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碾碎易中海，枪毙聋老太
10跟我来办公室坐会儿（旧版）

周老苦笑：“你这老家伙，下次演戏别拉上我，我可丢不起这人。”

“那不行，咱俩搭档多少年了，换别人我还演不出这厚脸皮呢。”

“你还知道这叫厚脸皮！”

“嘿嘿，反正没外人，怕啥？我还挺期待下次见着这小子的。”

“等着吧，他钓鱼这么厉害，肯定常来。”

“嗯，就是不知道他在哪儿上班。”李老头挠挠头。

“怎么，你还真想撮合他跟若楠？”

“哈哈，这小子有趣，给他个机会也行。要是他们有缘分，我不拦着。”

“你呀，一把年纪还这么爱玩，小心若楠收拾你。”

“不会不会，我今天可是钓到鱼了！”

“真够厚脸皮的！”

……

曹东提着水桶路过信托商店，按约定把一条鱼交给经理。

“哎哟……小同志，真钓着鱼啦，了不起！”

“碰巧罢了，之前说好的，这条鱼送您。”

“别别，之前就是随口一说，如今鱼都卖两块五一斤了，我哪能收。”

“他另外还有一桶呢，您拿着吧，我这人讲信用。”

曹东琢磨着以后要收老物件，除了古董店和信托商店，这儿也是个重要去处，趁这机会结交个人很有用。

“成，那我就不推辞了，我叫胡大彪，往后有事尽管开口。”

“我叫曹东，有需要一定来找您。”

两人客套几句，曹东提着水桶大摇大摆走回95号四合院。

他还故意让鱼蹦出来，好让那些人看见满桶的鱼，帮自己传开消息。

果然。

一见这一大桶鱼，那些人眼睛都直了。

“咳……小曹，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鱼？”三大妈拽住他的水桶不让走。

“小曹，咱们四合院可是模范院，你可不能做不干净的事。”

“小曹，要是做错了就早点认，我们能帮你说情，不过嘛……”

“小曹，要不这些鱼交给大娘处理吧，真有事我们替你担着！”

……

曹东一把甩开三大妈的手，冷笑一声：“想拿我的鱼？别做梦了！”

说完转身提着水桶进了屋。

“哼！这该死的曹东，竟敢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看他那鱼准是偷的，要不咱们直接报警？”

“别急，再给他一次机会，等家里男人回来再说。要是他肯分给我们，咱们就不报警。”

“嘿嘿，这主意好，我都半年没尝过肉味了。”

“我也是，这苦日子啥时候才到头！”

……

曹东回家拿了盆，拣了条半斤左右的鲤鱼到水池边收拾，正碰上秦淮如蹲在那儿洗衣裳。

瞧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他不由想起她另一个外号——洗衣姬！

像是察觉到什么，秦淮如一抬头，正好撞上曹东的目光，她慌忙低下头，心里乱糟糟的。

曹东没多话，现在的秦淮如还碰不得，他可不想因为一口肉惹上麻烦。

两人各蹲一边，各忙各的。

秦淮如盯着曹东手里的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也大半年没沾过荤腥了。

虽然傻柱偶尔会给她饭盒，但她基本吃不着，全进了贾张氏、贾东旭和棒梗的肚子。

“这鱼真好看，要是能吃一口该多香！”

她心里不由得冒出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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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东麻利地收拾妥当，在秦淮如的目光中离开中院。

“唉，要是没和曹东闹僵，说不定还能讨碗鱼汤尝尝……”

曹东一进屋便生火做起饭来。他取了鱼头炖汤，又从储物处拿出备好的面团，切成宽条，就成了简易的手擀面。

发面蒸馒头太费工夫，这样省事多了，况且鱼汤煮面可比光喝汤强上不少。

他特意敞着窗，让鱼汤的香气往外飘。

“这曹东真可恶，吃鱼就吃鱼，开什么窗？诚心馋人是不是？”

“光闻这味儿就知道多鲜，能分我一碗该多好……”

“天还没黑呢，你就开始说梦话了？”

“桂兰、桂兰！老婆子我饿了，快弄点吃的，我要喝鱼汤！”后院的老太太一闻着味就嚷起来。

一大妈只好压着性子解释：“老太太，我上哪儿去弄鱼汤？”

“我不管！院里不是有人在炖鱼汤吗？你去给我要一碗来。”

一大妈一脸为难：“那是曹东做的，现在咱们关系这么僵，他哪会肯给？还是将就喝点玉米糊，等老易回来再想办法吃肉吧。”

“不行，我今天非要吃，你就说是我要，让曹家那小子盛一碗给我。”

“这……”一大妈简直无语。

两家关系都这样了，现在去不是自找难堪吗？这老太太比棒梗还不讲理。

“快去！要是没把我照顾好，等小易回来叫他教训你。”

“好……好吧。”一大妈没办法，只好拿着碗往前院走。

谁知刚到曹家门前，就看见秦淮如也已经站在那儿。

两人一对眼，都有些尴尬。

她们是真不想来，可家里偏偏有人不讲道理。

听见敲门声，曹东嘴角一扬——四合院经典的“借菜戏码”又要开场了。

开门一看，嗬！还买一送一，一来来俩。

尤其秦淮如怀里那个大海碗，大得能塞下四个她自己的头！

他一脸嘲弄地看着两人，笑道：“你们俩可真行，关系都差成这样了，还好意思来敲门？”

这话一出，两人到嘴边的话全噎住了，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

可想到家里那个难缠的，秦淮如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曹家兄弟，孩子想喝鱼汤，能不能先借一碗？等我家吃肉了一定还你。”

一大妈也赶紧接话：“曹东，后院老太太想喝鱼汤，你给她盛一碗吧。照顾老人可是咱们全院的责任。”

“呵……”

曹东笑出了声。

他狠狠瞪了一大妈一眼，提高嗓门吼道：

“别跟我啰嗦，聋老太是五保户，国家负责的，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全院来管了？再说了，易忠海不是认了她做干娘吗？你们家不担责任，反倒叫大伙儿一起分担？好处你们占了，辛苦活儿却甩给别人，算盘打得比阎富贵还精。”

“我……这……”一大妈被怼得说不出话，抓了抓头发，端着碗慌忙走了。她本来就不情愿来，这下更是面子丢尽。

曹东转过来看向秦淮如，问道：“你还想借鱼汤？”

“我……”秦淮如攥了攥手，还是点了点头：“曹家兄弟，我妈伤了你，是她的错，我替她赔不是，真对不住！可这些跟我们家棒梗没关系，他年纪还小，求你念在孩子份上，借我一碗吧。”

……

“噗……”曹东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种话也真能说出口？这院子里怪事一桩接一桩，以前还以为是书里编的，现在亲眼见了才知道更荒唐。

他凑近秦淮如，压低声音说：“想喝鱼汤？行，拿馒头来换。”

“我……我哪有馒头！”

“不，你有。”曹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秦淮如心里咯噔一下，惊讶地望着曹东，没想到这人连小孩的吃食都惦记。真不是东西！

面对曹东直勾勾的眼神，秦淮如终究还是扭头跑了。她不是那样的人，就算他模样不差，她也做不出那种事。这时候的她，良心还没完全丢。

看她慌慌张张跑走，曹东并不在意。今天只是试试她，给她留条路，走不走随她。

曹东回屋端出一大碗鱼汤面，吃得心满意足。吃饱后，他拎着水桶悄悄出了四合院，正赶上饭点，没人留意他。

街道办。

曹东提着桶走进去，马上有工作人员注意到。低头一看——嗬，这么多鱼！

“同志，你这鱼是要换东西吗？”

“不了，我找王主任。”

“稍等，我去叫。”

没一会儿，王主任匆匆赶来，一见曹东，还以为是院里又有人欺负他，脸色顿时沉下来。

“小曹，是不是又受委屈了？”

“没有。”

“那这是……？”

曹东指指桶里的鱼，笑道：“今天去什刹海钓了些鱼，一个人吃不完，想问问您哪儿能出手。”

“哇！你这钓鱼技术真厉害，我看好多人一整天都未必能钓上一条呢！”

“钓鱼嘛，我是专业的。”曹东提前打了个底，毕竟往后少不了常来卖鱼。

“行！那你这鱼我们街道办直接收了，不过价格上没法按**那么高给你。”

“价钱好说，不过能不能搭些票给我？”

“没问题。小王，把鱼过一下秤，数字报给我。”王主任交代完，又转向曹东：“小曹，跟我来办公室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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