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碾碎易中海，枪毙聋老太
17你数数（旧版）

“嗡——嗡——嗡——”

贾张氏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整个人陷入一片混乱。

“不——不可能！你骗我！你肯定在骗我！”

“我要见东旭，你快叫他来！”

“哎哟！天老爷，那可是一千块！就这么被抢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秦淮如无奈，只好起身打算离开。

“妈，你要见东旭，我回去跟他说，让他明天来。不过饺子我们实在没钱做，您只能将就一下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贾张氏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像打翻了调料瓶，委屈、不甘、心疼、担忧混在一起，脸色变来变去。

她一辈子省吃俭用，攒下的钱还没用就没了，太亏了。

而且后天就要上路了，贾家的事再也与她无关，最后一顿饭必须吃好，就算做鬼也得做个饱鬼。

就在秦淮如快要踏出门时，贾张氏突然大喊：“慢着！”

秦淮如停住脚步，嘴角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这贾张氏自私了一辈子，要是临死前连顿好饭都吃不上，肯定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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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这次——赢定了！不然她肯定会像上回那样，带着棒梗一块儿来，让贾张氏把地方透露给棒梗。

看吧，这肥婆果然没撑多久就软了。

她马上敛起笑意，转过身板起脸问：“妈，还有话要我带吗？”

贾张氏咬着牙，低声说：“你过来，我告诉你钱藏在哪。”

“要不还是等明天，我带东旭一起来吧。”秦淮如话里有话。

“少废话！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手？”贾张氏怒气冲冲地喊。

秦淮如强忍怒火，走近附耳听她说了一遍。

“记牢了，必须把钱全交给东旭，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还有，明天我要吃饺子，还要吃烤鸭！”

秦淮如郑重地点头：“妈，我记住了，会跟东旭说的。”

“那没别的事，我就回去找东旭了，您好好歇着。”

说完，秦淮如转身快步离开，这会儿她脚步轻快，差点就要哼着歌跳起来。

“还想吃饺子烤鸭？做梦去吧！反正我只负责传话，贾东旭弄不弄得到，可怪不了我！”

……

曹东补好工作介绍信后，又来到什刹海钓鱼。

这回没碰见之前那两个老头，他又钓满两大桶鱼，当场卖掉一桶，拎走一桶。

这次他直接提着桶去了派出所。

正好在门口撞见发呆傻笑的秦淮如，他上前搭话：“秦淮如，换鱼的事你想好了没？”

秦淮如回过神，脸一红，瞪了曹东一眼，扭头就跑。

拿馒头换鱼？这种事怎么能答应！

万一传出去还得了，她还得维持好名声呢。

这些年来她对贾张氏百般忍让，不就图个好媳妇的名声吗？可不能随便毁了。

你看每次贾张氏闹完，不都是她出面收拾？说明她做得不差。

至少院里的人都认她，大家只骂贾张氏不是东西，对秦淮如多半是同情。

望着秦淮如扭着丰满的身子跑远，曹东嘴角一扬，露出玩味的笑——这秦淮如，他吃定了。

目前唯一达标的人，怎么可能放过？

就凭贾家爱惹事的性子，机会很快会来的！

要不是易忠海他们被抓，估计早就闹起来了。

刚进派出所，就遇见正要外出办案的张慜，“曹东同志，你又来报案？”

“不是，我来还钱。”他说着，把准备好的钱和票递过去。

“这是之前在医院跟你借的。”

张慜笑着接过：“不急的呀，你伤好点了吗？”

“没事了，养一阵子就好。喏，这是我从什刹海钓上来的鱼，送你一条，多谢你上回帮忙。”

“这怎么行！”张慜急忙摆手，“我们有纪律，不能拿群众的东西，你可别让我犯错误。”

“张慜同志，这是朋友间的心意，我一分钱没花，哪能算违反纪律呢？”

“可是……”张慜心里挣扎，她确实想要这条鱼，但规矩摆在眼前，不能破例。

“要不这样，你付我三毛钱，就当是我的辛苦费？”

张慜正犹豫着，李健军从身后走了过来：“小张，收下吧。”

“那……好吧，曹东同志，谢谢你的鱼。”张慜把刚掏出来的三毛钱塞回曹东手里，接过那条八两重的鲤鱼，带着人走了。

曹东看向李健军，笑问：“李队长，钓鱼那事查明白了吗？”

“早查清了，你在那一带可是个名人。看你这架势，又上什刹海‘进货’去了？”

李健军盯着他的水桶，眼里全是羡慕。

公安这工作看着体面，其实日子并不宽裕。除非立功或升职，否则工资难涨。

福利待遇跟普通工人差不多，有时还不如那些能评职称的技术工。

他们食堂都好几个月没见着荤腥了。

“我这不是还没正式上班嘛，趁空多挣点。老家还有不少人饿着肚子呢。”

“唉，要是这天气能好点儿就好了。”李健军叹了口气。

城里还算好的，尤其是四九城，毕竟是首都，别处缺货，这儿总不至于断供。

但肉食依旧紧张，总不能凭空变出来吧？

“你是打算卖鱼吧？要不直接卖给咱们食堂，价格跟街道办一样。”

“成，这样我也省事儿，不过记得给我留一条自己吃。”

“没问题，跟我来，带你去食堂。”李健军拎起水桶走在前面。

曹东安静地跟在后面，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如今他跟街道办和派出所都拉上了关系，往后这些人少不了吃喝。

一进食堂，李健军就喊：“老曹，老曹，人呢？”

“这儿呢！”一个胖墩墩的中年男人举着颗土豆探出头，“老李，你这是饿慌了？”

“胡说什么，给你带了好东西，赶紧的。”

“你能有什么好东西？你自己都不靠谱。”老曹嘴上不饶人，但还是放下东西走了出来。

“曹胖子，你再这么说话，我可带人走了。”李健军板起脸，拽着曹东作势要离开。

“走走走！进了我这食堂的东西就是我的，你们还想溜？”

曹大柱快步上前，低头一瞧，满身肥肉跟着一颤，咧开嘴乐道：“哎哟老李，今天你可算带了点新鲜事儿来！”

李健军撇撇嘴，不耐烦地摆摆手：“别瞎闹！这是曹东，咱们这片的居民，钓鱼可是一把好手。”

“这些全是他钓的，想出手换点钱，我就顺道领他过来。你也知道，咱们食堂都多久没见荤腥了！”

“曹东，这位是曹大柱，派出所食堂的负责人。”

曹大柱？

曹东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心里暗想：这曹家取名可真不含糊，差点就能赶上我这个天选之人了。

曹大柱上前拍了拍曹东的肩膀，笑呵呵地说：

“既然都是本家，我就不跟你客套了。别人出两块五，我给你两块一一斤，咋样？”

“一块八就成，我往街道办送也是这个价。”

“哈哈……行，就照你说的！小赵，赶紧去过秤。”

曹大柱抽出根烟递过去，“曹东同志，往后钓着鱼想卖，随时往我这儿送，保管给你办得明明白白，绝不叫你吃亏。”

曹东接过烟，凑近点燃，深吸两口，仿佛整个人都实在了几分。

“叫我小曹就好，以后有鱼肯定先往你这儿送。”

“那感情好，你喊我老曹就行，哈哈……”

李健军见曹大柱没给他递烟，伸手就抢，两人你推我搡，闹得像半大的孩子。

曹东静静看着，眼神微动，心里泛起一丝羡慕。

上一世他是个孤儿，比谁都渴望能有个掏心窝子的朋友或爱人。

只要别人对他好一分，他就想还十分。

可每次，都伤得彻底。

被朋友坑过，被网友耍过，被路边乞丐骗过，被明星人设塌过，也被女朋友辜负过。

直到临死前他才想通：这世道人人逐利，想从别人那儿讨到同等的真心，根本是痴人说梦。

与其指望别人，不如过好自己的日子。把所谓的朋友当成生命中的过客，不期待，不强求。

他们来了，是惊喜；能走多远，全看缘分。

就算哪天散了，也不至于太难受。

所以这一世，他对友情不再执着。有，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所谓。

但亲情，他还是想试一试。

只要这辈子的家人不算计、不奇葩，他也想尝尝从未拥有过的、家的温度。

……

没过多久，小赵提着水桶回来，里头只剩一条鱼晃荡。

“一共二十九斤八两。”

老曹摆摆手让他下去，顺手掏出一叠钞票数起来，“小曹，给你按三十斤算，一共五十四块，你数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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