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武松做皇帝
第1章:飞云浦惊梦,忠义堂喋血(旧版)

唐伯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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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铁链勒进皮肉,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武锋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中猛地睁开眼。

视线所及是浑浊的江水,耳边是铁链拖地的“哗啦”声,鼻尖萦绕着潮湿的腥气与淡淡的血腥。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揉太阳穴,却发现双臂被粗重的铁链锁在身后,手腕处早已磨得血肉模糊。

“醒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武都头,这飞云浦的水,可比景阳冈的酒冷多了吧?”

武都头?飞云浦?

陌生的称谓和地名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武锋的识海深处。下一秒,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如决堤洪水般涌来——景阳冈上拳毙猛虎的悍勇,狮子楼头血溅西门庆的决绝,快活林里醉打蒋门神的酣畅……最后定格的,是浔阳楼宋江题反诗时那看似慷慨、实则眼底藏着算计的笑。

“武松……我成了武松?”武锋,不,此刻应该叫他武松了,喉结滚动,尝到了血腥味。他不是在边境执行任务时被炮弹掀飞了吗?怎么一睁眼,就成了这个宋朝的打虎英雄?

现代兵王三十年的记忆与武松三十载的人生在脑海中冲撞、融合。他瞬间明白了眼前的处境——这是张都监、张团练设下的毒计,要在飞云浦结果“武松”的性命,而背后主使,隐约指向那个口口声声“替天行道”的及时雨宋江!

“替天行道?”一个冰冷的念头划过心头,融合了武松记忆中对宋江的信任与武锋作为特种兵的敏锐直觉,“恐怕是‘替宋江谋前程’吧!”

“动手!”身旁的公差见他眼神变幻,怕生变数,猛地抽出腰间朴刀,朝他脖颈砍来。刀锋带起的冷风刮得脸颊生疼。

若是寻常人,此刻早已魂断当场。但武锋的灵魂里,装着的是经受过千锤百炼的现代搏杀技巧。在朴刀离颈三寸时,他猛地沉腰发力,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整个身体以一个违背常理的角度向左侧倾斜,堪堪避开刀锋。

“咦?”那公差一愣,手腕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见武松(武锋)的肩膀猛地向后撞来,正撞在他的肋下。这一撞看似寻常,却精准地落在他肋骨最脆弱的缝隙处,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公差惨叫着弯腰,朴刀脱手飞出。

另一旁的公差见状,举刀便刺。武锋不闪不避,左臂带着铁链顺势下沉,精准地缠住对方持刀的手腕,同时右肩向后猛地一顶——这是特种兵近身格斗中的“锁臂绞杀”,哪怕带着铁链,也足以让对方关节脱臼。

“啊!”第二声惨叫响起,那公差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武锋顺势夺过他手中的朴刀,反手一划。两道血线飙起,两名公差捂着喉咙,眼睛瞪得滚圆,缓缓倒在江边的泥泞里。

温热的血溅在脸上,武锋甩了甩头,看向岸边。那里还候着两个负责接应的蒋门神徒弟,此刻早已吓得腿肚子打转。武锋捡起地上的铁链,像挥舞长鞭般猛地抽过去,铁链末梢精准地缠住一人脚踝,猛地一拽,那人便面朝下摔进江里,没挣扎几下就没了动静。另一人转身想跑,却被武锋掷出的朴刀贯穿后心,钉死在岸边的柳树上。

解决了所有追兵,武锋低头看向锁住自己的铁链。寻常人需用钥匙或铁锤才能打开,但他指尖抚过链环连接处,那里是锻造时最薄弱的地方。他深吸一口气,调动全身力量,猛地向两侧一挣!

“铛!”一声脆响,铁链竟被他生生挣断!

脱开束缚的瞬间,属于武松的神力与武锋的技巧完美融合。他捡起地上的两把朴刀,刀柄交叉握在手中,目光投向远处的高唐州方向。记忆中,今日正是梁山“大破高唐州”、救出柴进的日子,宋江此刻应该正在梁山摆庆功宴,接受众头领的恭维。

“好一个庆功宴。”武锋冷笑,眼底寒光乍现,“你的功,是用兄弟们的血铺的;你的前程,是拿兄弟们的命换的。这宴席,我得去‘贺’一杯。”

他辨明方向,脚程展开,竟是比寻常快马还要迅捷几分。武松原本就擅长奔袭,此刻加上武锋对地形的判断和节省体力的技巧,不过两个时辰,远处梁山的山门已在暮色中隐约可见。

此时的忠义堂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宋江坐在主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接受着李逵、戴宗等人的敬酒。卢俊义、吴用分坐两侧,林冲、呼延灼等降将虽举杯,眉宇间却难掩复杂。

“诸位兄弟,”宋江举杯起身,声音洪亮,“此番大破高唐州,救出柴大官人,全赖兄弟们奋勇杀敌!待他日朝廷招安,我等皆可洗白身份,为国效力,光宗耀祖!”

“招安?”李逵第一个瞪眼,把酒杯往桌上一墩,“哥哥说啥胡话!俺们在梁山逍遥自在,招安去受那些文官的气不成?”

“铁牛休得胡言!”宋江脸色一沉,随即又放缓语气,“我等聚义,并非为了打家劫舍,而是为了等待时机,为国尽忠……”

话未说完,堂外突然传来一声暴喝,震得梁柱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为国尽忠?宋江,你敢再说一遍!”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浑身浴血的身影站在堂门口,手持两把朴刀,不是武松是谁?只是此刻的武松,眼神凌厉如刀,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与往日的勇猛不同,多了几分让人不敢直视的锋芒。

“武二弟?你……你不是在飞云浦……”宋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武锋(武松)没有回答,只是扬手一掷,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啪”地落在酒桌中央,溅起的血珠染红了桌上的菜肴。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个人头,正是押送武松的公差之一!

“这是张都监派来杀我的人。”武锋的声音冰冷,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宋江,“而张都监的背后,是谁给的底气,敢在我梁山好汉头上动土?宋公明,你心里没数吗?”

“你……你胡说什么!”宋江猛地拍案而起,脸色涨红,“二弟,你定是受了奸人挑拨!我宋江待你如手足,怎会害你?”

“待我如手足?”武锋笑了,笑声里带着彻骨的寒意,“那为何我刚离梁山,就有人买通官府置我于死地?为何高唐州刚破,你就急着提招安?你所谓的‘替天行道’,不过是把兄弟们当成你招安的筹码,当成你向赵官家献媚的投名状!”

“一派胡言!”吴用在旁厉声喝道,“武松,休得污蔑宋公明哥哥!你杀官越狱,已是罪上加罪,还敢在此妖言惑众,煽动人心!”

“煽动人心?”武锋看向吴用,眼神轻蔑,“吴学究,晁盖哥哥临终前说过什么,你忘了?‘谁擒得史文恭,谁便为梁山之主’。可你呢?伙同宋江篡改遗嘱,硬生生把这梁山之主的位置塞给了他!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就没人知道了吗?”

这话一出,满堂皆惊。卢俊义端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顿,林冲、呼延灼等人更是对视一眼,眼中都有惊疑之色。这些事他们虽有耳闻,却从未有人敢当众点破。

“武松!你疯了!”李逵提着板斧就想冲上来,“竟敢污蔑宋哥哥和吴军师!俺劈了你!”

“铁牛,站住!”武锋头也不回,声音陡然提高,“你以为宋江真把你当兄弟?他不过是利用你的勇猛,让你当他的杀人刀!一旦招安,你这双手沾满官差鲜血的‘黑旋风’,第一个就得被推出去问斩!”

李逵的脚步猛地顿住,挠了挠头,看看武松,又看看宋江,眼神里满是迷茫。

就在这片刻的混乱中,一支冷箭悄无声息地从斜刺里射出,直取武锋后心!是花荣!他一直站在宋江身后,此刻见局势失控,竟想暗下杀手。

武锋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左臂向后一扬,手中的朴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格挡。“铛”的一声,箭矢被精准地磕飞,钉在门框上,箭尾兀自颤动。

“花荣,连你也要助纣为虐?”武锋转过身,目光扫过众人,“今日,我武松回来,不是为了争什么位次,是要替晁盖哥哥清理门户,替所有被蒙在鼓里的兄弟讨个公道!”

话音未落,他猛地动了。身形如电,直扑主位上的宋江。

宋江吓得连连后退,失声喊道:“护驾!快护驾!”

卢俊义下意识地想拔刀,却被武锋投来的眼神制止——那眼神里没有敌意,只有一种“看清真相”的锐利。吴用想躲,却被武锋一脚踹翻椅子,绊倒在地。

眨眼间,武锋已冲到宋江面前。宋江情急之下抽出腰间佩剑,胡乱刺来。武锋不闪不避,左手精准地扣住他持剑的手腕,右手如铁钳般锁住他的喉咙,同时脚下一绊,身体向后发力——这是现代格斗术中的“锁喉摔”,看似简单,却能在瞬间剥夺对手的反抗能力。

“呃……”宋江的身体被硬生生掼在地上,喉咙被死死锁住,脸涨得青紫,双腿徒劳地蹬踏。他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他从未想过,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武松,会变得如此可怕。

“宋江,你可知罪?”武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冰冷刺骨。

宋江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点头。

“晚了。”武锋手腕猛地发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宋江的脖颈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蹬踏的双腿瞬间僵直,眼睛瞪得滚圆,死不瞑目。

整个忠义堂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李逵的板斧停在半空,花荣的弓弦还未松开,卢俊义握着刀柄的手缓缓放下,林冲、呼延灼等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

武锋缓缓松开手,站起身,一脚将宋江的尸体踢到中央,环视着满堂震惊的头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宋江已死。他的‘替天行道’,不过是愚弄尔等的骗局!从今日起,梁山不再为某个人的前程卖命,要为天下百姓而战,为收复河山而战!”

他手中的朴刀拄在地上,刀尖的鲜血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朵朵刺目的红。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半在光明里,一半在阴影中,宛如一尊从地狱归来的战神。

忠义堂内,死寂依旧,但一股新的风暴,已在这死寂中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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