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炸开了锅。
抓贼啊!江卫东一声暴喝,惊得全院老少都从被窝里蹿了出来。
出啥事了?周正国连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就冲了出来,裤腿还卷着一只。
刘海中披着皱巴巴的干部装,睡眼惺忪地挤进人群:大半夜的,吵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许大茂一个箭步窜出来,衬衫扣子都系错了位:哪来的小毛贼!敢来我们院撒野,活腻歪了吧?他嘴上喊得凶,身子却往人群后头缩。
人群中央,江卫东冷着脸,右手像拎小鸡似的提着不断扑腾的棒梗。他脚尖一挑,将地上的钉子踢到众人眼前:这小子半夜来偷我车,人赃俱获。
棒梗吓得浑身发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两条小短腿在空中乱蹬,活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崽。
许大茂眼珠一转,大声道:哟,这不是中院的棒梗吗?小小年纪就学会偷鸡摸狗,长大了还不得杀人放火啊?他故意拖长声调,引得周围人窃窃私语。
送派出所!必须法办!许大茂趁机煽风点火。
一听要见公安,棒梗哇地哭出声来:我不是贼...我就是...就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眼神不住往人群外瞟。
棒梗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两条小短腿在空中直扑腾,活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崽。
前院中院的住户也被惊动了,纷纷涌来看热闹。
贾张氏趿拉着鞋就往外跑,听说有人去后院偷车,幸灾乐祸嘀咕:活该!谁让那小崽子显摆那破自行车
结果挤进人群一看,自家孙子被江卫东拎在手里,怒了。
顿时炸了:天杀的江卫东!放开我孙子!她张牙舞爪就要扑上来。
江卫东侧身一闪,贾张氏扑通一声栽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张大妈,这还没过年呢,就给我行大礼?江卫东声音不疾不徐。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哄笑。许大茂笑得最大声,前仰后合的。
“你孙子跑咱们后院来偷东西,还有理了?”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大。
贾张氏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你胡咧咧什么,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我孙子怎么会偷东西?”
“不是偷东西,难道半夜跑这儿来纳凉啊?”许大茂呛了回去。
“哎哟!”
“天杀的江卫东!”
“我孙子要是有个好歹,有你好看!”
贾张氏不搭理许大茂,嘴里骂骂咧咧,就要从江卫东手里票扒拉棒梗。
只字不提自家孙子偷东西的事。
“棒梗,你半夜来人江家门口干啥,是不是偷东西?老实交代,偷了什么?”刘海中挺着啤酒肚,官威十足地审问。
棒梗早被吓傻了,只会呜呜的哭。
张大妈您孙子太缺管教了,这是当贼当习惯了,偷到我家来了。
放你娘的屁!贾张氏破口大骂,我家棒梗最是老实,准是你栽赃陷害!
许大茂这会儿也看到了门边的自行车,车胎下散落的钉子,“哦哦,这小崽子憋着坏,看看车胎都扎了。”
贾张氏唾沫星子四溅,谁知道是不是江卫东那小子自己撒的?绝对是栽赃!
“哼,栽赃?那请问中院的人半夜为什么来后院?”江卫东厉声质问。
众人一听,说的在理。
“对啊,来我们后院偷偷摸摸想干嘛?”
“莫不是放水,这孩子走过头了。”
“呸,哄谁呢,公厕可不在后院!”
“看样子,就是来偷东西的,一会儿都回去看看家里有没有少东西了。”
这时秦淮茹也挤了进来,一见这阵仗,脸色唰地白了:棒梗,你真干这事了?
江卫东一把拽过自行车,指着瘪掉的后胎:大家看看,钉子还扎在上面。我这可是刚买的车,张大妈,你说要不请保卫科的同志来评评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寒光:性质太恶劣了,必须报保卫科!
刘海中上前查看,眉头拧成了疙瘩:张嫂子,这事确实是棒梗不对...
贾张氏正要撒泼施展哭丧绝技,突然啪的一声脆响!
贾东旭突然冲上来,啪地给了棒梗一记耳光:混账东西!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棒梗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贾张氏心疼孙子,想都没想反手就给了儿子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把所有人都打懵了。
易中海心里忍不住吐槽,这贾张氏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不是拖他徒弟后腿嘛。
许大茂跳脚喊道,这都人赃俱获了,直接送派出所!
秦淮茹适时地红了眼眶,涨红了脸,咬着嘴唇欲言又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幅摸样倒确实引起了某些人的同情。
“江卫东你至于么,一个大男人跟个小孩子置气!”何雨柱见秦淮茹的样子,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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