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生娃开始
第21章 组建势力的想法（旧版）

夜幽影将那颗散发着不祥黑气的妖丹随手丢进空间——这东西虽蕴含一丝精纯妖气，却也污秽不堪，暂时无用，留着或许日后能派上用场。

他转头看向漆黑的山林深处，那里依旧潜藏着未知的危险，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柱子。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幽影，柱子……柱子他会不会……”

牛金宝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不敢说出那个最坏的结果。

夜幽影没有说话，只是提剑迈步，朝着狐妖出现的方向深处走去。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下，在地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狐狸特有的骚臭味。

他目光锐利如鹰，仔细搜寻着地面上的蛛丝马迹。炼气二层的灵力让他的感知远超常人，很快，他便在一处茂密的灌木丛后发现了异常。

“这边。”

夜幽影低喝一声。

牛金宝连忙跟过去，只见灌木丛被压倒一片，地面上有几道拖拽的痕迹，混杂着暗红的血迹，显然是那狐妖拖拽猎物留下的。

顺着痕迹往前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来到一处隐蔽的山洞口。洞口不大，仅容一人弯腰进入，周围散落着一些小动物的骸骨，还有几根带着血肉的孩童指骨，看得牛金宝双目赤红。

“畜生！这些该死的畜生！”

牛金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就要冲进去。

夜幽影伸手拉住他，沉声道：“小心。”

他率先弯腰进入山洞。洞内腥臭扑鼻，光线昏暗，借着从洞口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可以看到洞内并不深，角落里堆着一些破布和骨头。而在那些污秽之物中，一件小小的、染满了血污的粗布小褂格外刺眼。

小褂的衣角处，还缝着一块褪色的红布——那是王嫂子亲手给柱子缝的，说是能辟邪。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没有柱子，只有这件沾满了血和泥土的遗物。

夜幽影弯腰捡起那件小褂，布料粗糙，却能想象出一个五岁孩童穿着它时的模样。布料上的血迹已经半干，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粘稠感。

“柱子……”

牛金宝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看到那件小褂，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猛地一拳砸在洞壁上，岩石碎屑飞溅，“他娘的！这群挨千刀的畜生！老子剁了你们喂狗！不！喂狗都嫌脏了狗嘴！”

他破口大骂，污言秽语倾泻而出，平日里的憨厚荡然无存，只剩下刻骨的愤怒和悲痛。

他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一个活生生的孩子，一个昨天还可能在村口追着鸡跑的娃娃，就这么没了，被这些成了精的畜生给祸害了！

夜幽影站在原地，握着那件血衣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握紧了剑柄，剑柄的冰凉透过掌心传来，却压不住他心头翻涌的怒火。

指尖的灵气因为主人的情绪波动而变得狂躁，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他想起了话本小说里那些书生与狐女的缠绵悱恻，那些关于妖的浪漫传说。

狗屁！

夜幽影在心中冷笑。

真正的妖族，哪里是什么风花雪月？眼前的一切，只有赤裸裸的掠夺、残忍和血腥！这些刚刚开启灵智的野兽，根本没有人性可言，它们遵循的，只有最原始的弱肉强食。

所谓的美丽动人，不过是世人一厢情愿的幻想。在这灵气复苏的乱世，妖，就是威胁，是悬在人类头顶的利剑！

“走。”

夜幽影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将那件血衣小心地叠好，放进怀里，转身走出山洞。

牛金宝还在那里骂骂咧咧，声音里带着哭腔，直到夜幽影走出洞口，他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最后狠狠唾了一口，跟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路沉默。

月光依旧洒在林间，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地上的狐狸尸体还在，血腥味浓得化不开。

牛金宝低着头，脚步沉重，时不时能听到他压抑的咬牙声。

夜幽影走在前面，背影挺拔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剑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一丝冰冷的杀气正从他身上悄然弥漫开来。

这不再是简单的除妖卫道，这是生存的战争。

从这一刻起，夜幽影才真正明白，灵气复苏带来的，不仅仅是修炼的机缘，更是一场席卷整个世界的风暴。而人类，在这场风暴中，并非理所当然的主宰。

山林寂静，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林间回荡，敲打着地面，也敲打着两人沉重的心。

突然间，夜幽影有了马上组建势力的想法，不等赚够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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