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算卦,开局拯救天下第一美男
第5章:夜探白清晏(旧版)

静禾间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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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已至,地窖里却突然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诡异声响,似有人在低吟,又似有神秘力量在涌动。苏挽灯的指尖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她紧紧贴墙而立,掌心血痂在剧烈心跳下猛地裂开,滚烫的血顺着手指流淌,那四个血字“北门,子时”竟在她血管里诡异蠕动,似有神秘力量驱使,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就此拉开帷幕。

苏挽灯深知白清晏那句话背后隐藏的深意,这冰窟的秘密,仿佛是一张无形的大网,而她已深陷其中,此刻子时的风如鬼魅般卷着地窖腐气扑来,将她的衣角掀起,如同命运之手悄然推她入局。

她低头看向怀中瓷瓶,油面晃动,映出她半张脸。眼底泛着青黑,嘴唇干裂,可眼神却亮得惊人。

刚才在冰棺前看到的血字还在脑子里转:“北门,子时”。不是幻觉,也不是卦象反噬的乱码。那四个字是活的,顺着血流爬出来的,像有人在她血管里写字。

她没回药房,也没去照看陆三娘。人要活,得先知道谁想让她死。

白清晏住的偏殿在北门第三间,门朝西,窗对竹林。巡夜弟子每半个时辰绕一圈,换岗时有七步空档。她数过,七步刚好够人从墙影窜到窗下,再退回来。

她蹲在窗台底下,把瓷瓶口对准门缝,指尖轻敲瓶底。油一滴一滴落下去,滑得悄无声息。这是悦香楼后厨的老法子,专治那些总想偷吃点心的学徒——一踩就倒,倒了还不知道怎么倒的。

屋里有灯,一闪一闪,像是烛火快灭了。可她听得清里面的声音。

烛火在风中摇晃,将白清晏的影子拉长投在墙上,仿佛要将他撕成两半。

“……三日后入京。”是白清晏的声音,压得很低,可那股子惯常的碎嘴劲儿还在,尾音微微往上挑,“你回去告诉上头,‘狮子头’卦象已经动了,北门这局,我推不动也得推。”

黑衣人沉默片刻,低声道:‘上头说了,此事不容有失,若出现意外,你知道后果。’白清晏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放心,我自有分寸。’

她认得这个手势——三日前在地窖门口,那灰衣老仆端茶进来时,也是这么斜托着托盘,小指翘着。

苏挽灯心中一惊,随即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仿佛握住了一把揭开真相的钥匙,她竟如此轻易地找到了关键线索!

油雾开始往上冒。她指尖一松,又滴了两滴进去。

屋里猛地响起一声咳嗽。

白清晏呛得直拍桌子:“谁在外面点辣椒?这味儿……”

黑衣人反应更快,一掌拍灭了灯。

苏挽灯立刻缩回墙后,心跳撞着肋骨,一下比一下狠。她没动,也不敢动。油雾要起效还得十息,现在跑,脚步声会露馅。

屋里静了三息。

然后是脚步声,朝窗边来。

她反手摸出瓷瓶,把剩下的油全泼在窗台和墙角。油遇冷凝雾,白烟腾起,像灶膛里刚熄的柴火冒的气。

窗“哗啦”一声被推开。

她往后一仰,借烟雾遮身,翻滚两圈,滚进竹林深处。后背撞上石凳,疼得她咬住袖子,硬没出声。

等她抬头,窗边没人。

可竹林另一头,一道影子正往偏殿后巷走。走得不快,像是知道她跑了,也不急追。

她盯着那背影,忽然盯住他耳后。

月光斜切过来,照出一截脖颈。三寸长的青斑,弯弯曲曲,像蛇盘着睡着了。

苏挽灯心中一惊,呼吸瞬间停滞,这青斑她再熟悉不过,陆三娘昏迷前曾说过“替身契反噬,先现青斑,再蚀心脉,最后……魂归原主”,原来眼前这个,竟是替身,危险正悄然逼近。

青斑如活物般蠕动,在月光下泛着幽蓝——这是替身契反噬的征兆,三日后将蚀尽心脉。

她呼吸一停。

陆三娘昏迷前说过:“替身契反噬,先现青斑,再蚀心脉,最后……魂归原主。”

那晚她还不懂,现在懂了。

这人不是灰衣老仆。老仆三天前就死了,她亲眼看见他倒进茶炉里,烧得只剩半块腰牌。

眼前这个,是替身。

她瞳孔骤缩,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原来替身不是灰衣老仆,而是更危险的存在!

她没追。烟雾散得快,再往前就是巡夜弟子的路线。她低头看手,掌心的裂口又渗了血,顺着指缝往下滴。

滴、滴、滴。

血落在地上,没成卦,也没显字。可她知道,这血和刚才在冰棺前流的,不是一回事。

冰棺那血是命格引的,这血是恨。

她揣好瓷瓶,快步走进厨房,灶台尚有余温。她掀开锅盖,倒出半碗剩油。龙须面汤底混着花椒油,是防滑的;可要是加点陈醋、姜汁、半勺灶灰,再用文火熬三分钟,就成了“迷魂雾”——悦香楼当年对付采花贼的秘方。

苏挽灯熟练地在灶台前忙碌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将龙须面汤底、花椒油、陈醋、姜汁依次倒入锅中,又小心翼翼地加入半勺灶灰,然后用锅铲轻轻搅拌,锅中汤汁在文火的慢慢熬煮下,逐渐散发出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她小心翼翼地关火,将那珍贵的‘迷魂雾’油倒进小瓷瓶,迅速塞进袖子,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此次她避开北门,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绕到东廊。

东廊有口井,井边有棵老槐。她蹲在井台后,从怀里摸出那半页焦纸——地窖骸骨给她的。

纸已经泛黑,边角卷了,可她还是把它摊在膝上。

咬破指尖,在掌心画了个三横一竖。

血脉灼烧感加剧,火焰纹路在皮肤下跳动。

血顺着卦纹流开,滴在纸上。

纸面一颤,浮出几个字:

“替身契,以血续命,三日为限,魂归时,主身必亡。”

她盯着那行字,忽然想起冰棺幻象里那只苍白的手——掌心也有火焰胎记。

不是幻觉。

是另一个她。

有人用替身契,把她的一部分魂魄封在了别处,养着,等着,等她死,好顶替。

她缓缓低头,目光聚焦在砖缝中那抹暗沉的光泽上,那是一枚铜板。她轻轻蹲下身子,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铜板边缘,慢慢将其从砖缝中抠出,放在掌心细细端详。

她把纸收起来,站起身。

井水映着月光,她低头看自己脸。眼底青黑,嘴唇发白,可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她忽然笑了。

笑出声。

“想替我?”

“得先吃得了我的饭。”

她转身往冰殿走。

冰殿没人守。白清晏刚见完人,不会这么快回来。她走到玄冰棺前,伸手摸了摸冰面。

冷。

可胎记烫得像要烧起来。

她把掌心贴上去,血顺着指缝渗进冰缝。

闭眼。

“观星掌,开三息。”

血顺着嘴角滑落。

第一息,看见白清晏坐在灯下,手里写着什么,纸上是七个铜板的排列,底下一行小字:“北门子时,血引路。”

第二息,看见那黑衣人摘下面巾,露出一张和白清晏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眼角多了道疤,耳后青斑正往下爬,爬向心口。

第三息,看见自己躺在冰棺里,闭着眼,脸上盖着一张黄符。白清晏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她的玉佩,轻轻说:“对不住,你得死一次,我才能活回去。”

她猛地睁眼,一掌拍在冰上。

冰面裂了道缝,血顺着缝往下流。

她喘着气,后退两步,撞上石柱。

柱子一震,一块松动的砖掉了下来,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她低头看,砖缝里卡着一枚铜板。

她捡起来。

铜板上系着红绳,边缘磨得发亮。她翻过来,背面刻着个“北”字。

她攥紧铜板,转身往外走。

刚到门口,听见脚步声。

她闪身进阴影。

白清晏从廊下走来,手里提着灯笼,月白长衫还是扣错了扣子。他走到冰棺前,放下灯笼,伸手摸了摸冰面。

“你来过。”他低声说,“我知道你来过。”

他没回头,也没喊人。

只是站在那儿,手指在冰上划了划,像是在写字。

然后他从怀里摸出一枚铜符,轻轻放在棺盖上。

“三日后。”他说,“我得走。”

他转身要走,忽然停住。

“你要是真想知道真相,”他背对着门,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就别信我嘴里说的每一个字。”

“我从第一天就没信过。”她靠在墙后,无声冷笑。

灯笼光晃了晃,他走了。

苏挽灯靠在墙后,手里还攥着那枚铜板。

她没动。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她才走出来,走到冰棺前,拿起那枚铜符。

就在她指尖触到铜符的刹那,一股熟悉的灼热从掌心炸开——她猛然醒悟,这水陷之局,早已被她无意间破在龙须面的火候之中。那“坎卦”水中有火,正是她以“迷魂雾”反制白清晏的关键,一切尽在掌控。

苏挽灯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笃定的微笑,那笑容仿佛能穿透一切阴谋诡计,此刻的她,宛如掌控全局的棋手,心中满是对局势尽在掌握的快意。

她将铜符紧紧攥入掌心,嘴角微扬,心中涌起运筹帷幄的快意——她不仅躲过了白清晏的试探,更在对方毫无察觉时,悄然逆转了局势。

铜符很冷,上面刻着七个铜板的图案,正中间那个,裂了道缝。

裂痕正对坎卦方位——水陷之局,原来早被她破在龙须面里!

她把铜符塞进怀里,抬头看天。

月亮偏西,子时已过。

她转身往厨房走。

灶火重燃。

她熟练地调配着‘迷魂雾’,锅中汤汁逐渐变得诡异。

锅边摆着三样东西:半页焦纸、裂玉佩、带血的铜符。

她盯着锅,等雾起来。

等够浓。

苏挽灯看着白清晏在浓雾中踉跄后退,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道:这‘迷魂雾’岂是你能轻易看穿的,小小计谋便能让你自乱阵脚。

白清晏在浓雾中脚步踉跄,像一只无头苍蝇般乱撞,手中长剑胡乱挥舞,却怎么也驱散不了眼前的迷雾,脸色因惊恐而变得煞白,口中还不时发出慌乱的呼喊声。

白清晏推开窗的瞬间,浓雾扑面而来——他脸色骤变,踉跄后退时撞翻了灯笼,火光腾起的刹那,苏挽灯已消失在竹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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