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霍去病，在平行世界建功立业
第十章：这个公主太难缠（旧版）

阳石公主站在厅中，一身素服，眼睛红肿，却倔强地昂着头。

公主...我不知该如何安慰。

将军不必多言。她声音沙哑，母妃...罪有应得。

我示意左右退下，轻声道：公主节哀。其实王夫人她

是被杀的。阳石突然打断我，我知道。

我愕然：公主如何得知？

母妃早有预感。阳石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她前日秘密托人带给我的，说若她有不测，就交给将军。

我接过信，上面火漆完好。阳石见状起身：信已送到，我先告辞。

公主留步！我鬼使神差地叫住她，那个...陛下命王夫人以庶人礼下葬，但公主若想尽孝，我可安排...

阳石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多谢将军。但不必了，母妃...她做了太多错事。

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我突然有些心疼。这个十六岁的女孩，在母亲与正义之间做出了艰难选择。

回到书房，我拆开王夫人的遗信。信中内容让我毛骨悚然：

霍将军：若你看到此信，我已遭毒手。小心陛下！他早已被萨满之眼侵蚀。天晶不在祁连山，而在未央宫地下密室。取得它，方能对抗萨满。另，阳石无辜，望善待之。王氏绝笔。

我的手微微发抖——这信息量太大了！陛下被萨满控制？天晶在未央宫地下？还有...王夫人临终前最牵挂的竟是女儿？

少将军？霍光探头进来，您脸色很差...

我烧掉信，强自镇定：没事。太子那边情况如何？

脱离危险了。对了，我查到些有趣的东西。霍光压低声音，当日调开东宫守卫的命令，盖的是丞相印！

公孙贺？我眉头紧锁，他为何要害太子？

更奇怪的是，我查了用印记录，那天丞相根本不在府中！

我眼前一亮：也就是说，有人盗用了丞相印？能接触到相印的...

丞相长史！霍光和我异口同声。

丞相长史刘屈氂，太子刘据的叔父，历史上因巫蛊之祸陷害太子的人物！

好家伙，原来是这老狐狸！我拍案而起，立刻去查他！

霍光刚要行动，外面突然传来喧哗声。我们出去一看，只见一队羽林卫闯进府来。

骠骑将军霍去病接旨！

我赶紧跪下。宦官尖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匈奴使节来朝，言单于愿降。兹命骠骑将军霍去病即刻入宫，参与和议。钦此！

臣领旨。

起身后，我小声问那宦官：公公可知匈奴使节是何人？

宦官神秘兮兮地说：听说是单于的弟弟，叫什么...浑邪王？还带了个怪模怪样的随从，全身裹黑袍，看着瘆人...

我和霍光交换了一个眼神——黑袍？萨满？

入宫前，我做了周密安排：霍光，你带人去盯住刘屈氂。赵破奴，你准备好精锐，随时接应。

未央宫内气氛诡异。汉武帝高坐龙椅，左侧是文武百官，右侧是匈奴使团。我一眼就注意到那个黑袍人——他全身笼罩在宽大黑袍中，连脸都藏在阴影里，却给人一种被毒蛇盯上的不适感。

浑邪王上前行礼：大单于愿臣服大汉，特献上良马千匹，牛羊万头，求陛下恩准和亲，永结盟好。

汉武帝面无表情：单于诚意朕心领了。但和亲一事，容后再议。

浑邪王又道：为表诚意，单于愿归还历年所掳汉民，并...他顿了顿，献上雪国至宝一件。

汉武帝身体微微前倾：何物？

黑袍人突然上前，捧出一个玉盒。当他靠近时，周围的烛光诡异地暗了下来。

此乃雪国预知之镜，可观未来之事。浑邪王介绍道，请陛下笑纳。

宦官接过玉盒呈上。汉武帝刚要打开，我猛地想起王夫人的警告，顾不得礼仪大喊：陛下且慢！恐有诈！

殿内一片哗然。黑袍人第一次抬头，我看到了兜帽下的脸——惨白如纸，没有眉毛，眼睛是全黑的，没有眼白！

霍将军多虑了。汉武帝竟有些不悦，区区一面镜子...

陛下！我急中生智，臣闻宝物需识者方能驾驭。不如让这使者先演示一番？

汉武帝沉吟片刻：有理。使者，你可愿一试？

黑袍人发出嘶哑的笑声：乐意效劳。他的汉语带着古怪的口音，请陛下问一事，镜子自会显示答案。

汉武帝想了想：朕问，明年此时，朕在何处？

黑袍人打开玉盒，取出一面造型诡异的铜镜——与之前那面不同，这镜子边缘刻满了骷髅纹饰。他对着镜子念念有词，镜面逐渐泛起雾气，随后显现出模糊画面：汉武帝躺在龙榻上，面色灰败，似已驾崩！

大胆！卫青拔剑怒喝，竟敢诅咒陛下！

殿内大乱。黑袍人却不慌不忙：镜中所显，必为真实。若陛下不信，可问其他问题。

汉武帝脸色铁青：朕再问，霍去病明年此时何在？

黑袍人再次施法，镜中浮现出令我毛骨悚然的画面：我浑身是血，被钉在一座祭坛上，周围站着九个黑袍人！

妖言惑众！我强忍恐惧拔剑上前，陛下，此乃萨满邪术，不可轻信！

黑袍人阴森森地说：霍将军怕了？还是...不敢面对真相？

汉武帝突然拍案：够了！使者远来辛苦，先行歇息。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离开大殿时，那黑袍人从我身边经过，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霍去病，雪国萨满向你问好。你的命运，早已注定...

我强装镇定，后背却已湿透。

回府后，我立刻召集心腹商议。

那镜子太邪门了！赵破奴心有余悸，竟然能显示未来？

霍光摇头：未必是真未来，可能是幻术。少将军，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沉思片刻：兵分两路。霍光继续查刘屈氂，我去探探未央宫地下。

地下？众人愕然。

王夫人遗信提到，天晶在未央宫地下密室。我低声道，若真如此，或许能解释陛下为何对萨满态度暧昧。

众人面面相觑。赵破奴担忧道：将军，擅闯宫禁可是死罪！

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下定决心，若陛下真被萨满控制，大汉危矣！

深夜，我换上夜行衣，独自潜入未央宫。凭借原主记忆中对皇宫的了解，我很快找到了传说中的地下入口——一处偏僻宫殿内的暗门。

暗门机关被巧妙隐藏在龙形浮雕的眼珠里。我按下左眼，墙壁无声滑开，露出向下的阶梯。

这也太顺利了...我暗自嘀咕，点燃火折子小心下行。

阶梯尽头是一条幽长的甬道，墙壁上绘满了古怪壁画：黑袍人祭祀、活人献祭、还有...一块发光的菱形晶体！

天晶？我凑近细看，画中的晶体被供奉在高台上，周围跪满了人。

继续前行，甬道尽头是一扇青铜门，门上刻着与萨满骨片相同的符号。我试着推门，纹丝不动。仔细观察，发现门中央有个凹槽，形状像是...我掏出随身携带的骨片一比，正好匹配！

这也太巧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骨片按入凹槽。

门内传来机关转动的声响，青铜门缓缓开启。我屏息踏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是一间圆形石室，中央高台上悬浮着一块拳头大小的菱形晶体，散发着幽幽蓝光。更惊人的是，高台周围站着三个黑袍人，正转身看向我！

霍去病，我们等你多时了。为首的黑袍人掀开兜帽，露出一张我熟悉的脸——丞相长史刘屈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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