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在厂里碰了一鼻子灰的贾张氏,回到四合院,就跟一头发了疯的野狗一样。她不敢再去捶林峰家的门,上次被易中海弹压,又听了院里人说林峰真敢报警,她心里也犯怵。
于是,她就换了一种更恶心人的方式。
每天天一擦黑,她就搬个小马扎,坐在自家门口,也不开灯,黑黢黢地像个鬼影,正对着林峰家的窗户,开始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
“黑心烂肝的短命鬼哟……害死了人就想关起门来过好日子……也不怕夜里冤魂来敲门……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让那丧尽天良的畜生,断子绝孙,不得好死……走路掉沟里,喝水呛死……”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整个院子的人都听见,却又不至于构成直接的挑衅。那阴阳怪气的调子,配上她哭丧般的表情,在黄昏的院子里回荡,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邻居们嫌晦气,都早早关了门窗,谁也不想惹这身骚。
苏晚晴被她骂得脸色发白,气得浑身发抖,好几次都想冲出去跟她理论,都被林峰拦住了。
“跟一个疯子计较什么?”林峰搂着妻子,语气平静地安慰道,“她现在就是一条没了牙的疯狗,除了叫唤,什么也做不了。你越搭理她,她越来劲。由她去吧,叫累了,自然就消停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林峰的眼神,却已经冷得像冰。
他原本以为,贾东旭死了,贾张氏能稍微收敛一点。没想到,她反而变本加厉。看来,对于这种听不懂人话的畜生,讲道理是没用的,必须用她能听懂的方式,让她彻底闭嘴。
当晚,夜深人静,窗外连虫鸣都稀疏了。
林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心念一动。
“系统,命令六名干涉型死士,进入贾家。今晚开始,给她加点料,动静弄得逼真点,别一下子吓死了,慢慢来。”
【指令确认。】
六道无形的影子,如同几缕青烟,悄无声息地穿过墙壁,潜入了漆黑一片的贾家。
贾张氏今天骂了一天,也是累了,躺在床上,很快就发出了雷鸣般的鼾声。
秦淮茹则抱着槐花,身边躺着棒梗和小当,在另一张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丈夫死了,婆婆疯了,抚恤金还没捂热乎,这个家,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她睁着眼,望着黑漆漆的房梁,心里一片茫然。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风,毫无征兆地从紧闭的窗户缝里吹了进来,吹得桌上那盏微弱的煤油灯火苗一阵剧烈摇曳,忽明忽暗。
秦淮茹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
紧接着,一个微弱、飘忽,带着哭腔,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贾张氏的耳边幽幽响起。
“妈……”
“妈……我好冷啊……我头疼……”
那声音,细若游丝,却像一根冰冷的钢针,精准地刺入了贾张氏的耳膜。
是贾东旭的声音!
鼾声,戛然而止。
贾张氏猛地睁开了眼睛,黑暗中,她的一双眼珠子瞪得溜圆,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她侧耳倾听,四周一片死寂,只有窗外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像是野猫哭嚎一样的风声。
“幻觉……一定是幻觉……我太累了……”她哆哆嗦嗦地安慰自己,一把抓过被子,死死地蒙住了头,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
可那个声音,却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再次钻进她的耳朵,这一次,更近了,仿佛就在她的枕边。
“妈……我死得好惨啊……”
“我的头……好疼……都碎了……”
“是你……是你非让我去喝酒的……是你害死了我……你为什么不救我……”
“轰!”
贾张氏的脑子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恐惧,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谁!谁在说话!”
她的叫声,把隔壁床本就没睡着的秦淮茹也吓得一个激灵。
“妈,您怎么了?做噩梦了?”秦淮茹也被吓得不轻,心怦怦直跳,颤声问道。
“你……你听见了吗?”贾张氏吓得牙齿都在打颤,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东旭……是东旭回来了!他就在这屋里!”
秦淮茹竖着耳朵听了半天,除了风声和婆婆粗重的喘息声,什么也没有。
“妈,您就是太累了,出现幻听了。东旭他……他已经走了,您别胡思乱想了。”
“不!不是幻听!我听得真真切切!就是东旭的声音!”贾张氏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地从自己的床上下来,扑到秦淮茹的床上,死死地抱住她,“他回来了!他回来索命了!淮茹,我怕!”
就在这时,贾张氏忽然感觉一股尿意汹涌上涌,这是被吓得失禁了。
她哆哆嗦嗦地对秦淮茹说:“淮茹……我……我想上厕所……”
她现在打死也不敢一个人去院里那个黑洞洞的茅房。
秦淮茹心里又烦又怕,但也没办法,只能点上煤油灯,披上衣服,扶着抖得跟筛糠似的婆婆一起出了门。
夜里的四合院,寂静得可怕。刚走到茅房门口,一阵不知从哪儿来的阴风猛地吹过,秦淮茹手里的煤油灯,“噗”的一下,灭了。
四周,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啊——!”贾张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两眼一翻,身子一软,直接吓晕了过去,沉甸甸地倒在秦淮茹身上。
……
第二天,贾张氏就病了,高烧不退,躺在床上一整天都说着胡话,什么“东旭别找我”、“妈知道错了”之类的。
到了晚上,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秦淮茹好不容易熬好了一锅玉米糊糊,正准备端给孩子和病中的婆婆吃。
突然,她感觉脚下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手上没端稳,那整锅滚烫的玉米糊糊,不偏不倚,划过一道弧线,全都扣在了贾张氏的床头!
“哗啦”一声,锅碗碎裂的声音,伴随着贾张氏被烫得鬼哭狼嚎的惨叫,让这个本就风雨飘摇的家,更添了几分凄厉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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