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全村皆暗我独明,这或许是钱志曾经的骄傲,但今日也将化为他的劫难。
灯笼如灯塔一般指明了方向,行动很顺利,众人轻松摸到了高宅大院外,没有惊动任何人。
但见夜间宅院大门紧锁,围墙三米多高,众人束手无策。
“看我的!”刘羽光纵身一跃,跳起两米高,抓住了院墙瓦顶,翻了进去。
“什么人?”听到声音的门房以为进了小偷。
呃啊!
门房扑街,鲜血流淌一地。
大门被刘羽光打开。
众人皆双眼闪闪发光,看神人一般看着刘羽光,好强!
“上,把所有人控制住,防止他们狗急跳墙自己纵火。”
众人鱼贯而入。
很快宅院处处响起了呼喝声和战斗声,但很快平息。
终究是区区一个地主,虽然有十几个看家护院的,但本身本领就不强,在偷袭之下更是不济事,一一被杀。
钱志一家老小和奴仆全部被聚拢到院子里。
“这位山大王定是缺少银钱,老夫愿意支付3000两白银,买我一家老小的性命。”钱志不甘就此任人宰割,又向众士卒道,“我在县中颇有关系,可为各位好汉置办产业、说和亲事。”
刘羽光一摆手,“呸,你钱家若有信义,就不会有如此大的家业。我们前脚听你鬼话放了你,后脚你就能重金悬赏,募集人马灭了我们。
大家好好想想家乡那些地主大户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嘴脸!”
挑明利害关系,刘羽光继续道,“把钱志全家老小全部给我关押起来,严加看管,来十人去看押,只要不出纰漏,看押之人每个多分一亩田地。”
众黄巾军争抢这美差,很快自发选出十人将其一家老小都押下去看押。
钱志依然不甘心,被看押起来后,依然不断怂恿那是个看押的黄巾军,许诺只要放了他必有重赏。
从给一百两提升到一万两,众看押的黄巾军士卒也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如同在看小丑。
这就像你找个普通人,干点事情,给对方几百上千,对方或许会很乐意干,但要是给几千,就会犯嘀咕,要是给一百万、一千万……害怕啊!
还是一亩地实在,干的这个活,就值这个价!
“钱家的土地,财产,你们可要和我好好说道说道。”刘羽光看向那些负责管理仓库、记账等各种具体事宜的奴仆。
当夜,钱家大堂彻夜通明。
翌日,一大早,村中的广场,全村村民聚拢于此。
刘羽光高坐高台上。
村民们尽皆沉默,他们都不认识刘羽光。
“乡亲们,我是山大王,我早就听说钱志这个贱人为非作歹,鱼肉百姓,无恶不作,我是来替天行道的,我不但要为民除害,还要为民做主,来呀,把钱志一家老小都押上来。”
钱志一家除了他的小妾全部被押上了高台。
“大家说,他们该不该杀?”
短暂的沉默后,乡民群情汹涌,“杀,杀!”
“好,这是天要亡钱家,来人。”
刘羽光一声令下,立刻有抡着斧头、砍刀临时充当行刑人的黄巾军上前。
“斩!”
将一根临时做出来,写着斩字的竹签丢下。
手起刀落,人头滚滚,鲜血喷洒。
有乡民捂眼,亦有人疯狂叫好,更有人疯狂打砸尸体,一泄胸中恶气。
随后一人带头,呼啦啦的全部跪拜在地,高呼万岁。
激动的情绪略微平复之后,刘羽光道,“恶贼已除,我也要为大家主持公道。”
当下刘羽光取出了钱家奴仆整理出来的账册,“这几年,因为各种原因,钱家吞并了大家的田地,把大家变为了奴仆,今日,我就替天行道,还大家自由之身。”
刘羽光说着,让人取出村中众人的卖身契,丢入火炉烧了。
村中民众感激涕零,真心诚意的对刘羽光叩首不止,这真的是个大好人啊。
坦然接受众人的叩拜,刘羽光又丢下重磅消息,“好人做到底,钱家吞并的大家的田地,就发还给大家。”
乡民额头都磕出血来,这是他们最殷切期盼之事,
虽然才第一次见面,但皆生出若由刘羽光治理他们就太好了之感。
“大王万岁。”
“我要为大王立生祠,日日祷告,愿大人长命百岁。”
“我也要立生祠,竖牌位。”
“请起,请起!”刘羽光虚扶众人,“我在这里也有一事恳请大家答应。”
众乡民还有什么不愿答应的。
“如今天下大乱,匪患四起,我有一些乡人流离失所,所以想要安置此地,还请大家接纳。”
众人自无不可,纷纷应下。
刘羽光大喜,有这些乡人帮忙隐藏,安置的是黄巾军家属在黄巾军失败后被清算的可能性就大幅降低了。刘羽光分发了数十户人地契之后,就启程先离开了。
留下陈期用主事,钱家奴仆和二十名士兵归其调遣。为了补充空缺的兵力,刘羽光在村中招募了二十名士兵,随后匆匆离去。
别看这里不大,田地也不过三千亩,但要将这一切事情理好,没有两三个月,根本办不到。
临行前,陈期用心情忐忑,“屯长,我一人做主,恐做不好此事,要是办砸了……”
“办砸了也无妨。”刘羽光拍了拍陈期用的肩膀,语重心长,“你是有才华的人,欠缺的就只是经验,这里就是给你积累经验用的,你要相信自己,你能做好的。”
“谢屯长厚爱。”陈期用被触动真情,“屯长尚未定下我的职位,在此地做事,无名无分,还请屯长赐下职位。”
这并不是陈期用在讨要职位,而是真心投靠,愿奉刘羽光为主的意思。
“就认命你为队率,暂时委屈你屈居此位。”
将陈期用收入麾下,刘羽光心情大好,返回营寨,开始着手部属亲属迁徙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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