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碾碎易中海，枪毙聋老太
45意识正一点点苏醒。（旧版）

晚上八点。

曹东终于等到有人从四合院出来，他二话不说，悄悄跟了上去。

拐了几个弯，易忠海先走进一个院子，曹东紧随其后，躲在暗处观察。

“你那边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放心，早准备好了。钱带了吗？”

那声音异常沙哑，听着扎耳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妖怪在说话——也可能是故意装的。

“我们又不是头一回交易，我还能少你的钱？”

“别啰嗦，现在外头风声紧，先给钱。”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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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付一半，事成之后结清尾款。记住，这次不仅要让他本人难受，更要让他全家都不得安宁。”

“您尽管放心，我们做事向来专业，静候佳音便是。”

没过多久，易忠海从屋内走出，左右张望一番，便步履匆忙地朝某处赶去。

……

第曹东静观其变，并未尾随其后。

这老家伙总归要回四合院，半路拦截更为稳妥。若任其走脱，再想寻人便难了。

正好趁此机会，逼问出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吱呀——”

房门再次开启，一个身形壮硕的男子探头四处打量。刚转向曹东所在方向，一记重拳便迎面袭来。

“砰！”

鼻血飞溅，男子痛呼出声，泪水夺眶而出。他尚未看清来人便胡乱挥拳反击。

曹东唇角微勾，双手疾探，精准擒住对方双拳，腕部轻旋，只听“咔嚓”两声，双臂应声脱臼。

“哎哟喂……好汉饶命！我身上的钱都归您，求您拿了钱高抬贵手……”

肥三涕泪横流地哀求着，本就丑陋的面容更显扭曲。

曹东不愿惊动旁人，指间发力卸掉其下巴，拖着这具肥硕身躯步入室内。

屋内陈设简陋，唯有一张破旧土炕与斑驳方桌，空气中弥漫着腐朽气息，恍若久未住人。

曹东蹙眉挥手驱散异味，这般气味令他心生厌恶。

随手将胖子甩在炕沿，搬过木椅端坐其前，目光凛若冰霜。

“我问你答，听懂便眨眼。若敢耍花样，便让你尝尝全身碎骨的滋味。”

肥三浑身战栗如筛糠，眼皮疯狂眨动。他虽作恶多端却非愚钝之辈，但求生本能压倒一切。

往日里他专挑妇孺欺凌，但若这般遭遇落在自己身上……

单是设想便觉毛骨悚然！

曹东抬手为其接回下颌。

恢复言语能力的肥三立即哀嚎：“好汉要什么尽管拿去，只求留小的一条活路！”

“啪！”

一记耳光抽断求饶，曹东冷声道：“休要废话，如实作答。”

肥三顾不得**的面颊，挤出谄媚笑容连声应诺，那副奴颜婢膝的模样胜过哈巴狗百倍。

“做哪行的？”

肥三喉结滚动欲要编造，曹东反手再掴一掌。

“啪！”

“若敢虚言欺瞒，便让你生吞自己脚掌。”

肥三惊惧交加，哭喊道：“爷明鉴！小的就是个拍花子的，不过刚入行没多久！”

鬼才信这套说辞！先前与易忠海交谈时分明提及旧识，这等勾当怕是已操持十余载。

但这事并非关键！

“今天来找你的是什么人？找你做什么？”

“？”肥三怔了片刻。

原以为只是碰巧，听了这句问话，他才反应过来，这人绝对是尾随易忠海而来的。

这一瞬间，他简直想把易忠海千刀万剐、狠狠收拾一顿。

“爷！这人叫易忠海，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今天来找我是谈合作，想让我们配合演一场戏。”

“什么戏？具体讲讲。”

“易忠海想让我们找个漂亮女人，让她跟一个叫曹东的人结婚，再让四合院的人一起给他戴绿帽，等生下孩子，就想办法把曹东弄死。这样一来，那女人就能借着孩子的名义，占了曹东的房子和财产。”

曹东忍不住笑了，这易忠海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他真以为我跟四合院那些人一样好糊弄？

如果只是普通老百姓，先散布谣言搞臭名声，别说结婚，相亲都成问题。这时候突然冒出个不介意他过去、还愿意嫁给他的女人，一般男人确实很难不动心。

但易忠海也太高看自己了。

别的先不说，连坏我名声都没成功，他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看上他安排的人？

这伪君子大概是顺风顺水惯了，思维还停在老路上。

既然你爱玩剧本，那我也给你写一出。

你不是最在乎养老吗？我让你一步到位，就看你这把老骨头撑不撑得住。

肥三看着曹东脸上表情一会儿嘲弄，一会儿恼火，一会儿又露出笑意，心情像坐过山车似的，七上八下，生怕这位爷顺手把自己也收拾了。

曹东揉着太阳穴，飞快地盘算怎么给易忠海搭一台好戏。

忽然，他注意到肥三浑身发抖，顿时心生一计。

“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要不要？”

“要！要要要！我要！”肥三拼命点头，生怕慢了一秒机会就没了。

“很简单，跟我去堵易忠海，你只要打断他右手五根手指，我就放你走。”

杀易忠海太容易了，在四合院随时都能动手，但那样太便宜他。

我要让他一步步陷入绝望，真正尝到痛苦的滋味。

第一步，就是打掉他的傲气——你不是仗着八级工很了不起吗？等你成了废人，看你还怎么嚣张。

到时候别说刘海忠，连阎富贵都会上来踩你一脚！

这种落差，没几个人受得了，就算熬过去又能怎样？

等你认命了，学会用左手吃饭擦屁股，又有什么意义？

之后再断你一条腿，让你重新跌进绝望，就这样来回反复，估计能把他逼疯。

不过，四合院的人仿佛自带防护罩，特别难缠，不清楚易忠海能扛到什么时候。

肥三越发笃定，这人绝对跟易忠海有过节。

在易忠海送命和自己送命之间，连傻子都晓得怎么选，更何况他手上又不是没沾过血。

“爷！五根手指够不够？要不**脆做了他，保证不连累到您。”肥三一脸讨好，拼命表忠心。

“啪！”

曹东抬手又是一耳光，“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少自己拿主意。”

“是是是！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肥三赶紧咚咚磕头。

曹东没多话，伸手在他身上一摸，掏出一把刀和一把**，直接塞进自己怀里。

然后把他双手接了回去，“捡起刀，走！”

肥三不敢啰嗦，捡起刀抢先出了门，至于走在曹东后面——他连想都不敢想。

这人实力远在他之上，现在又带了家伙，他可不想送死。

两人来到南锣鼓巷巷口，这是回95号四合院的必经之路，前方几十米有盏昏黄的路灯。

他们隐在暗处，只要易忠海经过，肯定能盯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肥三冻得浑身打颤，脚下却不敢挪半分，生怕惹曹东不快。

就在他琢磨着要不要活动一下暖暖脚时，路灯下闪过一道熟悉的人影。

肥三全身一僵，

“来了！”

……

易忠海今天心情不错，这么晚去**居然还买到了猪肉，虽然净是排骨，但也剔下点肉，还能熬锅骨头汤。

有这些，足够安抚棒梗和聋老太太了。

想到曹东被他安排得服服帖帖，他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连回家的步子都轻快起来，一蹦一跳，丝毫不觉得冷。

突然，后脑勺一阵凉风袭来，他刚要回头，后颈就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直接栽进雪地里。

肥三看他敲闷棍手法这么熟练，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幸好、幸好……”

不知是庆幸自己没对曹东下手，还是庆幸曹东出手把他打晕了。

曹东打开手电，扬了扬下巴。

肥三会意，走到易忠海跟前，对准他右手狠狠剁了下去。

“咔嚓！”

一根手指落地，鲜血四溅，喷了肥三一身，但他毫不在意，紧接着又是一刀，第二根手指也断了。

这时易忠海眉头紧皱，似乎快要醒过来。

“快点，他要醒了。”

肥三咬牙，对准剩下的三根手指猛砍下去，

“嗤——”

谁知这次刀砍到一半就卡住了，根本没砍断，剧痛之下，易忠海猛地醒了过来。

“——”

他才叫出口，曹东的拳头又落下来，再次把他砸晕过去。肥三咬紧牙关，捡起一块石头，发狠朝那根手指砸去。

“铛！”

刀光一闪，三根手指应声落地。易忠海全身发抖，意识正一点点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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