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碾碎易中海，枪毙聋老太
12别留院里了（旧版）

那副谄媚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觉得恶心，连曹东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贾东旭脸色铁青，这两人竟敢当众眉来眼去，真当他是不会咬人的绿毛龟？

他还没开口，曹东已经戏谑地说道：“哎哟，贾东旭，我看你头上简直是一片大草原，都能跑马了吧？”

“操！秦淮如你找死！”贾东旭暴怒，一把抓住秦淮如的头发就往中院拖。

秦淮如双眼通红，已经猜到接下来会怎样，只能默默流泪认命。

……

傻柱一看，赶紧追上去，伸手想救秦淮如，却又犹豫不决，急得团团转。

傻柱满脸焦急地劝道：“东旭哥，秦姐这样好的女人你怎不知珍惜，快放开她！”

贾东旭脸色铁青，阴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偏偏傻柱一点也看不出来。

“傻柱，你给我闭嘴，这是我媳妇！”

傻柱这一开口，反而火上浇油，贾东旭更加恼火，把秦淮如的手攥得更紧，疼得她直抽气。

“哎哟……疼！东旭，我跟柱子真的没什么，你放开我吧！”

“对对！东旭哥，我跟秦姐清清白白，你快放开她，她都哭了！”

傻柱还在旁边不停劝说，可这些话在贾东旭听来，句句都像在拱火。

秦淮如恨不得把傻柱的嘴缝上，这人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活该打光棍！

没一会儿，贾东旭就把秦淮如拽进了贾家，把傻柱关在门外。

“啪！”

“叫你不安分，跟别人眉来眼去！”

“啪！”

“叫你丢我的脸！”

“啪！”

“叫你跟傻柱走那么近！”

……

贾东旭一巴掌接一巴掌，每打一下都骂一句，秦淮如哭得撕心裂肺，连屋里的孩子都被吓哭了。

门外的傻柱急得直跺脚，不停喊话劝解，却让屋里的哭声更大了。

……

前院这边。

傻柱他们走后，剩下的人还没散，以三大妈和二大妈为首的一群人仍围着曹东，一副不拿到鱼不罢休的架势。

曹东抱着胳膊，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冷眼看着他们。

一群跳梁小丑，还以为他好欺负？

要不是觉得这世界太无聊，留着他们还能解解闷，他早就不客气了。

三大妈和二大妈交换了个眼神，点了点头，又开口道：“曹东，最后问你一次，鱼交不交？不交我们就去报警了。”

“去，赶紧去！我的鱼宁可喂狗也不给你们！”

“行，你去派出所叫警察，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就说院里出了小偷。”

“好嘞！”两个年轻小子冲曹东扬了扬下巴，一脸得意。

曹东无所谓地耸耸肩，关上门，回灶台边继续忙活。

没过多久，鱼的香味又飘了出来，勾得院子里的人直咽口水。

“啧……真香，曹东还会做饭？”

“你懂什么？肉怎么煮都香，跟手艺有啥关系？”

“也是，我都三个月没沾荤腥了。”

这也是他们愿意跟着三大妈他们来闹的原因——实在太馋了。

再加上四合院一直以来给他们的“安全感”，让他们还没从易忠海营造的舒适区里走出来。

“唉……现在谁要给我一块肉，我一个月不碰媳妇都行！”

“滚！你根本没老婆！”

“咳……我又没说是自己媳妇，这些年我找的都是别人家的！”

“**！你还是人吗？彩礼才十块钱，连这都舍不得出？”

“你懂什么？老曹的快乐你根本不明白！”

……

曹东刚煮好鱼汤面，派出所和街道办的人就到了。

见曹东家又被围住，李队长和王主任脸色一沉。

“杨瑞华（三大妈），怎么回事？连个生日都不让人好好过？”王主任高声质问。

要不是坐在这个位置上，她真想上去扇这些人几巴掌，太能惹事了。

三大妈不退让，答道：

“李队长、王主任，我们可没捣乱！主要是今天发现曹东不知从哪弄来一大桶鱼，少说三十多斤。

你们不是说过，有异常情况都要查清楚吗？我们好好问他，他却支支吾吾不肯说。

没办法，只能请你们来评理，曹东不是小偷就是特务，不然哪来这么多鱼？”

“对，我亲眼看见的，那么大桶鱼，市场上都买不到。”

“王主任，我也能作证！”

“还有我！”

……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李健军皱紧眉头，正要上前敲门问清楚。

王主任却拉住他，“不用问了，这事我知道。”

“什么情况？”李健军有点糊涂。

院里其他人也都一脸不解，等着王主任解释。

“下午曹东提着一桶鱼来街道办，问我们钓的鱼能去哪卖。

我们街道办就把那桶鱼买下来了。

所以这事很清楚，根本不是什么偷窃，更不可能是特务。”

“那就好。”李健军松了口气，要真是特务，还得打一场硬仗。

二大妈忍不住反驳：“王主任，您该不是收了他好处吧？现在哪能钓到这么多鱼？”

“就是，要真这么好钓，三大爷钓了十几年，怎么一条都没钓着？”

“对呀，三大妈，您说，三大爷这么多年钓的鱼，加起来有曹东这一桶多吗？”

三大妈嘴角抽了抽。

阎富贵以前其实钓到过不少鱼，只是都悄悄卖掉了。

但这几年几乎没什么收获，没办法，钓鱼的人比鱼还多，鱼哪够分。

“王主任，李队长，我们也不是故意怀疑，但你们也知道现在的情况。

钓鱼的比鱼还多，曹东能钓这么多，肯定有问题，傻子才信没猫腻。”

曹东在屋里听见外头的喧哗，端着碗鱼汤面走了出来。

一看来人，他脸上顿时浮起委屈，强压着情绪，声音里带着哽咽：

“王主任，李队长，你们来得正好……你们得替我做主，他们欺负我，他们……”

杨瑞华气得满脸通红，伸手指着曹东鼻子嚷道：

“曹东，你少在这儿胡说！我们哪欺负你了？还不是为你好，怕你走弯路，你别不知好歹！”

曹东更委屈了，指着三大妈说：“你们看，我话还没讲完她就插嘴，根本不让我说下去。”

“杨瑞华，你闭嘴，让曹东说完。”王主任语气严厉，脸色也沉了下来。

这四合院真是无法无天，刚送了一批人进监狱，现在又**，简直不把街道办放在眼里。

杨瑞华冷哼一声，抱起双臂，死死瞪着曹东，倒要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曹东这才开始诉苦：

“李队长，王主任，我刚从乡下来城里不久，就想问问，城里是不是有些特别的规矩？”

规矩？

城里哪来那么多规矩？

李健军和王主任都愣了，他们在这儿生活这么多年，从没听说过什么特别规矩。

那年头，只要不犯法不叛国，指着谁骂都没人管。

“你说，我们听着。”

曹东往人群里扫了一眼，没见到傻柱和贾东旭，有点失望。

“今早我起来煮面，傻柱带着四合院的人就来踹我家门，门都快被踹坏了。

我一开门问他们怎么回事，你们猜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我早上生火做饭，坏了四合院的规矩，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像要吃了我。

我是农村来的，不懂城里的事，可我真不知道，你们城里连做饭时间都要管？

我就想问，这真是你们城里的规矩？”

“胡说！城里根本没这种规矩！老百姓几点吃饭、吃多少都是自己的事，不偷不抢就行！”

王主任气得攥紧拳头，狠狠瞪着四合院那些人，见有人低下头，心里就明白这事不假。

她简直气笑了，这也太荒唐了！

“杨瑞华，你说说，人家做饭你也管？你们是不是闲得慌？”

“王主任，这规矩跟我没关系，我可没去他家门口闹。”

“对，这事是易忠海他们定的，说院里人生活条件差太多，好多人早饭都吃不上。”

三位大爷商议后，定下规矩：早晨全院不得开火做饭，以免有人心生不平，伤了和气。

曹东初来四合院，自然不知此规。傻柱等人出声提醒，本是好意，并未动手。

“没错，院里别人都没吃早饭，偏他一人开灶，香得大伙直咽口水，干活都没了精神。”

“要我说，他就是个搅局的！没他来时，院里多安宁，如今全被他搅乱了！”

“噗——”

曹东一时没忍住，笑喷了出来，两根面条竟从鼻孔窜出，模样十分可笑。

“咳、咳咳……”

他呛得眼泪汪汪，忙低头把面条吸了回去，一边抹眼睛一边讥讽：“佩服，你们城里人真有一套！”

“曹东，你这话什么意思？瞧不起咱们城里人？”

“李队长，曹东这是在挑拨离间，该抓！”

“王主任，这般不守规矩的，别留院里了，赶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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