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工地,没有事做,一天还好,几天过去还是这样,工人们也会想到其中的利害关系。
不是老板跑了,就是老板要把他们给开了。
他们只是想早一点将工地停工的原因给解决掉,哪知道摊上这么一个事情。
想到这里,我再也没办法继续想下去,一切的起因,有可能就是那个红色棺材。
我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二舅,想让我给我点什么信息。
“没人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现在工地也被上面给封了起来,小风,你可能要去另外找一份工作了.....”二舅抽着烟,对我笑了笑。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打击不算太大,早在之前我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还能接受,远没有工地上的工人们来的打击大。
我点了点头,问着二舅:
“二舅,那个戴面具的人,你认识吗?”
我想到我之前晕过去时,二舅旁边还有一个面具人,询问着二舅。
二舅听完我说的,便盯着我,半天没有开口。
我也不急,可能这个面具人,是工地的关键线索,二舅可能会不方便透露。
半晌之后,二舅掐灭手中的香烟,站到了窗台,背对着我说:
“小风,其实有些事,你可以问问你爸。”
听完这话,我有些糊涂起来。
这个面具人难不成是我爸?
但不可能啊,我爸我又不是没见过,就算是带着面具我也认得出来啊。
还没等我想通,二舅便又转过身来,继续说道:
“那是你哥!亲哥!”
我一下子给愣住了。
我tm哪来的亲哥?
父亲瞒着我又找了一个后妈生的?
那也不对啊!那不得成我亲弟弟了吗?
那或者是父亲因为在外面裹了一个女的,而且还生了我哥,然后把我妈气跑了,这还能说得过去。
但是二舅之前在工地上,看得出来分明是不知道这个事的啊?
难道他也是才知道这个事的?
或者二舅之前一直瞒着我不成?
妈的,想到这些我就头大,怎么事情一件接一件的。
烦死了!
“工地上我那样问你,是那个时候不想让你知道得那么早,看来有些事情已经注定了,你避免不了要走这一条路,我和你爸都没法让你避免。”
二舅又对我说道。
我还想问什么,二舅便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我不要继续问下去。
可我依然想知道,二舅和我爸,想让我避免什么?
他们又做了些什么?商量了些什么?
“有些事没必要知道得那么早,回去问你爸吧,工地上的事你也不用担心,现在上面只是把工地给封了,等上面将关系疏通之后,那就没问题了,你到时候依然可以回来上班。”
这个消息无疑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讲,到时候即使能回来上班,我还敢来吗?
“二舅,那装作我吓人那个神秘人,是不是就是我那个亲哥?”我对着二舅问出了这个问题,这也是我一直十分费解的。
假如是我亲哥,为什么一直不与我见面,反而是将工地搞得一团糟。
如果不出意外,秦风那事应该就是被我亲哥给弄出来的。
二舅点了点头,便开门走了,留下了我一个人在房间里面。
一整夜的时间,我没想出来什么头绪。
工地上发生的种种事情,跟我二舅和我那个所谓的亲哥是分不开的,我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但是肯定不是想害我。
要是想害我的话,我估计早就嗝屁了,哪还会活到现在。
这一切的根源,现在都归到了我父亲头上,只有找到我的父亲,才能挖掘出来我亲哥的真相,现在这个事就像我心里的一根刺,不拔不行。
第二天一早,我便坐上了回去的车,风尘仆仆的赶回家里。
我想过打电话问我父亲,但是这事事关重大,可能电话里面一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楚。
等我赶到村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下来。
推门见到父亲时,仍是那么的熟悉。
一张国字脸,寻常的五官,根本看不出来他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跟我父亲接触了二十几年,我从没见过父亲搭讪过其他女人,连交流都特别的少,一个非常本分的农民。
我甚至到现在都无法将这件事和我的父亲联系在一起。
看到突然推开门的我,坐在桌子旁喝茶的父亲也是楞了一下,就这样看着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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