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着伸手上去,人生中第一次摸女人,心中的忐忑不言而喻,生怕她给我嘴巴上来一巴掌,不想小谨只是轻轻呻吟了一声,问:“你干嘛?”
“我帮你看看伤的重不重!”我压抑住内心的狼性,努力让自己装出一副谆谆君子的样子,心中一阵窃喜。
小谨又开始咬嘴唇:“都怪你,这地方有坑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赶紧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这地方我也不熟啊,这边有路你不跑,怎么去跑那边?”
小谨又是一脚踢了过来,她这名字跟这性格完全是两重天。好在我已经有了防备。一把抓住了她的脚。她的伤对我这种天天跳岭爬山的人来讲,是司空见惯。所以一点儿也不担心。
看见那双玉色一般的腿,忽然间心里特别想看看她的脚长什么样子。但我们并不是男女朋友,并没有这么亲密的关系,我真的强撕她的袜子,说不定嘴上会挨到一巴掌。
所以硬来并不可行。我一边安慰她:“你忍着点,我给你上点药,”一边从雪下面的地里搓出细细的黄土面,一边洒一边脱她的鞋。
小谨刚开始抗拒了一下:“别弄那个东西,太脏!”
我按住她的腿,让她别动,一边问:“是不是舒服了点,这是我们这里的土办法,很管用的,止血能力一流。”一边将她袜子也脱了下来。
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只纤秀瘦长的脚踝,羊脂白的肌肤下隐隐的青色,就像是一块美玉被高手匠人雕成。甚至比我的想象还要好看。
我手背轻轻触了上去,至少这样会显得我比较老实。
如丝绸一般润滑的感觉。
小谨的腿抖了一下,说了声:“冷,你弄好没有?”我怀着给佛祖上香一样的虔诚,将她的袜子缓缓穿好,系好鞋带,把她裤管拉了下来,扶起她。
小谨走了几步,呲牙咧嘴的说:“好疼!”
我顺势走上去,揽住了她的腰,说:“要不我背你?”小谨没说话,但也没否认,少女天生的羞涩让她的脸蛋慢慢红了起来。
我赶紧蹲下去,揽住她的腿,站了起来。生怕她一句:“不用,我自己可以走!”让我猪八戒背美人的愿望一下成空。
这一段下山的路应该是我半辈子遇见最好最美的事,脚步就像是走在云彩里面,又轻又软,脖子里女孩如兰花一般淡雅的香气不时飘过来,还有脖子里她呼出的热气,弄得我脖子痒痒的。
直到她一句:“放我下来!”才把我从绮丽的梦中拉出来。
我茫然问了一句:“什么?”
小谨脸色飘上一朵红云,挣了挣下地,说:“山脚下人多,被人看见不好!”
我关心的捏了下她的腿,问她:“这样你可以走么?”
小谨抓着我的胳臂,一瘸一瘸的往前走,我小心的扶着她,生怕她跌倒。就在路过公路时,田里一个老头拄着锄头,用苍老而略带猥琐的声音,叫了一声:“王老二,从哪钓的高级货?”
王老二是我在村里的学名,钓货在我们这土话是泡妞的意思。看着他乜斜着双眼瞧着我身边的美女,我心里不由‘腾’的燃起一阵火,回了他一句:“关你鸟事,把你的地管好!”
这厮算是半个光棍,虽然已经年近五十,却丝毫赢得不了村里人的尊敬。小谨见我对老人粗鲁,轻轻拉了下我的袖子,轻声说,“别这样,那是个老人!”
‘老人’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我忽然想摸摸小谨的脸蛋,是的,善良和贤淑这样的美德,能在一个十四五岁的身上体现出来,我由不得向她看了看,小谨被看的有点害羞,微微侧过了头,露出颈子里如雪一般白的肌肤,弄得我一阵心跳。
这老头看见我两亲昵的样子,估计眼睛里嫉妒的冒火,又来了一句:“老二,今晚上有福享了啊,十八的姑娘一朵花,抱在怀里跟棉花一样,你晚上抱一抱就知道了,老头子我说的话从来不骗人。”一边说,一双色眼瞄着我身旁的美人。
这话瞬间说的小谨脸红到了脖子根,将手一甩,直接将我甩开,一瘸一瘸往前走,我瞪了这厮一眼,喊道:“你再特么话多,下次瞟唱我给你扔一孔礼炮!”一边追了上去,我跟在她身后走了一会,小谨忽然回头,笑了一下,“刚才你们说什么……娼,你为什么要说扔礼炮?”
想起过去的事,我心里不由乐呵了一下,将这事讲了出来。
这老头姓连,有两个儿子,传说因为年轻时瞟唱,他的老婆自杀了,等他两儿子已成人,就将这厮从家里赶了出来,无可奈何之下,住在山下一个废弃的小屋里,这厮有一手匠人活,平时给别人修房子干活,没活的时候务农,生平没什么所好,唯一喜好就是女人,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这厮都在嘴上骚扰过。
在村里女人看见他,从来都是人见人躲,小时候我们一群小伙伴都小,被一群野狗追的很惨,这厮一手拿棍子,一手拿锄头,敲死了两只,赶跑了其他的,从此在我们小伙伴中跟天神一样,加之当时电视剧热播中华英雄,我们都很仰慕的称他为连英雄。
直到渐懂人事,发现这厮都是半夜悄悄带女人回他房子,在一个过年的晚上,我和耗子老驴无事可干,在田边蹲着抽烟,等他俩进去关上门,估计算了下脱衣服的时间,然后将手中的礼炮悄悄从他炕门眼里塞了进去。
直到现在我依然能清晰的记起,这厮光屁股从房子里跑出来的样子,当时我们三站在田边哈哈大笑,老头子没裤子穿,不敢追过来,站在门口大骂。
这故事一讲出来,小谨一张俏脸红红的,抿着嘴微笑,说:“这人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我看了看即将暗下来的天色,说:“天要黑了,去我家里吃饭吧!”在我看来很自然的一句话,小谨听的忽然有点出神,默默的想了一会,轻轻点了点头,神色间仿佛要去见公婆的小媳妇。
到家里的时候,我爸特意包了顿饺子,看着小谨害羞的脸色,也没说什么话,放好碗筷就走了出去。我从心底里感谢了一声我老爸,是如此善解人意。
小谨却对我这个破旧的房子很好奇,等我爸一出去,就东瞧瞧西看看,翻我家里的烂古董,翻了一会,拿起一张黑白相片,问:“这是谁?”我瞥了一眼,回了句,“我妈,死了好多年了!”
小谨黯然了一会,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笑了下,“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来吃饺子吧,等会就凉了!”
小谨配合的走了过来,一口一口的抿着嘴吃,她吃的很好看,很淑女,完全不像农村妇女那样大口大口的嚼,发出不一丝声音,吃了几口,抬眼看了看四周,我问她:“你找啥?”
“纸巾啊,你们吃饭不用纸巾的么?”
我‘哦’了一声,迅速从炕上爬下来,飞速向着商店跑去,农村旧有的习惯是嘴一抹完事,像这样娇滴滴的城市姑娘,吃饭的架子,习惯,都和俺们完全不一样,虽然小谨并没有显出一丁点嫌弃碗脏的意思,但我还是生怕她皱一皱眉,露出一丝点不情愿。
小谨看着门外拿着纸巾上气不接下气喘气的我,好奇的问,“你刚才干嘛去呢?”
“拿纸巾!”小谨‘哦’了一声,两人继续不动声色的吃饭,她是个很懂事的女孩,知道多问会让我尴尬,所以不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生怕漏嘴说出来这纸巾还是我借的邻居的。
我听见我爸的脚步声,在门外迟疑了一下,最终却并没推门进来,说了声:“吃完就送人家女娃回家吧!”我应了一声,收拾完碗筷出门。
小谨很礼貌的问了一声我爸,我半拉着她,防止她会摔倒在地。村里不时有人走过,用好奇而略带嘲笑的眼神看着我。
走到了村头小洋楼旁边,小谨突然说,“我从家里偷跑出来的,没带钥匙!”这死小娘,早不说,晚不说,害老子白遭这么多白眼,还走这么多冤枉路。
我不由多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不早说?”她的脸色微微红了红,不知道心里想到了什么。我打量着这一仗多高的院墙,自忖能翻进去,但看着身旁冻的瑟缩的小谨,还有她那微微蜷缩的伤腿,便打消了这念头。
我信步往街上走,想着那里有便宜的宾馆,给她住一晚。小谨跟在身后,问我,“你身上带钱没有?”我摸着兜里不到五块的零钱,说,“没带!”
小谨‘哦’了一声,缓缓低下了头。
北方的街头很冷,呼啸的北风从大街上刮过来,刮的脖子生生的疼,小谨瑟缩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臂轻轻挽住了我胳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伸手过去,很自然的揽住了她的腰。
在一个拐弯暗角,我心里突然一阵冲动,将小谨按在墙上,小谨惊呼了一声,往外推了我一把,大声问,“你干嘛?”
我看着她的脸,很温柔的注视着她的脸,那是一张很动人很美丽的脸蛋,两颊因为冷风被冻的白里透红,翘起的嘴唇上青紫青紫。我低下头,在那嘴唇上吻了吻。
冰冷,苦涩。
怀中的小谨突然软了下来,双手不再将我往外推,手放在我的腰上,她的脸色变的有点红,嘴里吹气如兰,在零下的温度中呼出一口口白气。
我捧起那张美丽的脸蛋,轻轻说:“做我女朋友吧!”
小谨微微沉吟着,最终说了一句,“不要!”
这一句不要一说出口,我心里微微有一点失望,但这种失望在心中一扫而过,手中的纤腰轻轻颤动着,仿佛在证明这具身体的主人心灵的颤动。
我拉着小谨的手,挨个一个宾馆一个宾馆的问,已经年近年关,大多数的宾馆都是大红灯笼门敞开,进去问,不是没人,就是歇业。
在走了五六家之后,身旁一直温柔的沉默着的小谨突然开口说,“去你家里吧!”她的声音娇柔宛转,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
一想起佳人当前,春色半床,我心里就是一阵兴奋。没想到守了十五年的处男之身,在今晚终于要被破了,为了显得我像个正人君子,我故意犹豫道:“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小谨的斩钉截铁让我装出来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我二话不说就往回走,走了几步,又感觉自己这样显的太猴急,没一点成熟男子的风度,又怕小谨看出来我的意图,便放缓了步子。
在经过巷口时,仅有的生理知识突然让我想起;我好像得买个套子什么的,万一弄个未婚先晕啥的,我这辈子就算玩玩了。但这意思是说不出口的,尤其在我国这样的国度,虽然性解放已经遍布全国,但在农村,传统道德和口水依然能淹死我们这样没生活能力的人。
同样,我也不能将这意思告诉小谨,那会将我狼性的一面彻底暴露出来,让她认为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死变态,跟初识的我的伟大形象完全没区别。
所以我撒了一个拉尿的借口,让她站在巷口等,然后偷偷跑到街口一间保健店里,这里昏黄的灯光在过去的几年,我无数次想象过里面的陈列摆设,但第一次进来时,还是觉得面红耳赤,心脏蹦蹦跳个不停。
保健店的老板娘长的很妖娆,风度更妖娆,一双媚眼上下扫着我,我在她眼神扫视下,就像个不穿裤子的小屁孩。那眼神看的我一阵耳朵根红,我不由讷讷的开口:“那个……我……买个那啥套。”
老板娘花枝招展的笑,“小伙子你买那做什么呢?”一边说,一边拆开一盒我没见过的塑料纸。
“我自己用的!”我脑子里瞬间一蒙,不知道说了句啥,只听见老板娘‘噗嗤’笑了一声,特意瞧了瞧我的下身:“你要大号还是小号呢?”
“不知道,随便拿一个吧,多少钱一个?”我有点急,又觉得自己完全应付不了这骚娘们,赶紧想买了溜号。
“你要什么味道的,我这里苹果水蜜桃的都有。”老板娘依然不疾不徐的,一双手轻轻摸上了我手背。我如触电一般跳了起来,老板娘被吓了一跳,尖叫了声,“你干吗?”
我从柜子上随手拿起一个塑料袋,桌上扔了五块钱就往外跑,后面隐隐传来老板娘的声音,“你的钱还没找,你跑什么呀?”
小谨见我跑的脸红脖子粗,好奇的打量着我,问,“你上个厕所跑什么呢?后面有人追你么?”
我忙顺着她话头走:“刚才看见人家苹果熟了,去摘结果被看见了,一直在追我。”小谨跟看个傻逼一样,没见过人一般,上瞧下瞧,又摸了下我额头,问:“你没发烧吧?”
我拉下她的手:“没啊,怎么呢?”
小谨笑了一下:“难道我记错了么?你们这里的苹果是腊月才熟么?”我不由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都怪那骚婆娘,把老子撩的心里乱乱的,脑子一乱,不知道嘴里在说些啥。
小谨一路上笑的很开心,但我生怕脑子又短路,她问出来的话便一句也没敢答,只是唯唯诺诺的,到了我家里,我悄声示意小谨在门外等我,我得去看看我爸睡了没有,私自带女生回家,被他老人家撞见估计能打死我。
我爸出人意料的不在家里,我忙悄悄拉了小谨进门,将她引进了我的南面小房子,然后特意将门用棍子顶住,这样就算我爸敲门想进来,也得先过了我这棍子这一关。
干完了这一切,我一回头,只见小谨已经上了炕,半边秀发枕着我乌黑的枕头,脸上红扑扑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示意她往里面一点,然后挤了上去。被子一盖上,炕上的热气瞬间哄了上来。将我两在外面的寒气瞬间驱的一干二净。
小谨的脸上因为热气,越发变的红润,就像是云蒸霞蔚一般的嫣红,我盯着那双明亮的眼神,忽然变的平静了下来,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