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牛继宗中军大帐中,NII王子胜看着眼前的战报,脸色阴沉。
“贾珝,好一个嫖姚校尉贾珝!没想到,匈奴势弱,被他捡了漏。”
若是早知道,匈奴如此好斩杀,王子胜说什么都不会将这立功的机会,给贾珝。
牛继宗:“右将军的意思是,这匈奴现在不行了?”
柳芳:“可是镇压在山海关的那十万匈奴铁骑,可是气势惊人。”
王子胜:“哼,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现在的匈奴,早就没有了上一辈,冒顿单于灭东胡,逐月氏,取河套的气势。
要不然,就凭着贾珝那文弱一书生,凭什么获得这滔天战功?
还古往今来,大汉王朝第一人,他凭什么?
大元帅,我觉得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我建议,由我率领两万精锐汉军,兵出雁门关。
将匈奴十万精锐,引到雁门关之后,然后大元帅和左将军和我前后夹击。
共灭匈奴。”
王子胜的双眼通红,战功绝对不能被贾珝一人拿走。
柳芳蹙眉:“这太冒险了,要我说,贾珝已经为我们此次匈奴和谈,创造了大好局面。
我们只要等着他回军之后,再行班师回朝,虽然没有大功,至少无过。”
牛继宗眼神中划过一抹犹豫,他原本就冲动,此时听了王子胜分析,他也觉得匈奴不行了。
或许,这正是让牛家爵位再进一步的大好契机。
大汉王朝的爵位分为两种,一种是世袭罔替,这种也就是俗称的“铁帽子”。
只要王朝不倒,爵位永在!
还有一种便是目前朝中四王八公十二侯的这些的爵位,降级世袭。
像是牛继宗出身镇国公府,乃是镇国公之孙,传了两代,从国公之位,到侯爵,到如今的伯爵。
若是牛继宗再不能建立军功,获得爵位,那他的孩子只能承袭子爵,孙子男爵。
孙子之后,便只有将军爵。
像是贾珍,一等神威将军,便是荣国公府最高爵位。
此时大好的契机正在这里,牛继宗舍不得放弃,但是他也不是没脑子:
“目前贾珝正在焉支山一脉,要不咱再等等,等他回军,或许我们的胜算更大。”
王子胜听了顿时怒极:“等他回来?那我们还有战功?”
牛继宗:“我再想想....”
..
焉支山深处,贾珝手中正握着王夫子的书信,看着王夫子故意为难他的语气。
写着要太白先生的三国演义,贾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要什么不好?要他写的新书?
看着信末尾,王夫子还故意说自己病重,务必要求贾珝战后,班师回朝之前,将书送去。
要不然王夫子可能会看不到。
贾珝哑然失笑,看不到是假,是故意想见他,看他为难是真。
罢了,幸好他包袱里带着新书,回头给送去便是。
百万:“少爷,再往前,便是折兰王与卢胡王的驻扎之处。”
贾珝点点头,拿出一个帕子认真擦拭他手中的青石板砖:“全体都有,从现在开始,不再休整。
直接突袭折兰王!”
“是!”
贾珝带着八百亲兵来到折兰王的驻扎之处,折兰王早就被贾珝一路狂风骤雨的厮杀,惊的一片混乱。
但是当折兰王看着身形孱弱的贾珝,顿时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们大汉王朝,是没人可以杀了吗?
竟然派这么一文弱书生?还有一把老骨头!哈哈.....”
“哈哈哈....”
折兰王的阵营中爆发出一阵狂笑声。
贾珝清澈的双眸,纯真的看着折兰王:“你很欢迎我吗?
我来了,你这么高兴?”
“哈哈!”
折兰王笑得更凶了,“你来了我当然高兴!
小弱崽儿,我不知你用什么办法,杀了我们匈奴那么多精锐,但是到此为止了。
今日,我折兰王就让你知道!我们匈奴马踏你们大汉的实力!”
折兰王说完提枪上马,贾珝不动声色,手握板砖,眼看着对方的长枪就要袭击而来。
匈奴人张狂的笑起来,就等着折兰王将这孱弱书生捏成肉酱。
“砰!”
一声奇怪的闷响.....
折兰王震惊的瞪大眼睛,“你...你...你孱弱...噗~”
话还没说完,折兰王就那么吐血而亡,死不瞑目。
此时折兰王手底下的部将全都乱成一锅粥,贾珝手中红缨轻甩。
王之双翼百万雄狮率八百亲兵风驰电掣,冲杀进折兰王的部将中。
而贾珝将青石板砖收起来,一拳一个匈奴精锐,那酣畅淋漓的感觉,让贾珝眼睛一亮。
果然读书就能变强,这些时日,他日日读书,虽然不是上等的古籍好书。
但是也能为贾珝积攒读书系统的升级积分,同时让贾珝对千钧之力的掌控更加娴熟起来。
贾珝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变得更强!
正在负责记录战功的顾千帆站在一旁,握着毛笔的手不停的抖动着。
他用力揉搓了好几下眼睛,但是眼前的场景是那么的真实。
一个身形孱弱,一阵风都能吹倒的书生,此时他竟然一拳一个匈奴。
那匈奴在他的拳头下,就像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兔,一拳脑袋开花,再一拳双腿分家....
杀到兴奋之处,那文弱书生竟然还能看看手中的书本。
银白色的铠甲,像是他周身遍布白色的烟雾,显得越发神秘。
顾千帆此时想起纪纲的交代:记住,不管多离谱的事儿,都要淡定!
但是,纪纲可没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啊?
顾千帆只觉得自己的认知被不停的碾碎重组,碾碎重组。
这荣国公府管这叫孱弱不能自理的百无一用的书生?
杀死了折兰王之后,贾珝并没有减速休整。
而是一直越过焉支山千里,迎战驻扎在皋兰山下的卢胡王。
卢虎王手下的将士早已被贾珝势如破竹的气势惊骇的军心大乱。
当八百铁骑激起的风狂舞而来,带着偌大的“珝”字的战旗,随风飘扬。
以强悍著称的匈奴人竟然连握刀的手,都控制不住颤抖。
卢胡王看着风沙狂舞之中,一抹银色的铠甲,越来越近。
卢胡王紧张大喊:“借问大将谁?”
“王爷,恐是贾嫖姚!就是那连杀我们匈奴精锐,茹毛饮血的恐怖野人!”
“胡说!”
当卢胡王看清楚贾珝的模样,顿时大喜:“哈哈,别担心,这定然不是杀我们精锐的野人!
这孱弱的样子,你看他那单薄的小身形,就是一阵风都能吹倒!
百无一用一书生而!莫怕,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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