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砵然街街口,特意找了位女司机开的计程车,陆天棠二人直奔观塘,雄旺麻将馆——那是B雄的老巢所在。
他们三兄弟在观塘混了两年多,被B雄折腾得实在太惨,对他的底细、习惯等早就门清。
“天棠哥,袜子好卖吗?要不要我帮你卖一部分?”悠悠坐在车上,低声问道。
“你卖?怎么卖?”
陆天棠来了兴趣,现在但凡能帮着提升销量的事,他都格外上心。
“这有什么难的?”
悠悠笑着说道,
“你拿一批给我,我让美容院的姐妹们,帮忙推销就是,只要质量过得去,那些富太太们哪会在乎买几双?
再说了,尖沙咀我可不止认识一家美容院的人,其它美容店我也有不少姐妹呢。”
“真的?”陆天棠兴奋地抓住了悠悠的手,“我给你提成!”
“少来啦。”悠悠慢慢抽回手,嗔了他一眼,“请我吃饭就行,我可不吃冰淇淋。”
“哈哈……吃什么都行,我去找个意大利餐厅!”
陆天棠为掩饰尴尬,他掏出了一根香烟点着,暗道一声,“不亏是做美容的,手真滑!”
说笑着,车停在观塘离雄旺麻将馆最近的那条繁华街道上。
“就在这儿停吧……”
陆天棠掏出500港币,递给了女司机,
“这位的姐,你在这儿等我一个小时,陪这位小姐聊聊天,要是一个小时我没回来,你就和这位小姐先走。”
的姐一见是500港币,当然愿意,车费才90呢。
悠悠抬眼看陆天棠,“一个小时之后,你没回来,我帮你报警,行吗?”
陆天棠转头看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他点了点头,直接离开了计程车。
走过几条街巷,10分钟不到,便来到了麻将馆。
推门而入,里面的烟味、劣质香水味,还有臭脚丫的味道,差点让陆天棠当场窒息。
强忍着不适,他扫视一圈没见B雄,找了一名看场的小弟,说自己是来送治安费的。
小弟通报后,他才被获准进入B雄的办公室。
一进门,就见B雄正惬意地整理衣裤,旁边一名衣衫不整的靓丽少妇,却在哭哭啼啼。
B雄奸笑道:“今天算是利息,三天内将2000块送来,不然我去你家找你老公要。”
少妇只想赶紧逃离这里,只能连连应着“是”,随后,被旁边的小弟带了出去。
此时办公室里只有B雄和陆天棠两人——刚才“爽”的时候,B雄将所有小弟赶了出去。
“这机会不错!”陆天棠心中暗喜。
谁知道,陆天棠还未开心一下,B雄突然变脸,一拍桌子,大喝一声,
“都给我进来……”
一听大佬呼喝,外面立马冲进来7,8名矮骡子,站在了陆天棠身后,直接将他包围了起来。
B雄看向陆天棠,脸上横肉一抽,一脸奸笑:“你个扑街,居然会主动来送钱,肯定没按好心,给我搜搜他……”
随着两名矮骡子上前,陆天棠很配合的将手举起,两人全身上下搜了半天,除了一沓现金外,没任何物品(系统物品,可以自由在系统空间内存取。)
“雄爷,以前是我不懂事,今天您教训得对,让我明白了不少道理。”
陆天棠还故意摸了摸头上包扎得像咖喱阿三似的纱布,示意自己是吃了苦头才服软。
B雄见他这副猥琐认栽的模样,大笑起来,再无怀疑。
他接过那名小弟递过来的现金,往手指上吐了一口唾沫,数了起来。
边数边骂到,“妈的,早这样不就完了?以后每个月五千,少一分,砍死你呀!”
“是是……”陆天棠应着,脚步渐渐靠近。
突然,他施展八步赶蝉,身形猛地加速,直接一击铁砂拳将B雄身边的小弟打倒在地。
紧接着,就冲到B雄面前,从系统空间中掏出无垢,抵在对方脖子上:
“B雄你个扑街……5000?5000给你买棺材了!”
边说着,他边从B雄手中,取回了钱,又放回了口袋。
“啊……你敢?”
B雄吓得嗷嗷大叫,那几名矮骡子也吓了一跳。
就在这时,陆天棠一挥无垢,在B雄左手腕割了一刀——正是手筋的位置。
“叫他们出去,不然我连你右手也割断!”
B雄惨叫出声,他没想到平日老实巴交的陆天棠,今天竟变得如此厉害狠戾:
“都给我滚……出去!滚!”
小弟们不敢违抗,骂骂咧咧地退了出去,却没人走远,在门外死死盯着。
陆天棠手腕用力,刀刃贴得更紧:“从我摆摊讨生活起,你不是收钱就是打人,不是砸我摊子就是抢我东西……”
B雄疼得浑身发抖,左手彻底没了力气,软垂在身侧。
“你……你到底想怎样?”
“还找我麻烦吗?说啊……”陆天棠用无垢威胁。
“不找了……以后你街口来,我街尾走,行了……行了吧!”
“这是你说的。你护着我走出麻将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陆天棠早想好了退路——只要离开麻将馆,谁能追上八步赶蝉?
至于和B雄的约定,谁信谁倒霉。
B雄只想陆天棠快点走,得去治手啊,
“行……我认栽,送你出去!”
随即扬声呵斥:“你们都到大门口等我,放他走!”
一众小弟面面相觑,终究不敢违逆,悻悻地到大门口等着。
见小弟走远,陆天棠依旧死死箍着B雄的脖子,匕首抵在咽喉,就这么拖着他往外挪。
这是最关键的时候,一旦B雄挣脱,后续麻烦就大了。
陆天棠可不想众目睽睽下,大开杀戒——死了人,动了枪,警察百分百介入的。
两人挪出办公室,大厅里打麻将的人才反应过来,慌忙往旁边缩,让出一条道。
却没一个人舍得走,有人甚至飞快地把麻将牌扣在桌上——显然是打算看完热闹,回头接着上牌桌。
将B雄拽到大门外,让小弟们进入麻将馆后,陆天棠反手拉下卷帘门。
铁皮门“哗啦”一声坠到底,把里面的小弟和B雄完全隔开。
门内的小弟握着家伙的手紧了紧,却没一个敢上前掀门——大佬还在对方手里。
B雄被拖拽得踉跄几步,见陆天棠松了箍着脖子的手,以为这事就完了,喉间滚出狠话:“天棠仔,你够狠!山水有相逢……”
“逢你大爷……”陆天棠怒吼。
匕首寒光一闪,先挑断了他右手腕筋,B雄的右手‘啪’地垂了下去,血顺着指缝滴在地上;
陆天棠再蹲身,刀刃贴着他的脚踝划开,左脚筋、右脚筋应声而断,B雄像滩烂泥似的倒在地上。
整个过程,愤怒的陆天棠,一气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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