎烟和青凝说:“我现在有几个疑问。”
阎烟看着应旷:“师父快点说吧。”
应旷点了点头:“首先,小旬是不是混沌帮的内奸?他来羊谷是不是给支大嫂送信?羊谷混沌帮是不是也想劫取生辰纲?”
阎烟佩服地说:“师父的思路好清晰。”
应旷接着说:“第二,支大嫂为什么要租住在武大郎隔壁?我刚才留神观察了一下,武大郎外表憨厚,其实胸有丘壑,只不过是深藏不露,难道武大郎和混沌帮也有关系?”
青凝眉头紧锁:“旷哥哥,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应旷望着小院,若有所思地说:“为了解开这些谜题,我们只有抓住支大嫂,让她把这些事说清楚。”
阎烟拉着应旷向前走:“师父,我们现在就去吧?”
应旷劝阻了阎烟:“支大嫂可不是一般人,她的武功高强,你们都打不过她,我也只是略占上风,如果我们直接冲进去,弄不好会被她跑掉,或者惊动邻居。”
青凝苦着脸说:“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应旷想了一下:“我们只有智取,等回去想好办法,我们明天再来吧。”
阎烟点了点头:“我们先回去吧。”
应旷摇了摇头:“你武功好,今天就在这里守着,注意看支大嫂有什么动静,我和青凝到‘草益堂’走一趟,另外再帮她把信送到。”
阎烟说了声好,就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小院的动静。
应旷带着青凝走了没有多久,就来到了“草益堂”。
“草益堂”规模不小,宽大的店堂内摆满了盛放药材的柜子,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清香。店里只有一个伙计和一个大夫模样的中年人。
看到应旷走进店门,伙计热情地上前迎接:“公子想买什么药材?公子到我们家就来对了,我们‘草益堂’专业经营各种名贵药材,真正是质优价廉,童叟无欺。”
伙计说着话,又用手一指店内的中年人:“如果公子没有药方,我们店还有名医坐诊,保证手到病除。”
应旷仔细观察了一番,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就装作不经意地问:“店里只有你们两个?老板不在?”
伙计点了点头:“老板出去谈生意去了。”
应旷试探着问:“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也许我还认识呢?”
伙计笑了笑说:“我们老板叫西门庆,羊谷很多人都认识西门大官人。”
应旷微笑着说:“我也听着耳熟。”
应旷拉着青凝向外走,走到店门口的时候,回头对伙计说:“我是经营药材生意的,这次来羊谷,准备和西门大官人谈一笔买卖,等西门大官人在家时,我再过来吧。”
伙计热情地说:“西门大官人为人最是豪爽,你和他做生意,保证吃不了亏。”
应旷高兴地说:“那太好了。”
说完他就带着青凝走出店门,伙计见是贵客上门,送出去好远才回去。
应旷等伙计进了店门,转身对青凝说:“现在该给你叔叔送信了。”
听到要到叔叔家,青凝高兴地拉起应旷的手,哼着小曲就向前跑。
看着已经到了叔叔家,青凝放开应旷,跑到大门前,用双手用力地拍着大门。
边拍边大声说:“快开门啦!”
门内传出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在外面大呼小叫的?”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一个小缝,一个脑袋伸了出来。
看到在外面叫门的是青凝,脑袋忙收了回去,然后一边打开大门一边说:“我还以为是哪个调皮小孩在拍门呢,原来是大小姐。”
青凝气呼呼地问:“青六,你听不出来我的声音吗?”
青六笑嘻嘻地说:“大小姐好久没来,别说声音了,连大小姐长什么样我都快忘了。”
青凝“哼”了声:“你还是这么爱耍贫嘴!”
说完,青凝推开青六就向前走,走了两步,她又满脸通红地停了下来,望着应旷说:“旷哥哥,我只顾自己走,竟把你给忘了。”
应旷知道青凝是小孩脾气,忙摆摆手说:“没事,我自己会走。”
青骆家的宅院很大,房屋雕梁画栋,高大宽敞,下人们在院中来来回回,不停忙碌
应旷猜想,青骆家应该是羊谷县有名的大户人家。
青凝先跑进后宅,把青骆叫了出来,见到应旷,青骆热情地把你让到客厅。
应旷取出信交给青骆,青骆拆开看了看,对应旷说:“青凝这丫头的事,我一直在操着心呢,等物色到合适的对象,我一会尽快带回伞盖山,让哥哥嫂嫂好好看看。”
青骆和应旷刚谈了一会山寨的事,下人就进来通报:“卢大官人来了。”
看到青骆要招待客人,应旷忙起身告辞。
青凝要陪婶婶说话,应旷就让她晚上自己回旅舍,商量一下明天抓支大嫂的事,然后就独自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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