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丹尊归来制霸四九城开始
第31章 全厂关键生产环节的关系网悄然建立（旧版）

第二天一早，林陌踏着晨光去轧钢厂上班，一路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

以往那些在路上碰见，最多点头示意，甚至有些还爱答不理的工人们，今天见了他就跟见了亲人似的，老远就停下自行车，满脸堆笑地打招呼。

“林科长，上班去啊？”

“林科长早！”

一声声“林科长”，叫得既恭敬又带着几分讨好。林陌只是平静地点点头，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心里清楚，这就是地位变化带来的最直观的体现。

他没有直接去技术科，而是先拐到了厂部办公楼，敲响了杨卫国厂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

杨卫国正在看文件，一抬头看见是林陌，立刻笑得合不拢嘴，起身绕过办公桌，亲热地拉着他的手。

“小林，哦不，林科长，来啦！坐，快坐！”

杨卫国亲自给他倒了杯热茶，茶香袅袅，是他自己都舍不得喝的好茶叶。

“怎么样？昨晚回家里没吓着你媳妇吧？那五百块奖金，还有副科长的任命，这可是咱们厂建厂以来头一份的荣耀！”杨卫国拍着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欣赏。

“谢谢厂长栽培。”林陌不卑不亢地说道。

“诶，这话说的，是你自己有本事！”杨卫国摆摆手，然后压低了声音，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林啊，技术科那地方，水深着呢。里头那帮老技术员，一个个都是眼高于顶的主儿，以前仗着自己懂点洋文，看过几本苏联图纸，连我这个厂长都不放在眼里。你年轻，又是工人出身，他们心里肯定不服气。去了之后，别急着烧火，先稳住，有什么难处，直接来找我！”

这番话，既是提点，也是在表明自己的支持。

林陌点点头：“厂长放心，我有数。”

又聊了几句，杨卫国亲自把林陌送出了办公室，一直送到技术科门口才停下。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力拍了拍林陌的肩膀：“技术科以后就交给你了，放手去干！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厂长亲自送新科长上任，这个姿态，让技术科办公室里所有原本还想拿拿架子的老家伙们，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林陌走进技术科副科长的办公室时，整个科室的气氛都透着一股子古怪。

这间办公室不大，但收拾得窗明几净。一张崭新的苏式大办公桌，油漆锃亮，能照出人影儿。桌上摆着一套崭新的搪瓷笔筒和墨水瓶，旁边还有一部能直接打到厂长办公室的内线电话。椅子是带软垫的，坐上去比车间里那冰凉的马扎，舒服得不是一星半点。

科里的老技术员们，隔着玻璃窗，看他的眼神都复杂得很。有羡慕，有嫉妒，但更多的是不服气和审视。一个二十岁的小年轻，嘴上毛都没长齐，就一步登天成了他们的领导，搁谁心里能舒坦？

林陌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他懒得跟这帮老家伙磨牙斗嘴，也没那闲工夫去笼络人心。在他看来，厂里头不兴虚的，手上得有真本事，兜里得有硬活儿，才能让那帮瞧不起人的老技术员把嘴闭上。你行，你就是爷；不行，说再多好听的都白搭。

上任第一天，他就召集了全科室开会。

“同志们，厂里让我主抓技术革新，我这个人，不喜欢说空话。”林陌坐在主位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手里有一个新配方，一种新型淬火油。它的效果，比上次用在‘先锋三号’上的更好，成本更低，也更适合咱们厂的常规钢材生产。”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和交头接耳。

一个头发花白、戴着厚底眼镜的老技术员扶了扶眼镜，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股子老资格的审问味道：“林科长，恕我直言，淬火工艺是一门很严谨的科学。上次那个‘草木灰’的法子，我们都觉得有很大的偶然性，是运气好。您这又来一个新配方，是不是也太……草率了点？有经过系统的实验验证吗？”

这话问得相当不客气，言外之意就是，你小子别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一次成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林陌笑了笑，并不生气。他早就料到会有人跳出来唱反调。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份报告，不轻不重地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这是我利用业余时间做的实验数据，以及小批量试生产的钢材检测报告。数据显示，使用新型淬火油后，我们厂生产的普通螺纹钢，强度能提升百分之十五，韧性提升百分之二十。最关键的是，次品率能降低至少五个百分点。”

他顿了顿，目光如电，缓缓扫过全场，语气变得锐利起来：“同志们，这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产量、质量双提升！这都是实打实的效益！我今天不是来跟各位讨论理论的，我是来下达任务的。三天之内，我要看到全厂所有热处理车间，全部换上新型淬火油。技术科负责全程指导，谁负责哪个车间，现在就分一下。出了问题，我林陌一力承担！”

这话说的，一句是一句，砸在地上都能出个坑，没半点商量的余地。那股子说一不二的劲儿，让会议室里这帮平日里眼高于顶的老技术员，心里都跟着打了个突。他们这才咂摸出味儿来，眼前这个年轻人，别看嘴上没毛，可这肩膀上，是实打实扛着事儿的。

林陌当然不是在吹牛。他所谓的“新型淬火油”，其实就是他用鸿蒙鼎炼制的“淬火灵液”的超级稀释版。鼎中灵泉水加上几种最普通的矿物，经过灵火提纯催化，就能得到这种神奇的液体。它能极大优化钢材在淬火时的晶体结构，效果自然远超这个时代的一切工艺。

推广的过程，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当第一批使用了“新型淬火油”的钢材，检测出远超国家标准的优异性能时，整个轧钢厂都沸腾了。之前还对林陌心存疑虑的老技术员，此刻看他的眼神，已经从不服气，变成了彻彻底底的敬畏和崇拜。

三车间的主任老李，之前还背地里嘀咕林陌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结果用了新淬火油后，他们车间的优品率直接翻了一番。他提着两瓶好酒，堵在技术科门口，非要请林科长吃饭，那态度，比对自己亲爹还亲。

钢材质量大幅提升，产量也跟着节节攀升。厂里的生产报表，一天比一天好看。杨卫国厂长每天都乐得合不拢嘴，在干部会议上点名表扬：“咱们厂的林科长，那叫一个厉害！简直就是咱们轧钢厂的财神爷！”

林陌对这些赞誉毫不在意。他利用这次机会，以“技术指导”的名义，在几个关键的车间安插了几个脑子活络、肯听话的年轻工人。他们既是技术员，也是他的眼睛和耳朵。

不知不觉间，一张以他为中心，遍布全厂关键生产环节的关系网，已经悄然织成。他不再仅仅是一个技术天才，更成了一个在工厂内部拥有了初步势力的，真正的掌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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