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兄弟都坐好以后,看着三兄弟急切的表情,应旷沉思起来,他要把系统传授给他的谋略活学活用,在今夜就让三兄弟彻底打消入伙的念头。
针对赌徒的性格,应旷决定首先来个“欲擒故纵”,先让三兄弟赢上几盘,让他们以为今夜稳操胜券,这样接下来自己才可以一直赢他们。
打定主意,应旷装作畏畏缩缩的样子,骰子拿在手中好像有千斤重,好几次想投又收回来,他笨拙的样子不时引发三兄弟的笑声。
阮小五实在忍不住了,问应旷:“保正哥哥,你是不是没有玩过掷骰子?”
应旷连忙点点头:“我偶尔玩一次,还真不大会投。”
三兄弟对望了一眼,应旷分明从他们眼中读到了兴奋、得意、希望……
磨磨蹭蹭够了,应旷终于投出了骰子,骰子在小碗中滚动,三兄弟眼都不眨地盯着骰子,应旷也装作担心的样子,其实他早已经心中有数。
骰子停了下来,阮小五突然大笑起来:“两个骰子都是一点,保正哥哥这一投真是太妙了,让我学都学不来。”
应旷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故意连输了几次,三兄弟连续赢了几次,情不自禁地唱起小曲。
阮小七更是有些趾高气扬,每投一次,他总要夸自己一次:
“我这次投得真是巧妙至极。”
“我这次投的谁也没话说。”
“我这次投得出神入化。”
……
实在听不下去的应旷忍不住大喝一声:“住口!”
阮小七猛地一愣:“保正哥哥,我惹你生气了?”
应旷“哼”了一声:“你没有惹我生气,不过,你一直在夸自己,我想夸你都插不上嘴。”
阮小七被应旷的话逗乐了:“我就说哥哥不会生我的气,原来哥哥是想夸我。”
看到火候已到,应旷决定改变策略,反输为赢。
看到应旷每投必赢,兄弟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应旷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三兄弟的荷包越来越瘪,不时交头接耳:
“二哥,还有银子吗?借我一点。”
“五弟,快救救急呀。”
“七弟,你就不能小心投吗?为什么点数越投越小?”
“没想到我投了一个五点、一个六点还会输,保正哥哥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啊?”
……
一开始忧心忡忡的吴用,脸上也有了笑容,他的目光从三兄弟身上扫过,等着他们把银子输光。
又输了一盘以后,阮小五实在忍不住怒气,他把手中仅有的一点银子重重地向桌子上一掷:“今天真输惨了,高利贷这下还不上了,我干脆拿根绳子去上吊。”说完,他假意向外走去。
阮小二冷笑一声,对阮小五说:“五弟,别装了,家里仅有的一根绳子早就被你当了,当的银子也输了,你哪有绳子上吊?”
阮小七说:“五哥,不用上吊,我们都是网红,会有人帮助我们,借银子给我们的。”
“网红?”听阮小七自称“网红”,应旷犯起嘀咕,宋朝哪来“网红”这个说法?莫非他们三兄弟也是穿越过来的?
他试探着阮小七:“小七,你们也是穿越过来的?”
阮小七一头雾水:“保正哥哥,穿越是怎么回事?”
应旷看阮小七一本正经,不像是在说谎,不觉松了一口气,又问道:“你们为什么自称网红?”
阮小五哈哈一笑:“我们以撒网捕鱼为生,又经常捕到大红鲤鱼,所以大家都叫我们网红。”
应旷微笑着连连点头:“没想到啊,我今晚居然有幸同三个网红一起掷骰子。”
阮小二把银子借给两个弟弟一部分,剩下的银子眼看就要输光,他阴沉着脸站起来:“我出去吸口烟,你们先喝杯水,休息一下。”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阮小二又回来了,他没有忙着坐下,而是把两个弟弟叫到门外,三个人嘀咕好半天,应旷隐约听到有笑声传来。
等到再进来的时候,应旷感觉他们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不再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而是有说有笑。
已经凌晨时分,想速战速决的应旷加快了赢银子的速度,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三兄弟虽然输得越来越多,却从没有一声抱怨。
而且他们手中的银子好像根本花不完,输了银子就随手向桌子上一掷,接着又从荷包里把银子取了出来。
应旷明明记得三兄弟的荷包早就瘪了,怎么又有这么多银子?他估算了一下,自己已经赢了他们六十多两银子,他们在河里打鱼,一年也挣不了这么多银子吧?
三兄弟的银子到底从哪里来的?难道是又向放高利贷的混混借的?应旷推了推昏昏欲睡的吴用,小声问了问。
吴用连连摇头,凑近应旷的耳朵说:“绝对不可能,我早就安排好了,一个人只能借给他们十五两银子,多一文都没有。”
应旷指着桌子上的银子说:“我今晚已经赢了六十多两银子了,他们好像还有花不完的银子,这怎么解释?”
吴用看着桌上的一小堆银子,不由得目瞪口呆,他连连挠头,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终于大亮了,应旷最终赢了近八十两银子,他把银子全部收进荷包,放入腰间。
然后站起来问三兄弟:“入伙的事情你们考虑好了吗?”
三兄弟连忙站起来,不约而同地说:“我们考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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