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
大地刚刚苏醒,
新的一天已经拉开序幕。
吴用一大早就起了床,挨个敲房间的门,边敲边说:“今天进行第三次预演,大家快起床。”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已经叫了很长时间,除了应旷很快起床以外,其他人都还在酣睡中。
应旷对吴用解释说:“昨晚他们在一起玩蹴鞠玩到半夜,直到累得玩不动了才去睡觉,所以早晨能起得来才怪。昨天你回家了,不知道这事。”
吴用眉头紧锁:“现在正是劫取生辰纲的关键时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宝贵的,怎么能让蹴鞠影响劫取生辰纲计划呢?再者,玩一小会也无可厚非,居然一玩就是半夜,真是不可理喻。”
应旷说:“他们还说,今后每天都要玩到半夜。”
听到大家把劫取生辰纲当儿戏,反而热衷于玩蹴鞠,一向脾气平和的吴用一下子火冒三丈,吓得应旷立即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他的怒火淹没。
怒冲冲的吴用干脆不敲门了,而是手脚并门,上面用手锤门,下面用脚猛踹,本来就单薄的木门,经受不住极度的暴力,眼看就要变成木片,甚至木屑。
吴用这一招果然有效,大家很快纷纷走出房间,吴用见到他们一个睡眼惺忪,一副没睡过来困的模样,将要平息的火气又勃然而发,厉声对他们说:“你们还打不打算劫取生辰纲了,如果不想的话,就和我说一声,我立即准假,让你们回家玩蹴鞠玩个够。”
公孙胜赔着笑脸说:“学究,别生气,我知道你最爱玩蹴鞠,昨天没带你玩,是我们对不起你,今后,每天晚上我们都一起玩。”
吴用高兴地连连点头:“还是公孙胜最了解我,好久没玩过蹴鞠了,真是做梦都想啊,今晚我们干脆玩一夜,谁也不准睡觉。”
众人连连点头,都夸吴用蹴鞠玩得是最好的,直夸得吴用找不着北,本来说好上北边去的,结果出了大门,吴用就直奔正南去了。
看到吴用昂首挺胸,骄傲地大步向正南走,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应旷:“……”
公孙胜:“……”
所有人:“……”
大家在黄泥冈走了不久,远远就看到一面写着“C预演地”几个大字的大旗。
吴用给大家总结了前两次预演的经验教训,并给大家讲解了注意事项,宣读了他亲自拟定的应急预案,然后右臂伸直,用力向下一挥:“C预演地预演正式开始!”
听到吴用宣布预演开始,白胜忙挑着酒桶,唱着山歌走了过来,由于已经预演过两次,大家的配合都很熟练,所以第三次预演很顺利,基本上没有发现大的问题。
作为预演的总导演,大家表现得很好,吴用也很高兴,他和大家席地而坐,聊了会儿天以后,就站起来招呼大家说:“我们在这里干坐着也什么意思,不如回去玩蹴鞠吧。”
除了应旷,所有人都高兴地连声说好,正当大家就要离开的时候。
“踏踏踏踏踏!”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远远传来,打破了山谷的宁静,
众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只见山路上,一辆马车飞快地驶来。
车夫手拿马鞭,不停用力抽打拉车的马匹,看到马车来势凶猛,大家纷纷向后退了两步。
马车贴着众人的身边驶过,没有丝毫减速,眼看就要擦身而过,马车车厢里有个人掀开门帘,探头望了一眼,大声对车夫说:“快停车。”
车夫立即站起身,双手用力拉缰绳,马车迅速减速,在离众人不远处停了下来。
车厢门帘掀开,一个中年男子跳下车厢,边走边问道:“桶里装的是不是酒?”
白胜下意识地回答:“是酒。”
中年男子打开酒桶盖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问白胜:“这酒怎么卖的?”
白胜说:“5贯钱一桶,童叟无欺,还价不卖。”
听到白胜这么说,刘唐笑着对吴用说:“白胜把学究写的词都背熟了。”
中年男子爽快地递给白胜一块银子:“这桶酒我要了。”
白胜接过银子,对中年男子说:“我现在就帮你把酒桶搬车厢里去。”
中年男子摆了摆手:“不用,我让车夫帮我搬。”
中年男子对着车夫招了招手,大声说:“把这桶酒搬车厢里去。”
正在车头站着的车夫立刻走了过来。
应旷皱着眉头对吴用说:“我看这个车夫不像好人。”
吴用看看应旷说:“保正,你从哪里看出来他不像好人?”
应旷说:“刚才他一直在注视着我们,眼神中满是警惕,好像在防范着什么。而且他的右手一直放在腰部,应该是握着短刀一类的兵器,看他的表现,我怀疑车厢里有什么秘密。”
吴用点了点头:“保正观察得很仔细,说得也很有道理。”
应旷又打量了一下马车,对吴用说:“这种带车厢的马车通常大户人家才有,不像是他们应该有的,为了一探究竟,你们分散这两个人的注意力,我到车厢另一边,掀开窗帘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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