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年：新时代降魔
第 8章 初次修行（旧版）

夜晚

圆木桌上摆着几碟清炒时蔬，泛着温润的油光。李道长穿着灰布道袍，盘着腿往高凡身边凑了凑，伸手将孩子的手腕轻轻托住。

“这孩子起来是主要是金属性，土属性为辅，总体表现为金、金、金、土、土、水、火。”

李道长盯着高凡的手，语气变得严肃，“金属性代表着灵气的进攻性，破土断木跟切菜似的；土属性就像一堵墙，专管防御。”

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接着说：“水属性掌控速度，灵动得很；火属性烧起来猛，但耗得也快，讲究爆发；木属性能生能长，看着不凶，其实韧劲足，代表着生命力。可你小子偏偏一点木属性都没有。”

李道长又看着高凡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子，你这气进攻性太强，并且是直来直往的类型，往后修炼得小心着点。”

“小子谨记道长教诲！”

话音未落，他膝盖一弯，“扑通”跪在青砖地上，规规矩矩叩了个响头，

“还请道长教小子修行方法！”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时，他余光瞥见爷爷微微颤抖的手背，还有李道长道袍下摆随风轻晃。

李青岳看着高凡“咚”地磕下头，手指死死攥住茶碗，指节都泛白了。

一瞬间，八十年前的画面不受控地在眼前炸开——满院灯笼映着弟子们的笑脸，他们也是这样郑重地拜倒在他面前，喊着“师父”。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修行时的吆喝声，可再一眨眼，只剩高凡跪着的单薄身影，寂静的房里，只有他自己急促的喘息声。眼眶突然发烫，他别过头，悄悄抹了把脸。

“我的好徒儿快快起来，以后不要再行这些没用繁琐的礼节了”

李青岳把高凡轻轻的扶起。

“你既然拜我为师，我要是还活着一天我定会全心教授，护你周全！”

高凡随即边喊出一声。

“师傅！”

李老爷乘车回家前，再三叮嘱高凡：“好好听师傅的话，等我一月后接你。”

李青岳道长将高凡带到院中，命他扎一上午马步。高凡疼得五官扭曲，满脸痛苦。

道长神情严肃：“想成为合格降魔师，哪能没有扎实底盘？你和僵尸的战斗，我用秘法溯回看过全过程——你尚可，但你外公底盘实在太差，别人随便一招就能击飞他。”

高凡紧咬牙关维持着马步姿势，额角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李道长双手抱胸，周身气场冷肃如霜，突然猛地抽出腰间戒尺，“啪”地重重砸在青石地面，惊起一地碎石：“高凡！你当这是儿戏？！耷拉着脑袋，东倒西歪，成何体统！”

他踱步到高凡面前，阴沉的目光如鹰隼般死死盯着他微微颤抖的双腿，声音冷硬如铁：“根基不稳，一切皆空！你今日偷的懒，他日在妖邪面前就是送命的刀！”

话落，戒尺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在高凡的大腿上，“集中精神！若再走神，今日的午饭我们俩便不吃了，等你什么时候领悟到了，便什么时候休息！”

已经过去了整整四个钟头，高凡这会儿只觉得浑身肌肉跟针扎似的，又酸又痛，一点有用的感悟都没琢磨出来。这疼劲还越来越厉害，感觉自己真快撑不住，再耗下去怕是得瘫这儿了。

李道长瞅着高凡那副榆木脑袋不开窍的样子，止不住地直叹气。他慢吞吞走到高凡身边，想着好歹点拨这小子一下。

“你把体内那股气调动起来，就跟之前打僵尸那会儿差不多。不过这次不太一样，得把气全运到身子骨的各个地方，仔仔细细去感受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高凡听师傅这么一说，就闭上眼睛在脑袋里使劲琢磨，回忆之前用气的感觉。可真到动手想调动体内那股气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听话，气在身体里乱窜，怎么使劲都控制不好。

李道长瞧见这情况，又小声嘀咕了几句：

“把精神都聚起来，用精神力去压住气！好好回忆，什么时候能找回第一天用气的感觉，什么时候算完事儿。”

说真的，高凡这会儿浑身累得跟散了架似的，两条腿直打颤，心里头只想赶紧停下来歇着。

到底是高中生的身子骨，哪经得起这么折腾？可他咬着牙，硬逼着自己全神贯注。嘿，还真让他把体内那股气调动起来了！

气倒是顺着经脉跑到了全身各处，可这玩意儿太不听话，根本不好掌控。

身体里的气就跟发了疯一样到处乱撞，这哪受得了啊！高凡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搅得生疼，脑袋也嗡嗡直响，冷汗噼里啪啦往下掉。

李道长见状，立刻伸出一指凝聚灵气，打在高凡身上。

“散！”

高凡身上狂乱的灵气，当即就消散了，随即便累瘫在地上。

“唉，先吃饭吧，今晚跟着我去接悬赏，也许你更适合在实战中提升自己。”李道长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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