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仙宫食堂穿梭万界的吃货战尊
蟠桃异香诱刺客(旧版)

某人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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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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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三竿时,萧承欢案头的鎏金香炉正飘出一缕甜腻异香。

那香气像浸了蜜的晨雾,顺着窗缝渗出院墙,在老槐树下打了个转,便缠上了五道潜伏的黑影。

为首刺客喉头动了动。

他本是宁国府暗桩,素闻镇北王世子是个只知吃酒听戏的纨绔,不想这院中竟藏着这般勾人魂魄的桃香——许是那小世子新得的贡品?

他眼神一狠,抬手比了个“速战”的手势。

五人足尖点地,如狸猫般掠过青石板,直扑正厅窗棂。

厅内,萧承欢执起酒壶为对面的贾宝玉添酒。

青瓷盏中琥珀色的酒液晃了晃,倒映出少年微红的眼尾。“宝兄弟可是嫌这桂花酿太淡?”他屈指叩了叩案上那碟切得薄如蝉翼的水晶脍,“方才老宋头送来的太湖白鱼,我让厨房用梅花雪水浸了三个时辰,你尝尝这鲜味。”

贾宝玉捏着银箸的手指顿了顿。

他本是被小丫鬟请来说“有要事相商”,不想推开门便撞进满室暖香——案上除了水晶脍,还有蒸得半透的蟹粉汤包,以及一碟堆成小山的蜜渍蟠桃。

那桃肉泛着玛瑙似的光泽,连他这吃惯了内造上用的,也从未见过这般品相。

“承欢兄倒是好兴致。”他垂眸夹起一块白鱼,舌尖刚触到鱼肉便怔住——那鲜不是直冲冲的,倒像春泉破冰,先漫开一丝清甜,再裹着淡淡梅香在齿间炸开。

他抬眼时,先前那点因“镇北王世子抢了自己在贾母跟前的风头”而生的芥蒂,竟有些松动。

“宝兄弟可读过《风月宝鉴》?”萧承欢舀起个汤包,竹篾小铲刚碰破薄皮,金黄的汤汁便“滋”地溅在青瓷碟上。

他忽然转了话头,“昨日在老太太房里翻书,见那书里夹了张残页,写着‘旧仆忠魂未散’。”

贾宝玉的银箸“当啷”一声落在碟上。

他猛地抬头,目光扫过窗纸上摇晃的竹影,又迅速垂下:“我...我也见过那张夹页。

那年我病得厉害,太虚幻境的仙姑托梦说,荣国府的因果要从‘忠仆’二字解。

可后来再翻那书,夹页便不见了。“他喉结动了动,”莫非是指...当年跟太奶奶去南方的周嬷嬷?“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萧承欢耳尖微动——是偏院那株老梅树的枝桠断了。

他放下汤勺,指节在桌沿轻叩三下。

窗外立即掠过一道黑影,是暗卫回了暗号:陷阱触发。

“宝兄弟且慢。”他按住要起身的贾宝玉,眼角余光瞥见廊下闪过一道佝偻身影。

荣国府的周老嬷嬷正扶着门框,银发在月光下泛着青白,“老身给世子送醒酒汤来。”她声音发颤,手却悄悄攥住萧承欢的袖口,指尖用力掐了两下。

萧承欢不动声色地将老嬷嬷让进屋内。

门帘落下时,他闻到老人身上有股潮湿的土腥气——像是刚从后院井边过来。“汤要趁热喝。”老嬷嬷掀开木盖,蒸腾的热气里,她压低声音:“那年周忠死的夜里,给我托了梦。

他说当年太奶奶让他藏的东西,在...在西角门那口枯井里。“

萧承欢的瞳孔骤然收缩。

前世轮回里,他曾在某个破碎的时空见过一口枯井——井壁刻着镇北王府的云纹,井底沉着半块青铜虎符。

此刻喉间泛起的甜意忽然发苦,那是他方才含的桂花糖化尽了。

“老姐姐先回房歇着。”他端起汤碗,指腹触到碗底一道凸起的刻痕——是周老嬷嬷用指甲划的“井”字。

转头时,正看见贾宝玉盯着老嬷嬷的背影发怔,“宝兄弟可是想起什么?”

“没...没什么。”贾宝玉摇了摇头,目光却落在案上的蜜渍蟠桃上,“这桃香好浓,莫不是...?”

“是西域进贡的血蟠桃。”萧承欢笑着将最后一个汤包推过去,“我让厨房剥了桃核,把果肉和蜂蜜同蒸了三日。”他说着站起身,“你且用些,我去茅房方便。”

出了正厅,夜风吹得他额角的碎发乱飞。

偏院方向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夹杂着压低的痛呼。

萧承欢摸出袖中那方绣着镇北王府暗纹的帕子,轻轻擦了擦指尖——方才夹汤包时,他在帕子上沾了些桃汁。

那桃汁里混着他今早用食灵共鸣融合的《粘云手》功法,此刻该黏得那些刺客连刀都握不住了。

他推开偏院柴门时,月光正落在五具瘫倒的身影上。

为首刺客的短刃卡在青石板缝里,双手像被胶水粘住似的举在半空;另一个的裤脚缠着细细的牛筋绳,那是暗卫布下的绊马索。

见他进来,刺客们挣扎着要喊,却发现喉咙像塞了团棉花——方才吸入的桃香里,还混着他用《闭息诀》催化的迷魂散。

“带下去。”萧承欢对着影中挥了挥手,暗卫立即上前将人捆成粽子。

他弯腰捡起刺客腰间的令牌,月光下,“宁”字刻痕刺得他眼疼。

“先别送官。”他指腹摩挲着令牌边缘,声音轻得像片落在水面的叶,“我有话要问。”萧承欢踩着青砖小径往柴房走时,靴底碾过几片被夜露打湿的槐叶,发出细碎的声响。

柴房里飘出淡淡的迷魂散余味,混着刺客身上汗酸,在鼻尖凝成团黏腻的雾。

“把嘴堵了。”他对守在门口的暗卫抬了抬下巴,推门进去时,五双眼睛齐刷刷瞪过来。

为首的刺客额角还渗着血——方才暗卫用刀背敲晕时留的痕迹。

“宁国府的暗桩,当得挺滋润?”萧承欢拉过条长凳坐下,指尖轻轻叩着腰间玉佩。

那是镇北王府的螭纹玉,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贾赦给你们许了什么?

黄金百两?

还是等他坐上宁国府当家人的位置,赏你们个管家当当?“

刺客们喉咙里发出含混的闷哼,为首者脖颈青筋暴起,目光却不自觉地往萧承欢袖中飘——方才被桃汁黏住的双手还在发麻,此刻连挣扎都使不上力。

“我这人最怕麻烦。”萧承欢忽然笑了,从怀里摸出个青瓷小瓶,“这是化骨散,沾一滴,骨头就软得像面条。”他晃了晃瓶子,“你们要是肯说,我留你们全须全尾;要是不肯......”他指尖蘸了点瓶中液体,在长凳上一按,凳面立即冒出青烟,“我让人把你们埋在后山乱葬岗,连骨头渣子都找不着。”

最右边的年轻刺客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他不过十六七岁模样,脸上还带着未褪的青稚,此刻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我说!

是...是贾大老爷!

他说镇北王世子占了老太太跟前的风头,要给您个教训......“

“住口!”为首刺客目眦欲裂,却被暗卫一脚踹得蜷成虾米。

萧承欢垂眸盯着自己的指甲——方才剥蟹粉汤包时染的蟹黄渍还没擦净。

他早料到是贾赦。

前世轮回里,这老货为了争宁国府的掌家权,连自己亲儿子都能卖,更别说算计个外姓世子。“你们里头,谁去过贾赦的书房?”他突然抬眼。

年轻刺客立刻举手,手腕上的绳索勒得泛红:“我!

上个月大老爷让我送过密信,看见案头摆着个刻着’北戎‘二字的铜匣......“

“够了。”萧承欢站起身,对暗卫使了个眼色,“把这四个押去地窖,嘴堵严实,别让他们咬舌。”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年轻刺客发颤的膝盖,“你,跟我来。”

出了柴房,夜风卷着桂香扑来。

萧承欢摸出帕子擦了擦手,帕角还沾着半干的桃汁:“我放你回去。”

年轻刺客猛地抬头,瞳孔里映着月光,像被吓傻的小鹿。

“告诉贾赦,”萧承欢将帕子塞进他手里,“萧某昨夜被吓破了胆,过两日就去老太太跟前请罪,求个退身的体面。”他指尖轻轻划过刺客后颈的穴位,“要是他信了......”帕子上的桃汁渗进刺客掌心,“这帕子是镇北王府的信物,他要还想谈条件,明日酉时来西角门。”

刺客踉跄着跑远时,萧承欢望着他的背影勾了勾唇。

帕子上的桃汁里混着他今早用食灵共鸣提炼的“幻息散”,足够让贾赦的暗桩在三天内闻不出他身上的真实气息——这出戏,该唱得更热闹些。

第二日辰时,贾宝玉顶着黑眼圈来敲门。

他鬓角的玉簪歪了半寸,锦缎马褂前襟还沾着几点墨迹:“承欢兄,我...我想起周嬷嬷的话了!

西角门那口枯井,我小时候掉过石子进去,底下是空的!“

萧承欢跟着他穿过曲径通幽的后花园时,注意到假山石缝里长着几株野菊,花瓣上还凝着晨露。

贾宝玉走得急,绣着锦鲤的缎靴踢到块松动的青石板,差点栽进旁边的荷花池:“小心!”萧承欢眼疾手快捞住他胳膊,触到他腕骨瘦得硌人——到底是病弱身子。

枯井在老槐树下,井沿爬满青苔,井口用块破木板盖着。

贾宝玉蹲下身,指尖抠住木板缝隙,指甲都泛了白:“当年周嬷嬷总说‘忠魂守井’,我还当是哄小孩的话......”木板掀开的瞬间,霉味混着潮湿的土腥气扑面而来,井底沉着个半人高的铁盒,锈迹把锁头裹得严严实实。

萧承欢摸出袖中短刃,在锁头上轻轻一撬。“咔”的一声,锁芯应声而落。

铁盒打开时,几缕尘烟飘起,露出里面一本泛黄的账册,封皮上用朱砂写着“宁国府支用录”。

他翻开第一页,墨迹未干的字迹刺得人眼疼:“北戎商队,皮货二十车,折银三千两——贾赦。”“江南织造,织金缎百匹,抵欠银五千两——贾赦。”

“这......”贾宝玉的声音发颤,指尖捏着账册边角,“大舅舅竟勾结外族......”

萧承欢合上账册时,指节捏得发白。

前世轮回里,他见过这账册被火烧成灰烬的模样——原来在这个时空,它终于等到了重见天日的机会。“该清算的,一个也不会少。”他低低说,声音像淬了冰的剑。

午后,萧承欢在檐下翻菜谱时,系统提示突然弹出:“御宴‘天厨之味’环节开启倒计时——七日后,需以‘因果’为意创作菜品。”他望着窗外飘起的桂花,嘴角勾起抹若有若无的笑。

厨房里的蒸笼正冒着热气,新得的太湖白鱼在案板上泛着银鳞,倒像是为那顿“天厨之味”提前备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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