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者的奔跑速度,李大刁眉头拧成疙瘩。
跑这么快,真的有病?
还没等他细细思索,妇女已经到了面前,李大刁认识这个女人,她是厂里的工人李春丽。
“李姐,你着急忙慌的,咋了?”
李大刁闪身把李春丽让进屋内。
“小李大夫,你快救救我吧,我要活不成咧!”李春丽急得满头大汗。
进了屋内后,李春丽立马脱下了裤子,一下子把裤子扯了下来。
“这,有话好好说,脱裤子干啥?”李大刁被吓得倒退一步,顺势坐在靠椅上。
“李大夫,我这里起了很多小水痘,痒死我了。”李春丽边说着便把手伸到下面乱抓一通,抓的屁股附近皮开肉绽的。
“李春丽,这可不行啊,你先把裤子穿上吧,这里是厂医室,你可不能在这里耍流氓啊。”
“不,不是,李大夫,我实在是太痒了,快要死过去了一般。”
李春丽抓着李大刁的手就往下面放。
李大刁一惊,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李大刁从抽屉里抽出一双手套,带在手上。
痘子一般由病毒引起,具备一定的传染性,不能用手直接接触。
李大刁蹲在李春丽面前细看,凸出了密密麻麻的成簇的水疱,疱壁紧张发亮,疱液澄清,外周绕以红晕,呈带状分布。
从外观上可以确定是带状疱疹。
目光凝视患处,李大刁打开系统奖励的扁鹊医书。
人命关天,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
李大刁让李春丽拉上裤子,穿好棉袄后,照例询问几句。
“李姐,你身上疼吗?”
“...牙疼算吗?”
“算!”
带状疱疹会引发神经疼,而牙疼正是最常见的症状。
李大刁现在可以确定了,李春丽身上的水疱就是带状疱疹。
回到桌子前,然后用钢笔刷刷地书写。
写完后,把处方笺递到李春丽面前:“这是你的药,按方用药,估计一周就可以痊愈。”
还正在纳闷下面生疮和牙疼有啥关系的李春丽接过处方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两三分钟。
李春丽百思不得其解,“李大夫,白醋,香油混合起来涂抹在发痒的地方,这能行得通吗?”
李春丽有点为难,这药方实在是太冷门了,她长这么大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药方。
虽然这个年代多善于使用土方子,可这也太土了吧,铁锈和香油压根不是草药!
大黄牛生狗崽,属实离谱!
李大刁轻咳一声,脸色阴沉下来,摆出医生独有的威严,缓声说道:“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眼见李大刁生气,李春丽脸上连忙挤出一丝尬笑:“当然是您!”
正好厂医室里有香油和白醋,李大刁干脆就按照比例配好给李春丽,交代李春丽回家涂上。
李春丽接过药,有点难为情道:“李大夫,你能不能现在就帮我涂上,我实在是痒的受不了了,再加上我丈夫常年不在家,家里都是我一个人,我回去自己一个人也涂不了。”
李大刁哭笑不得,说道“李姐,这不能的,万一要是被人撞见误会了,我这可是耍流氓啊。”
“不会的。”李春丽说完便拉起李大刁的手,拉上帘子。
嘶!
厂医室内一阵阵声音响起。
半个小时后,李春丽穿上裤子,李大刁拉起帘子。
李春丽连忙拉着李大刁的手感谢道,“李大夫真是太谢谢您了,你可是真是神医呀,你的药方就这么一涂,现在是一点儿也不痒了。”
李大刁也没有想到,原来系统奖励的医术居然这么好用。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到了吃饭的时间。
今天整个上午,轧钢厂的杨厂长在全厂广播里狠狠的表扬了李大刁无私奉献的精神。
李大刁那句“北大医院不缺好医生,但轧钢厂需要一位好厂医。”已经在全厂传开了。
全厂工人都对李大刁这种奉献精神竖起了大拇指。
李大刁悠哉悠哉的朝着食堂走去。
路上碰到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不过大家都装作不认识。
傻柱则等在打饭的窗口,见到正在排队的李大刁后,不由眼前一亮,挤开了正在给工友打饭的徒弟马华,亲自掌勺。
李大刁见到傻柱后,眉头微微一皱,正打算撤退换个食堂吃饭,肩膀却被人拍了一下。
“李医生。”
“李春丽,好巧啊。”李大刁欣喜道。
“我们都在一个厂,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好巧的。”李春丽笑道。
“那也是。”李大刁笑着点点头。
两人说说笑笑间,就轮到了他们。
李大刁见到傻柱后,眼里闪过一丝嘲弄,坦然的递过了饭票和饭盒。
“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吧?”傻柱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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