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卫宁向吕布冲去,却被及时赶到的高顺拦下。
“蔡老安好。”吕布对黑着脸的蔡邕咧咧嘴笑道。
“老夫不好!莫要再叫蔡老!”蔡邕怒视着嘻嘻哈哈的吕布,也没理会掩面而去的蔡琰。
“贼子敢尔!”卫宁被高顺拦下,力气又没高顺大,自是挣脱不得,但不耽误他对吕布大骂。
“阁下何人?”吕布终于被卫宁吸引了目光,挑眉问道。
卫宁仰着头,用手整理一下衣冠,纸扇轻轻摇,傲慢的说道:“本公子正是河东名门卫家卫宁卫仲道。”
“原来你就是卫仲道,那个短命鬼?”吕布一听乐了,这卫仲道看着也就脸色苍白了些,怎么就病死了,遂说:“啧啧啧,不像啊,你身体没病吗?”
吕布可不是随口一说,历史上写卫仲道英年早逝,正是病死。
卫宁心中一惊:他怎知我有病?
原来卫宁从少年时便喜好酒食,贪恋美色,还吸食五石散,自是身娇体弱。早在半年前一位姓华的游医便告知他身体有患,可卫宁非但不信还将那游医轰了出去,说本族名医甚多,又岂是尔等游医可看?
结果还没十日,出事了:卫宁身体忽冷忽热,头又疼痛无比,数十名医皆束手无策,再去寻那游医时早已不知去了哪。后来每隔段时间便会发作,每次皆是疼痛难耐。偶然在吸食五石散时发现竟能抵抗那疼痛之感,连忽冷忽热都能暂时‘治愈’,卫宁自然是吸食五石散更加频繁,量也愈加增多,身体更加一日不如一日。这次到洛阳之行,实是十分劳累,若不是家中长辈定要卫宁前来,他必不来。
卫宁脸上慌张一闪而过,指着吕布鼻子骂道:“你这贼子好生无礼!怎地咒我死?还,还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真是粗鄙之人。”
吕布微微一笑,用两根手指摸着嘴唇:“你是不是嫉妒我?”
卫宁鼻子都气歪了,那是我老婆!本是苍白的脸庞竟隐隐有绿色显现,并用手指着吕布:“你,你,你......”
“吕将军可否解释下为何会和小女如此?”蔡邕倒是平静了下来,语气甚是冷淡。
“布刚进院便看到蔡小姐在抚琴,顿时沉浸在琴音的美妙之中,仿佛高山流水,又如潺潺溪流般悦耳,令布心神向往。”吕布面不改色地开始胡扯:“后来,发生那种事完全是意外,当然也不排除我和蔡小姐一见钟情的可能,这是缘分,是上天想让我和蔡小姐在一起啊!”
“蔡老,我要娶昭姬!”这句话铿锵有力,吕布坚毅的表情落在蔡邕的眼里,颇有一股娶不到誓不罢休的味道。
其实吕布早有这样的想法,二十一世纪时每次看到蔡琰的凄惨命运,吕布都恨不得穿越来此,心中默道定要许她一世幸福。
三人听到此话,呆了......
高顺:竟如此直接?我不如也!将军好女色?我怎地不晓?
蔡邕:......
卫宁:妈卖批那是我老婆!
“贼子!你这贼子!”卫宁气得上前抓住吕布衣襟。这小身板,这喊得声嘶力竭......
“喂,别扯衣服,很贵的,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吕布好奇道,只是因为卫仲道喜欢蔡琰么?反应这么大,难道别有隐情?
高顺上前两手抓住蔡宁的腰,直接将其抓了起来,又朝地上一扔,直摔得卫宁大呼叫痛。
吕布也伸手在空中一抓,嗯,抓到了一柄纸扇,是卫宁落下的,打开纸扇赞叹道:“好扇子,一山一水一竹林,当真好美。”
“哼,怎地还动起手了?武夫!”蔡邕怒哼一声,又道:“吕将军,家中小女已许配仲道,你若无事,请回吧!”
“不,不要走!贱奴竟敢打我?本公子要你死!”却是卫宁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高顺大吼,全然不顾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衣襟,却怕高顺的武力,因此不敢上前。
“都订婚了?怎地如此之快?”吕布被蔡邕的话惊到了。订婚了?难办了啊!这蔡邕若是普通人,那悔婚自然就悔了,可,他是当世大儒,文名传天下!这婚若是悔了,轻了是打自己脸,重了便是有辱家风,还恶了河东卫家,世人又怎看待?
蔡邕见卫宁狼狈的模样,皱了皱眉:“仲道,你且先去休息,吕将军也请回吧!”
“是及,贼子莫要走,本公子这就去找来护卫,汝二人皆该死!该死!”卫宁怒吼,捂着腰跑了,大概是摔伤了,这倒霉孩子。
“走了走了。”吕布轻飘飘道:“天色也不早了,回去睡觉咯!”
“顺原以为奉先会在此等候那卫宁,再次教训那厮,不曾想......”高顺惊诧道。
“嗨,没什么意思的。”吕布边走边说:“从义且看布现在能自己走动了,布打十个人绝对没问题,岂会怕他一群歪瓜裂枣?”
只是那极不自然的走路姿态好像暴露了什么。
蔡邕摸着胡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吕布的背影,时而皱眉,时而叹息。
“你去将小姐唤来老夫房间。”蔡邕对一侍女道。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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