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腰肢,好像轻若无物。
魅惑的眼神,只一眼就令人沉醉不已----
沛嘉兄弟色授魂与,不惜一掷千金,要这些西域女子侍奉。
不料,为首的一名西域女子走了出来,用生硬的汉话道:“二位公子,奴家只卖艺!”
说着,西域女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带着嘲弄。
其余的西域女子则是一脸冷漠!
“姑娘们,去四楼招呼客人!”这时,一位身材魁伟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吆喝一声,这群西域美女去了四楼。
老板只是淡漠的扫了兄弟二人一眼,径直上楼。
兄弟二人受了冷眼,心中不忿。
“哥哥,不如去看一看?”沛易道。
“哼!我倒要看一看,这群女子有什么了不起!”被美女拒绝,这种滋味很难受,沛嘉心头像有一把火在撩。
在弟弟的撺掇下,沛嘉走上楼去。
“这位客官,请留步!”
一名身材魁伟的保镖拦住了沛嘉。
沛嘉不禁心头火起,怒斥道:“爷是来玩儿的,给爷闪开---”
“客官,出入赌馆有规矩!”
保镖冷笑一声,指了指旁边的牌子,上面有一则告示:“凡囊中羞涩,身无十枚刀币者,禁入此楼----”
十枚楚国的大刀币,这可不是一枚小数目!
但沛嘉作为汉军校尉,掌管军需,有的是银钱。
他不想输了面子,硬着头皮走进去。
只见这群西域美女正陪着一群富商赌钱,桌上刀币堆成了小山,这些富商嫌刀币太沉重,索性用金子赌博----
西域美女们陪侍在旁,眼波流转,没人看沛嘉兄弟一眼。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沛嘉一咬牙,将一锭金子拍在了桌上:“爷要玩儿几把----”
果然是见钱眼开啊!
这群西域美女见沛嘉肯出钱,莺莺燕燕的来了一群。
香风缭绕,软玉温香,兄弟二人流连忘返,不知道今夕何夕-----
直到次日中午,兄弟二人才清醒过来。
一结账,不但输光了采购粮食用的百两黄金,还欠了几百两----
“二位爷,给钱吧!”
西域美女们围城一圈,伸手要钱。
兄弟二人苦着脸,他们实在是没钱了。
“要不,下次给?”沛嘉刚说了一句,楼梯口叮咚作响,一群彪形大汉冲了出来,对着兄弟二人拳打脚踢。
兄弟二人也是武将出身,但这群大汉功夫了得,寡不敌众,很快被打得鼻青脸肿,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
“你们这是黑店---黑店------”兄弟二人气得破口大骂。
“谁说我这是黑店?”
那个身材魁伟、方脸短须的汉子又走了过来。
“你是谁?”兄弟二人问。
这名汉子不是别人,正是项强麾下的谋士蒯通。
为了拉拢、腐蚀汉军将领,他特意开办了这座商业村落。
其实,沛嘉兄弟二人进楼的那一刻,蒯通就注意到了,他故意设局引诱兄弟二人输光了采购用的军饷----
“在下乃这里的老板,单名一个通字,你可以叫我通老板!”蒯通阴沉的目光扫过二人,落在了沛嘉脸上。
“欠债还钱,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们要不还钱,我只好把你们送到官府去!我听说雍丘城的项子由大人公正廉明,他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不---不要!”
兄弟二人一听大急。
二人本是汉将,如果去了楚军大将项子由镇守的雍丘城,还有命回来吗?
见到兄弟二人额头直冒冷汗,蒯通冷笑道:“看来,你们不是楚国人,那就送你们去陈留张敖大人那里好啦----”
张敖乃是主将,治军严格,六亲不认。
沛嘉、沛易一听,吓得面如土色,一个劲儿的哀求:“通老板其宽限几日,我们兄弟一定还清欠款----”
“你们一共欠了五百多两黄金,这么多钱怎么还?”蒯通皮笑肉不笑的说,锐利的目光刺得兄弟二人心头发颤。
不等二人答话,蒯通又道:“不还钱也行啊!你们二人中留下一人在这里做人质,另外的人去筹钱----”
沛嘉、沛易两兄弟对望一眼,最终沛易留了下来。
沛嘉一个人回到汉军军营,思前想后,觉得实在筹不到这么多钱,而军中主将张敖一个劲儿的催促军需。
无奈之下,沛嘉只好借外出办事的机会,再一次找到蒯通。
“通老板,能否再宽限几天?”
“哼!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蒯通一挥手,彪形大汉们将沛易提了过来。
这家伙鼻青脸肿,腿都被打断了,只能在地上爬行。
沛嘉看弟弟这个样子,既心疼又心酸。
“通老板,只求你宽限、宽限---”沛嘉顾不上了,把头磕得叮咚作响。
“欠债还钱,我怎么宽限?”
蒯通眯缝着的眼睛射着阴冷的光芒!
沛嘉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道:“通老板如果有事,尽管开口!”
“好!”
蒯通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将沛嘉请到里面的屋子,沛嘉一进去,立刻感受到一股寒意。
屋子中,一群卫士手持利刃,寒光摄人。
沛嘉也是上过战场的老兵,感受到这群人身上独特的嗜血气息,不禁沉声道:“通老板,你不是普通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普通人的身上绝没有这么浓烈的杀气,这个通老板一定有问题。
“哈哈---”
蒯通哈哈一笑道:“沛嘉,实不相瞒,我乃大楚世子麾下头号谋士蒯通,今天你来了这里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与我们合作,另外一条路就是——死!”
“死”字一出口,七八把利刃刺破沛嘉的衣裳,刺入对方的皮肉之中。
沛嘉感觉冰冷刺骨,一种死亡的气息好像绞索一般勒住了自己的脖子,越收越紧,令他几乎难以呼吸。
这一表情被蒯通看在眼里,继续道:“若你识相与我们合作,不失封侯之赏!”
“真的?如何合作?”沛嘉眼睛放光道。
一个是死亡的威胁,一个是封侯受赏。
任何人在两种条件前都只会选择后者。
蒯通笑了笑,令人取来五百两黄金:“这是你输掉的军饷,我如数奉还,但你弟弟要留在我们这边!”
接过沉甸甸的口袋,沛嘉松了口气。
对方送还了输掉的军饷,他可以向主将张敖交代了。
“你们要我做什么?”沛嘉问。
“我要你策反张敖---”蒯通一字一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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