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人生赢家，从弃婴开始
第4章 易中海的心思，初见众禽！（旧版）

王秀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四合院。

她解决了孩子的工作，又办了件好事，只觉得浑身轻松。

可她一走，留在中院的几个人，表情就各不相同了。

“呸！什么玩意儿！”

贾张氏是第一个发难的。

她朝着后院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浓痰，骂骂咧咧：

“一个老不死的五保户，还敢揽瓷器活！养个赔钱货，也不怕人戳脊梁骨！我等着，早晚一起饿死！”

她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尤其是聋老太太。

阎埠贵站在一旁，扶了扶自己的眼镜。

他心里在快速盘算。

老太太收养个孩子，落了户口，街道办就得给补助粮食。

老太太本就是五保户，吃穿不愁，这多出来的粮食……

阎埠贵心里嘀咕，这买卖，好像不亏啊。

易中海的脸色很平静。

他没有理会贾张氏的叫骂，只是看了一眼后院的方向，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快。

聋老太太是他拿捏傻柱的重要一环。

现在，这环上突然多了个孙子，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变数。

他一言不发，背着手转身回了自己屋。

……

傍晚，到了饭点。

易中海坐在八仙桌旁，端着一碗稀粥，就着窝头，吃得心不在焉。

一大妈是个传统的妇人，没什么心眼，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开口：“当家的，你说这老太太，怎么就真敢养啊？多大负担。”

易中海放下筷子，开口了，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

“她不是敢养。”

“那是图啥？”一大妈不解。

“她是心里有气。”易中海一针见血，“故意跟咱们对着干呢。”

他早上拒绝了王秀英，贾张氏又说了那么难听的话，老太太这是在打他们的脸。

一大妈“哦”了一声，还是不太明白。

易中海也懒得跟她多解释，他想得更深。

老太太有了自己的孙子，是她自己的后了。

这对傻柱的心态会不会有影响？

傻柱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死心塌地地把老太太当亲奶奶一样孝顺？

这才是易中海真正关心的。

他的养老计划里，傻柱是那个最终的执行人。

而聋老太太，就是拴在傻柱脖子上的那根绳。

他必须确保，傻柱继续给老太太养老，进而，在未来，也给他易中海养老。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

“你去拿两个窝头。”他对一大妈说。

“干啥？”

“我得去后院看看。”易中海穿上外套，“不管怎么说，老太太是长辈，咱们院里管事的，面子上得过得去。总不能让人家王主任觉得咱们院里没人情味。”

一大妈一听，觉得自家老头子想得周到，赶忙拿了两个白面窝头递过去。

易中海揣着窝头，慢悠悠地踱步走向后院。

他刚走到后院门口，就故意提高声音喊了一声：

“老太太，歇着呢？”

他这声音不小，中院都听得见。

巧了。

住在中院的傻柱，刚从轧钢厂下班回来，正拎着一个铝制饭盒，也准备往后院去。

一听见易中海的声音，他赶紧跑了几步。

“哎，一大爷！您也来了？”

傻柱二十出头，长得高高大大，一脸憨厚。

易中海回过头，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是傻柱啊。我来看看老太太，听说收养了孩子，怕她累着。”

“您就是心善。”傻柱竖了个大拇指。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屋里炉火烧得正旺，杨天赐裹在小被子里，正躺在热炕上。

他并没有睡着。

在系统过目不忘和超强智力的加持下，他正用一个婴儿的视角，观察着他未来的邻居们。

第一个，易中海。

杨天赐在心里给出了评价：老狐狸。

这人一进屋，就满脸堆笑地嘘寒问暖，假仁假义。

但那双眼睛，总是不动声色地往自己身上瞟，带着审视。

第二个，傻柱，何雨柱。

杨天赐的评价：傻子。

这人一脸憨厚，拎着饭盒就直奔老太太，看老太太的眼神是真心的。

但看易中海的眼神，是尊敬的。

“老太太！”傻柱的大嗓门嚷嚷起来，“今儿食堂剩了点白菜熬肉，我给您带回来了！”

“哎哟，还是我们家柱子孝顺。”聋老太太一见傻柱，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

易中海也笑着点头：“傻柱这孩子，就是孝顺。”

屋里这番动静，立刻引来了更多看热闹的人。

首先是贾家。

贾张氏下午就憋着火，一听傻柱又拎着饭盒去后院了，心里更不平衡。

她拉着刚下班的秦淮茹，也凑到了老太太的屋门口。

“妈，咱们去干啥啊，人家又没叫咱……”秦淮茹有些不情愿。

“你懂个屁！傻柱又拿好吃的了！你不去，难道等老虔婆一个人吃独食？”

贾张氏硬是拽着儿媳妇，堵在了门口，探头探脑。

杨天赐的目光越过傻柱，看到了门口的两个人。

贾张氏，满脸刻薄，一双三角眼正贪婪地盯着傻柱手里的饭盒。

秦淮茹，很年轻，也很漂亮。

但她眉宇间带着一股子疲惫和认命，眼神复杂地看着屋里，也看了一眼傻柱的饭盒。

杨天赐心里叹了口气，这又是一个被坑的。

就在这时，一个吊儿郎当、油头粉面的身影也凑了过来。

这人穿着件半新的外套，头发梳得溜光，一双三角眼滴溜溜直转，正是傻柱的死对头，在放映科上班的许大茂。

许大茂就是纯粹来看热闹的。

“好家伙，一窝端了。全到齐了。”

杨天赐躺在炕上，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老太太，”易中海开始了他的表演，“您这可真是……受累了。这孩子，还乖吧？”

“乖，怎么不乖。”聋老太太淡淡地回应，显然对他早上的态度还有芥蒂。

“哎，这就是那孩子？真小。”傻柱凑过来看。

许大茂一看这机会，立马在门口怪腔怪调地开口了：

“哟，傻柱，又献殷勤呢？老太太这都有亲孙子了，还用得着你这个外人啊？”

这话一出口，傻柱的脸当场就黑了。

“许大茂你个孙贼，你说什么！”傻柱拎着饭盒就要冲出去揍人。

“傻柱！”易中海立刻呵斥一声，“一句话不对付又要打架，还有没有一点大人样！”

他又转向门口：“大茂，你也少说两句！没事就回吧！”

易中海三言两语，既拉住了傻柱，又维持了自己管事大爷的体面。

他借着这个机会，走到炕边，弯下腰，仔细审视起杨天赐。

“这孩子，长得还挺精神。”

易中海伸出手指，想逗逗杨天赐，测试一下他的反应。

杨天赐心里门儿清。

老狐狸在试探我。

他立刻开启了装傻模式。

面对易中海凑过来的脸和手指，杨天赐眼皮一耷拉，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副“我困了，我要睡了”的样子。

“呵。”易中海不死心，又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脸蛋。

杨天赐直接把头一扭，面朝墙，理都不理他。

易中海逗了几下，没逗出任何反应，心里顿时有了底。

看来就是个普通孩子，傻吃闷睡的，不足为虑。

“嘿，这小家伙，还挺倔。”傻柱也乐了，凑过来看，“我来试试。”

傻柱也学着易中海的样子，把脸凑了过来。

杨天赐把握着时机。

他恰到好处地转过头，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杨天赐对着傻柱，咧开没牙的嘴，啊了一声，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一下，可把傻柱给乐坏了！

“哎！老太太，一大爷！你们看，你们快看！”傻柱兴奋得直嚷嚷，“这孩子冲我笑了！他喜欢我！嘿！这小子，有眼光！”

聋老太太也乐得合不拢嘴。

她斜了易中海一眼，意有所指地说：“可不是么。咱们天赐啊，认人！知道谁是真心对他好。”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不变，心里却呵了一声。

一个傻子，一个孩子，凑一对了。

他关心和试探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便揣着手站直了身子。

“行了，老太太您早点歇着，孩子刚来，别累着。”

他临走前，又嘱咐了一句：

“有事啊，您就让傻柱过来搭把手。柱子，你可得勤快点。”

“得嘞您，一大爷！”傻柱脆生生地应了。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背着手走了。

贾张氏看没热闹可看，傻柱的饭盒也到了老太太手里，撇撇嘴，拉着秦淮茹走了。

许大茂哼着小曲，溜达着回了中院。

一场来者不善的试探，就这么结束了。

杨天赐躺在炕上，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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