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陈宇采药回来的当天下午,刚把那株救命的血藤送到孙老手里,拖着一身疲惫回到院里,就撞见院里吵翻了天。
贾家又出来作妖了。
眼瞅着快要过年,家家户户都勒紧裤腰带,想方设法弄点好东西准备当年货。三大爷阎埠贵抠抠搜搜地攒了小半年,托人从乡下搞来了半扇腊肉,油光锃亮,香气扑鼻,正经的肥瘦相间,看着就馋人。
他把腊肉挂在窗户外的铁丝上晾着,每天出门进门都得看上好几遍,心里盘算着这半块肉能吃多少顿,能省下多少菜金,美得不行。
可就这么看着看着,一天下午,腊肉没了!
阎埠贵当时就炸了,在院里扯着嗓子就喊开了:“谁啊!谁这么缺德!偷我家的腊肉啊!这可是要过年的肉啊!天杀的哟!”
院里的人都被惊动了。这年头,偷粮食偷肉,那可是天大的事儿,跟刨人祖坟差不多。
傻柱从屋里出来,幸灾乐祸地说道:“嘿,三大爷,准是让哪只野猫给叼走了吧?”
阎埠贵气得直哆嗦:“胡说!那么大一块肉,猫叼得动吗?肯定是院里的人干的!”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往贾家的方向瞟。毕竟,在院里有偷鸡摸狗前科的,也就贾家那个“盗圣”预备役——棒梗了。
果不其然,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从屋里窜了出来,双手往腰上一叉,摆出了她那副经典泼妇骂街的架势。
“姓阎的!你什么意思啊!你丢了肉,往我们家看什么看?你这是怀疑我们家棒梗?我告诉你,我们家棒梗可是好孩子,从小就懂事,你别往他身上泼脏水!”
就在这时,棒梗从屋里探出个小脑袋,一脸的心虚。
这一幕,正好被刚进院门的陈宇看在眼里。
他心思一沉,读心术瞬间开启。
棒梗那点小心思,在他脑海里清清楚楚地浮现出来。那孩子心里正打鼓呢:“糟了,被发现了!我就拿了一小块,他们家那么多,真是小气鬼!都怪奶奶,非让我去拿……回家我妈肯定得揍我……还好我藏得快,藏在床底下的瓦罐里了,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陈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眼看着贾张氏就要开始撒泼打滚,把水搅浑,陈宇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淡淡地开口道:“贾大妈,您也别着急。是不是棒梗拿的,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你!你算什么东西!你说搜就搜?”贾张氏立马把炮火对准了陈宇。
陈宇根本不理她,而是直接对着院里众人,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刚才好像看见,棒梗偷偷摸摸地往床底下的一个瓦罐里藏了什么东西。油乎乎的,还挺香。”
他这话,说得跟自己亲眼看见似的,不带半点含糊。
棒梗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眼神里全是惊恐。
阎埠贵一听这话,哪还忍得住,眼睛都红了,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跟头豹子似的,一个箭步就冲进了贾家的屋子。
“哎!你干嘛!你敢闯我们家!”贾张氏在后面尖叫着想去拦,但哪有阎埠贵动作快。
只听屋里传来“哐当”一声响,紧接着,就是阎埠贵那气急败坏的吼声:“找到了!找到了!就在这儿!好你个贾家!偷了我的肉还敢不承认!”
他从屋里冲出来,手里高高举着一块用油纸包着的腊肉,正是他丢的那块!人赃并获!
这一下,真相大白于天下。
贾张氏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铁青,又从铁青变成了煞白,站在原地,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棒梗“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躲到了他奶奶的身后。
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齐刷刷地射向贾家祖孙俩。那目光里,充满了鄙夷、厌恶和不齿。
这一刻,贾张氏感觉自己几十年的老脸,都被人按在地上,用鞋底子来回地摩擦,丢得一干二净!
她看着一脸平静的陈宇,心里第一次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这小子,太邪门了!他怎么知道肉藏在哪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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