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侦
第5章：项圈密码2（旧版）

4.傍晚的幸福公园，一只戴着粉色蝴蝶结的“柯基”正欢快地跑来跑去。

准确地说，是江阳穿着毛绒玩偶服，扮演柯基。

“季晨，我再说一次——”她的声音从玩偶头套里闷闷地传出来，“这是我职业生涯的耻辱。”

季晨坐在长椅上，拿着本《量子物理》装模作样地看，微型耳机里传来他淡定的声音：“专业点，你现在是诱饵。”

“我宁愿去当鱼饵！”江阳蹦跶着，故意靠近灌木丛，“这玩意儿热死了，而且视野只有正前方120度！”

“注意三点钟方向。”

江阳艰难地扭头——果然，一个戴口罩的黑衣男子正慢悠悠地靠近。

“发现目标！”她压低声音，“现在怎么办？”

“按计划行事。”

江阳深吸一口气，开始表演“迷路的小柯基”，晃晃悠悠地往监控死角走。黑衣男子果然跟了上来。

就在他伸手的瞬间——

“汪！”

江阳猛地转身，玩偶爪子“啪”地拍在男子手腕上，内置的电击器瞬间释放出微弱电流。

“啊！”男子吃痛缩手，还没反应过来，季晨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来，利落地将他按倒在地。

“临港市公安局协查。”季晨亮出证件（虽然是过期的），“麻烦配合调查。”

江阳赶紧摘掉头套，大口喘气：“呼——憋死我了！”

男子挣扎着抬头，突然瞪大眼睛：“是你们？！”

季晨皱眉：“你认识我们？”

男子冷笑一声，猛地吹响口哨——

灌木丛里突然窜出三条恶犬，龇牙咧嘴地扑了过来！

5.接下来的三十秒堪称江阳人生中最混乱的时刻。

她手忙脚乱地掏出防狼喷雾，结果按反了方向，喷了自己一脸。

“咳咳咳！季晨救命！”

季晨一边制伏黑衣男子，一边闪身躲过扑来的恶犬，顺手抄起长椅上的《量子物理》拍在一条狗鼻子上。

“嗷呜！”恶犬吃痛后退。

另外两条狗见势不妙，夹着尾巴逃了。

江阳泪流满面地擦着脸（一半是辣的，一半是委屈）：“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剧本里没写有恶犬啊！”

季晨把男子铐在长椅上，淡定地捡起书：“现在有了。”

他翻开书的扉页，露出藏在里面的微型电击器：“知识就是力量。”

江阳：“……”

她决定回去就把《侦探守则》里“搭档必须互相信任”这条划掉。

1.临港市公安局的审讯室里，蝎子纹身男——现在知道叫马三——正歪坐在椅子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江阳隔着单向玻璃观察，忍不住吐槽：“这哥们儿脸上就写着‘我有问题但你们拿我没办法’。”

季晨翻着刚调出来的档案：“他有前科，两年前因非法斗犬被拘过，但证据不足，关了三个月就放了。”

“怪不得能指挥那几条恶犬。”江阳撇嘴，“现在怎么办？他咬死不开口。”

“等。”

“等什么？”

“等他憋不住。”

话音刚落，审讯室里的马三突然拍桌：“我要上厕所！”

负责审讯的警官老张皱眉：“先回答问题。”

“我膀胱要炸了！你们这是虐待！”马三嚷嚷着，突然压低声音，“……要不这样，你们放我走，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老张和监控室里的两人同时挑眉。

2.十分钟后，三人站在公安局后门的小巷里。马三点了根烟，眯着眼打量季晨和江阳：“你们不是警察吧？”

“私家侦探。”季晨淡淡道，“你刚才说的秘密。”

马三吐了个烟圈：“最近有人在收特定品种的狗，开价很高。”

江阳追问：“多高？”

“母柯基，没绝育的，五万。”

“五万？！”江阳瞪大眼睛，“市场价不是才三五千吗？”

“所以有问题啊。”马三弹了弹烟灰，“而且只要奶油色的，其他颜色不要。”

季晨眼神一凝：“只要奶油色？”

“对，还要求年龄2-4岁，血统证明齐全。”马三压低声音，“我本来想抓那只柯基交差，结果被你们搅和了。”

江阳冷笑：“所以你承认是偷狗贼了？”

“哎，话别说这么难听。”马三摆摆手，“我就是个中间人，真正的大鱼在后面。”

“谁？”

“不知道，我只负责抓狗，交货地点每次都不一样。”马三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上周有只符合条件的柯基，刚交货就死了。”

季晨和江阳同时皱眉：“死了？”

“听说是什么……过敏反应？”马三挠头，“反正那帮人很紧张，连夜把狗尸体处理了。”

季晨突然问：“交货地点在哪？”

“上次是在老码头7号仓库。”马三看了看表，“我得走了，再说下去要出事。”

他刚转身，季晨突然开口：“你右手虎口的蝎子纹身，是‘毒尾帮’的标志吧？”

马三背影一僵。

“三年前非法斗犬案的主谋刘蝎子，是你大哥。”季晨继续道，“他现在还在牢里，但‘毒尾帮’的生意没停。”

马三缓缓转身，脸色阴沉：“小子，知道太多容易短命。”

江阳默默摸向腰间的防狼喷雾。

季晨却笑了：“告诉刘蝎子，季晨问他好。”

马三瞳孔骤缩，烟头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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