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共享单车解锁。
出了茶楼的孟远骑上去,踩着踏板,慢悠悠往步行街去。
渝市又堵车了。
看着马路上寸步难行、挤作一团的各色汽车,孟远哼起了小曲,悠闲自得。
骑车十几分钟,他忽然听到有人急切地呼喊。
扭头一看,堵住的某辆公交车上,车窗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激动地看着自己,不住地招呼。
“那是……”
孟远想起来,这不是里沟村那个李家老太吗,当时自己还给她留了一道符来着。
看她表情,应该是符已经化解了她家儿媳的事。
不过,孟远也没想要她的感激,所以只是摆了摆手,便准备骑车走人。
可未想还没骑出几步,便听到后面蹒跚的脚步追来。
孟远无奈的叹了口气,蹬下脚架停车,下沉回身一看,果然是李家老太,还带着一男一女两人快步赶来。
而李老太此刻却是无比激动,万万没想到,居然能碰巧遇见那天留符的大师。
一到孟远跟前,李老太便立马对那女人说:“快跪下,这就是救你命的大师。”
而那李家儿媳虽有些愕然,但却果真立马跪下,弯腰就要磕头。
“诶诶,别别!”
孟远连忙拉住她,看向李家老太,颇为无奈:“老人家,你这是何必呢。当时你给我一杯水,我留你一道符,咱们已经两清了。”
“大师,一杯水哪值得啊!当时我儿媳那模样,可是把我吓坏了,要不是您的宝符,恐怕……”
李家老太已经说不下去。
摇摇头,孟远又对那李家儿媳道:“大姐,你要再这么跪下去,我可转身就走了。”
李家儿媳顿时为难地看向李老太。
“大师叫你起来,你就先起来吧。”李老太道。
李家儿媳这才站起来。
环顾四周,孟远见因为这出动静,不少人已经在围观,甚至有的人还拿出手机录像,便道:
“有什么事,找个地方再说吧。”
“好好,听大师你的。”李老太哪有不从。
……
又是一家茶楼。
看着敬到自己面前的茶,孟远觉得肚子隐隐有些发胀,摆手道:“刚刚才喝不少。”
李家儿媳收回茶。
李老太开始介绍:“大师,这是我儿子李柱,这是我儿媳王琴。”
“李大哥,王嫂子。”孟远点头。
那憨厚男人连忙摆手,很是恭敬:“不敢当不敢当,您叫我小李就行。对了,还不知道大师贵姓?”
“免贵姓孟,算不得什么大师。”
“孟大师,谢谢你救了我媳妇,我再给您磕头。”李柱说着就要起身跪下。
孟远头疼,连忙拦住。
一番寒暄后,他慢慢了解。
原来李柱在市里盘了个铺子,专门做烧烤,日子还算过得去。
李老太舍不得家里的地,只肯待在老家种地。两口子没办法,只能让媳妇不时回去帮着。
可没想到,上次居然就出了这么个事。
“你们这次是接老人家来市里歇歇?”孟远问道。
然而,此话一出,对面的三人俱都变了脸色。
如此模样,孟远那还不知其中另有隐情。他眉头一皱,对李柱道:“取一滴血给我。”
“啊?”李柱顿时一愣。
李老太顿时呵斥:“还不赶快,大师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这会儿没刀啊?”
“不用。”孟远道:“你把手指伸出来就行。”
李柱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
只见孟远伸手在他指尖一抹,他顿感酥麻,然后指尖慢慢变得殷红,一滴血竟然缓缓渗了出来。
三人顿时瞪大了眼睛。
“滴到茶水里。”孟远吩咐。
李柱哪敢不从。
血入热茶水,迅速扩散。
孟远观其形,伸手掐指推算。
对面三人立马屏声静气,不敢发出一点杂音。
半响,卫远面色低沉的放下手,道:“你们哪儿的湖又出事了,淹死了一个小孩是吗?”
三人如遭重击,心中的最后半分怀疑也尽皆消失。
“大师,您真是神了!我家儿媳出事后的第二天早上,村里就有一个娃儿失踪。”
“全村人找了一天,最后却在湖里发现尸体。那娃儿被水草缠住,都已经肿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却往上翘,像是在笑,笑得瘆人。”
李老太讲起来都心有余悸。
“我家儿媳发癫那天也是,明明满脸青筋,却眼睛瞪大,嘴角上翘……”
“有我家媳妇的事在前,后面小娃儿又出事,村里人都说,那湖里闹鬼,要把人抓下去。”
“我们害怕,就商量着来城里躲一躲,避一避。”
孟远心里不解。
那天他进李老太家,以天眼观察,又暗中卜算,得出是不成气候的游魂邪祟要伤人。
按理二级驱邪符足以让之元气大伤,哪来的余力再度拖人下水?
背后恐怕有他不知道的变故。
想至此,他看向三人,坚定地道:“你们带我去那个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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