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KPI超标后我成了阎罗
第五章：苏小婉的绩效评估（旧版）

苏小婉得意地哼了一声，拿出平板操作了几下：“扫码。”

林默面前出现一个虚拟二维码。他试探性地用自己那简陋的光幕扫了一下。

【收到‘地府异常现象调查与绩效评估办公室’转账：功德+5】

【当前功德：58】

【物品‘工业怨念结晶’已转移。】

看着功德到账，林默心里踏实了点。他好奇地问：“苏……调查员，你在这附近，也是有任务？”

苏小婉收起结晶，语气稍微好了点：“嗯，这片区域污染指数超标，怀疑有形成大型‘锈蚀鬼’巢穴的趋势，我来做前期勘察和数据采集。没想到被你这临时工抢先碰上一只小的。”她语气里有点“功劳被抢”的小不爽。

林默心里一动。大型巢穴？听起来就更危险，但……功德肯定也多啊！而且这小姑娘虽然嘴臭，但装备精良，看起来像个大腿。

“那个……苏调查员，”林默换上尽可能诚恳的语气，“你看，我这虽然野路子，但效果你也见到了。要不……咱们组个队？你负责数据采集和流程规范，我负责……呃，随机应变？功劳算你的，我喝点汤就行。”

苏小婉狐疑地看着他：“组队？跟你这个连制式法器都没有的临时工？”

林默指了指她那个高级平板：“你不是要数据吗？我这种‘野路子’实战数据，不也挺有研究价值的？总比你们办公室里那些纸上谈兵的流程更贴近实际吧？”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苏小婉的某个点。她沉吟了一下，看了看平板上的数据，又看了看林默那张虽然普通但此刻写满“真诚”（至少他自己这么觉得）的脸。

“……倒也不是不行。”苏小婉终于松口，“你的战斗数据确实有点……非典型性。我可以暂时将你纳入我的‘非标准作业流程研究’课题，作为观察样本。”

林默：“……”合着我还是个样本。

“不过！”苏小婉强调，“一切行动听我指挥！不准再滥用未知化学物品！不准进行未报备的物理超度！一切按我的流程来！”

“成成成，都听你的！”林默满口答应。先抱上大腿再说，规矩以后可以慢慢破……不是，是慢慢适应。

“那我们现在干嘛？”林默问。

苏小婉调出平板上的地图，上面有几个红点在闪烁：“根据污染浓度分布，核心污染源应该在厂区最深处的那个旧反应车间。我们先在外围清理几个小的污染节点，收集数据，最后再处理核心。”

她递给林默一个看起来像老式BP机一样的简陋设备：“喏，临时队员通讯器，别弄丢了，要赔功德的。”

林默接过那个充满年代感的小玩意，再看看苏小婉手里那个炫酷的平板，感受到了赤裸裸的阶级差距。

“走吧，样本一号。”苏小婉一挥手，朝着第一个红点标记的方向飘去，身影灵动。

林默叹了口气，攥紧了他的破罗盘，认命地跟了上去。

“样本一号就样本一号吧……至少，暂时不用单打独斗了。”

而且，他瞥了一眼苏小婉的背影，心里盘算着：这姑娘，看起来就是个移动的功德库和情报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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