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碾碎易中海，枪毙聋老太
35完全是在耗时间。（旧版）

他们自知人微言轻，纷纷看向上座的科长崔有才。

“科长，您怎么看？要不要认真处理？”

崔有才抬眼一瞪：

“我能怎么看？厂长不是发话了吗？按规定办，等傻柱回来仔细审。有证据就扣，没证据就放。难不成我们还无中生有？”

话虽如此，他心里却另有打算。

就算这次傻柱真没问题，他也准备给他“找”点问题出来。

保卫科与厂领导虽无直属关系，但同在一个厂区工作，往来难以避免。有往来便易生摩擦，无论是因利益还是立场差异。

杨伟民对傻柱颇为器重，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傻柱的过错越严重，这份人情的分量就越重。

身为科长，行事不能仅凭个人喜好，一切决策都需权衡利弊。

此言一出，四周随即响起一片奉承之声：

“科长就是科长，思想境界就是不一样！”

“科长厉害。”

正说着，办公室门被推开，两名保卫科人员押着一个满头缠着绷带、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的人走了进来。

“科长，傻柱已经带到，是现在审还是？”

众人见到傻柱这副模样，想起他往日目中无人的样子，纷纷强忍笑意，肩膀却控制不住地抖动。

“噗——哈哈哈……我实在憋不住了！太好笑了……”

……

有人一笑，其他人也绷不住了，整个办公室顿时哄笑一片。

“哈哈哈……这是傻柱？”

“噗哈哈哈……笑得我肚子疼！”

听着满屋的笑声，崔有才内心煎熬。作为领导，必须注意形象，他拼命忍住笑意，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不行！我是负责人，不能笑！绝对不能笑……”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

他想开口反驳，可一说话嘴就疼得钻心，最后只能红着眼睛狠狠瞪着所有人。

如果目光能伤人，保卫科这群人怕是早已体无完肤。

过了好一阵，崔有才勉强稳住情绪，高声喝止：“行了，都别笑了！”

命令一下，笑声渐渐平息，但足足过了三分钟，众人才完全安静下来。

崔有才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吩咐道：“先让傻柱坐那儿，我们吃完饭再问话。”

“是！”

两名科员脸上掠过一丝喜色。饭菜都快凉了，此时吃饭正合他们心意。

很快，办公室里只剩下吃饭的声响和偶尔的低语。

只有傻柱仍干瞪着眼望着众人，喉咙不停吞咽，肚子咕咕作响。

他也饿。

后厨一般要等职工打完饭才能吃，所以他到现在还空着肚子。

尤其看着大家津津有味地吃着他亲手做的菜，心里更是憋屈得发疼。

想到自己少了一半的牙，以后连吃饭都成问题，懊悔彻底吞噬了他的心。整个人笼罩在阴郁之中。

该死的！

都怪贾东旭，叫我去对付曹东，看我挨打也不来帮忙！

这种人怎么配得上秦姐？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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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这种没出息的男人能娶到秦姐？我每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哪点不如他？

唔…好香！肚子好饿！

等这回出去，往后在厨房非得先吃饱再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傻柱来说，每刻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小李、小王，你俩带傻柱去审讯室，准备问话。”崔有才吃完饭又喝了杯茶，这才慢悠悠吩咐。

“是。”两人二话不说，连饭盒都顾不上洗，架着傻柱就进了审讯室。

崔有才坐在正中，两人分坐两侧，瞧着对面孤零零的傻柱，嘴角都挂着笑。

全厂这么多人，唯独傻柱这根刺让保卫科丢过面子。

此刻他们心里都憋着股劲儿。

崔有才叩了叩桌面，把傻柱飘忽的思绪拽回来：“傻柱，曹东举报你长期往家带食材，认不认？”

“我…认！”傻柱艰难开口，话音未落就尝到满嘴铁锈味，定是又咬破了嘴。

既已松口，后面的话反倒顺当了，他急着辩白：

“崔科长，我带的可都是剩菜，是杨厂长点头应允的。”

“糊弄谁呢？这年头哪来的剩饭剩菜？你倒是给我剩个看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问你是在给你机会，别等后厨的人开口，那就算你拒不配合了。”

傻柱虽被人叫傻，心里却门儿清——这事绝不能认，偷拿国家物资可是犯罪！

“崔科长，没做过的事我不能认。再说剩菜我留着自家吃也不行吗？”

“成！既然你要较真，我这就派人查后厨，再查你们四合院。

保卫科天天见你拎三个饭盒回家，谁家剩菜能装满满三盒？

等查明白了，可别怨我没给机会。”

说罢扬手吩咐：“小李，带第三食堂后厨的人来问话。”

“小王，你去95号院查清楚饭盒里到底装的什么。”

其实哪用查？众人心知肚明。

真当保卫科守大门的都是摆设？早摸清了傻柱的底细，不过是杨伟民护着，大伙儿装糊涂罢了。

如今有人非要揪着不放，也怨不得他们——横竖事后杨伟民怪不到保卫科头上。

见两人真要动身，傻柱急得大喊：“别去！我全交代！”

话音未落，那两人已笑着坐回崔有才身旁。

“说吧，今天怎么回事，连带着往日带剩菜的事一并说清楚。”

傻柱目光一暗：“贾东旭，就你这种窝囊废，根本配不上秦姐。”

他狠狠咬了咬牙，把贾东旭如何骗自己对付曹东的事全抖了出来，重点强调贾东旭才是背后主使。

没了易忠海在旁**，傻柱总算找回些脑子，知道变通了。

“至于带剩菜回家，那是杨厂长允许的，我就不多解释了。”

崔有才嘴角一挑，有点意外这家伙居然学会避重就轻了。

正要接着问，审讯室门被推开：“科长，赵秘书找您。”

“好。”

崔有才脸上带笑，心里却想：来得倒挺快。

“你们继续审，我去一下。”

回到办公室，赵国平已经坐在那儿。崔有才往对面一坐，跷起腿问：

“赵秘书不在杨厂长身边待着，跑我们保卫科来做什么？”

赵国平温和一笑，从包里取出一罐茶叶放在桌上。

“杨厂长知道您爱喝茶，特意让我送这罐雨前龙井过来。”

“无功不受禄，这茶我不能收。”

崔有才嘴角一扬，想用一罐茶打发我？也太瞧不起人了。

赵国平神色认真：“崔科长，傻柱那点事大家心知肚明，何必较真？

再说，他天天往家带食堂的东西，说小了是剩菜，说大了就是侵占公家财产。真要是定了性，你们保卫科也难辞其咎。

万一让上头觉得你们办事不力，以后晋升可就悬了。

不如各退一步，简单处理一下算了，这事本来也没碍着您吧？”

崔有才慢慢放下腿，脸上那点玩味不见了，沉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

赵国平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就是提醒一句。傻柱是死是活对杨厂长没影响，但对你们保卫科可不一样。”

崔有才深吸一口气，心里有点动摇了。

确实，继续查下去对他没好处，之前那么做不过是想卖杨伟民个人情。

可现在这老狐狸轻轻松松就把他拉下水，这人情算是白搭了。

既然如此，干脆把麻烦甩出去算了。

“傻柱今天这事是被人怂恿的，我们保卫科会抓人审问，大概需要三天。你们要是能在三天内把曹东那边安抚好，我们也不会揪着不放。”

“明白了，这茶您留着慢慢喝。”

赵国平把茶叶往前推了推，起身走了。

崔有才摸着下巴想了想，低声感叹：“不愧是能当厂长的人……不过傻柱到底有什么本事，值得他这么保？”

“难道就因为他做菜好吃？这也说不过去。”

四九城是首都，最不缺的就是能人。以杨厂长的本事，找个更好的厨子根本不是难事。

真想不通。

崔有才一时没想通。

……

下午开工后，曹东和钢蛋继续在余师傅旁边清理零件，这活儿枯燥又没意思，和后来的流水线没什么两样。

才干了半天，他就觉得烦了。

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完全是在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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