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崽崽:心声被全宗门偷听啦
第5章:福至心灵,赐名归宗(旧版)

梵音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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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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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抱着怀里这尊“天赐之宝”,脚步踉跄却异常坚定地冲出了那间让他世界观反复崩塌又重建的小破屋,甚至没顾上跟外面那五个已经彻底看傻了眼、怀疑师尊是不是练功走火入魔了的徒弟们解释半个字。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回家!立刻!马上!回到天剑门那虽然破败但却能给他带来无尽安全感的地盘!

外面的风雪似乎都小了一些,但林玄的心却比来时滚烫了千百倍。他低头看着怀中依旧“沉睡”的女婴,那苍白的小脸在他眼中此刻仿佛笼罩着一层神圣的光辉。

这不再是负担,是希望!是宗门崛起的曙光!是他林玄和天剑门否极泰来的最大证明!

他越看越是欢喜,越看越是激动,一种老父亲般的慈爱和一种信徒般的狂热交织在他心头。得给她起个名字!一个配得上她身份、寓意美好的名字!

他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加速前行,一边搜肠刮肚地琢磨。叫什么好呢?要雅致,要吉祥,要能体现出她如同曙光般降临的意义……

有了!

林玄眼睛一亮,福至心灵,低头对着襁褓,用自己所能发出的最温柔、最充满希望的声音说道:“娃娃,你于风雪中被我拾获,如同黑夜尽头的一缕微光。为师便为你取名‘凌汐’,如何?‘凌’者,冰也,应此雪景,亦有凌云之志;‘汐’者,晨露,见之于晨曦,盼你如清晨之希望,为我天剑门带来新生与朝气。”

他对自己起的这个名字十分满意,觉得既应景又寓意深远,充满了美好的祝愿。

然而,他话音刚落——

「凌汐?」

那个慵懒的、带着点刚被吵醒不耐烦的声音,再次精准地在他脑海里响起,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嫌弃。

「啧,俗气。还不如叫‘凌懒懒’或者‘凌困困’贴切。本帝姬现在只想睡觉,对给你们带来什么新生的希望没兴趣。」

林玄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表演一个平地摔跤。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脸上的慈爱笑容僵了一瞬。

俗……俗气?凌懒懒?凌困困?

这丫头……这心声的品味还真是……独特不羁。

不过,此刻的林玄已经完全接受了这设定,非但不觉得被冒犯,反而有一种“不愧是高人转世,连吐槽都如此别具一格”的诡异自豪感。他干咳两声,自动忽略了那句吐槽,自顾自地坚定道:“嗯,凌汐,好名字!以后你就是我林玄的第六个弟子,是天剑门的小师妹了!”

他抱着“凌汐”,感觉像是抱住了整个宗门的未来,脚步越发轻快,甚至忍不住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仿佛身上的旧伤和体内的寒意都减轻了大半。

归心似箭。

天剑门那破败的轮廓终于再次出现在视野尽头。几间歪歪扭扭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风吹倒的木屋,围着一片坑洼不平的泥巴地,门口那块字迹模糊的牌匾在风中可怜兮兮地晃荡着。

换了平时,林玄看到自家宗门这般光景,心里少不了又是一阵酸涩和叹息。但今天,他只觉得无比亲切和安心!破点怎么了?穷点怎么了?咱现在有宝了!以后啥都会有的!

他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冲向那扇破木门。

就在他离山门还有十几步远,已经能清晰看到门板上那几道裂痕时——

脑海里的声音又慢悠悠地响了起来,这次带着点刚睡醒的打量和评估的意味。

「嗯……这就是天剑门?」

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用神识(如果婴儿有那玩意儿的话)扫描整个宗门。

「……破得快赶上废墟了。比想象中还惨点。这阵法残破得跟渔网似的,难怪聚不住灵气,穷得叮当响。」

林玄老脸一红,脚下速度都不自觉慢了点。虽然说的是大实话,但这么直白地被点出来,还是有点扎心啊小祖宗。

那心声却没停,似乎扫描到了屋里的人。

「哦豁,五个师兄……天赋嘛,马马虎虎还算将就,可惜路子全走歪了,练的什么破玩意儿,没一个在正轨上的,白瞎了那点根骨。」

屋内的五位师兄莫名其妙地同时打了个寒颤,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背后有点发凉。

心声继续点评,如同检阅部队的最高长官,语气平淡却一针见血。

「大师兄,恋爱脑晚期,识人不明,桃花劫黑云压顶,离倒大霉不远了。」

刚迎到门口,脸上还带着温润笑容的楚暮,笑容突然僵了一下,心里莫名一虚。

「二师兄,肌肉练到脑子里去了,体修是这么修的?再蛮干下去,离自爆也不远了。」

正挠着头,准备憨笑着打招呼的石猛,动作瞬间定格,脸上闪过一丝惊恐。

「三师兄,抠门抠得道心都快变成灵石形状了,守财奴的命,可惜soon就要破财咯。」

钱多多下意识死死捂住自己腰间那个干瘪的钱袋,脸色发白。

「四师兄……噗,这倒霉催的体质也是世间罕有了,能活到现在算他命硬。」

晏殊猛地左右看了看,下意识地离火塘和任何可能绊倒他的东西远了几步。

「五师兄,自以为交游广阔,眼光好?呵呵,引狼入室而不自知,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说的就是他这种。」

萧澈脸上那潇洒自信的笑容凝固了,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林玄听得额头冷汗直冒,这丫头嘴也太毒了,把他这几个徒弟的毛病扒得干干净净。不过……好像都说在了点子上?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些问题这么严重?

就在他以为点评完毕,准备硬着头皮推门而入时——

那心声突然顿了顿,语气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和冷意。

「嗯?屋里还藏着一个?气息掩藏得还行,可惜煞气太重,瞒不过本帝姬。」

「呵,六个师兄?不对吧老头,你另外一个‘好徒弟’……这会儿正躲在偏房角落里,一边咬牙切齿地嫉妒你怀里这个新来的,一边琢磨着怎么跟他那好师娘里应外合,把你们这破宗门最后那点压箱底的玩意儿,比如……藏在灶房第三块砖下那个锈得快烂掉的‘天剑铭牌’残片偷出去卖钱呢。」

「包藏祸心,养不熟的白眼狼。」

「啪嗒」一声。

林玄怀里那株被他小心翼翼护了一路、准备给晏殊治伤的凝血草,因为他瞬间僵硬如铁、失控的手指,掉落在了雪地里。

他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冰矛瞬间贯穿,钉死在了原地,脸上的激动、狂喜、慈爱……所有表情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彻骨的、难以置信的冰寒!

偏房?嫉妒?师娘?里应外合?天剑铭牌残片?灶房第三块砖下?!

每一个词都像是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他刚刚因为狂喜而发热的心脏!

那个他以为早已洗心革面、只是有些心思浮躁的六徒弟赵千?!那个女人的姘头?!他们竟然……竟然还在联系?!竟然还在打天剑门的主意?!连那块他拼死才保下来的、象征着宗门最后一点传承的残片都知道藏在哪里?!

一股比万妖山脉最深处的寒风还要冷冽的杀意,混合着被再次背叛的滔天愤怒,瞬间席卷了林玄的全身!

他的眼睛猛地变得血红,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抱着凌汐的手臂再次绷紧,却不是恐惧,而是火山爆发前最后的死寂。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目光如同两把淬了冰的利剑,死死地钉在那扇破旧的木门上,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里面那个躲在阴暗角落里、包藏祸心的叛徒!

凌汐似乎感受到了他骤然变化的情绪和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极其轻微地在他怀里动了一下。

「……又怎么了?杀气腾腾的……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心声嘀咕了一句,带着浓浓的不满和困倦,再次陷入了沉寂。

但这句抱怨,却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即将被愤怒吞噬的林玄。

他猛地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行压下那几乎要冲垮理智的暴怒和杀意。

不能冲动。

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多亏了……怀里的这个宝贝。

林玄再次低头,看向凌汐的眼神,已经复杂到了极致。有感激,有庆幸,有后怕,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将她真正视为宗门一份子的坚定。

她不仅仅是带来了希望和治愈的宝贝,更是能照彻一切阴暗、避免宗门再次坠入深渊的明灯!

他缓缓弯腰,捡起掉在雪地里的那株凝血草,仔细地拍掉上面的雪花,动作恢复了沉稳,只是那双眼睛里,沉淀下了冰冷而决绝的寒光。

他调整了一下表情,努力让脸上的肌肉放松下来,甚至挤出了一丝略显僵硬但还算正常的笑容,然后,他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

“我回来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刚才外面那短暂的停留只是因为风雪太大。

门内,五个师兄还因为刚才那莫名的寒意和心悸而有些惴惴不安,看到师尊抱着孩子进来,脸色似乎恢复了正常(虽然有点僵硬),都暗暗松了口气。

只有躲在偏房阴影里的赵千,看到林玄怀里那个襁褓时,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丝嫉妒和怨毒,但很快又掩饰了下去,换上了一副谦卑关心的模样。

林玄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偏房方向,在那片阴影上停留了极其短暂的一瞬,快得没有任何人察觉,然后便若无其事地抱着凌汐,走向里间。

“师尊,这娃娃……”楚暮上前一步,关切地问。

“她叫凌汐。”林玄打断他,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以后就是你们的小师妹了。是我天剑门正式的门人。”

他宣布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徒弟,包括那个从偏房磨蹭出来的赵千,眼神深邃,意味不明。

“都过来,见见你们的小师妹。”

五个师兄(加上一个心怀鬼胎的)面面相觑,虽然觉得师尊这态度转变有点快,但还是依言围了上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被师尊如此郑重宣布收入门墙的小不点。

凌汐依旧睡得“香甜”,对外界的一切纷扰毫不在意。

只有林玄知道,这个看似无害的小婴儿,刚刚轻描淡写地,为他,也为整个天剑门,避免了一场怎样的灭顶之灾。

他抱着凌汐,感受着那轻飘飘的重量,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底气和一种冰冷的决断。

清理门户的时候,到了。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让这个宝贝小师妹,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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