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神级厨师开始崛起
第14章 你讲道德？那咱们就来真格的！（旧版）

日头爬到院中央槐树梢时，贾家院门上的铜环哐当一声被撞开。

贾张氏裹着蓝布衫冲出来，手里举着半块发霉的玉米饼子，脖颈上的肥肉随着动作颤巍巍的：何雨柱！

你个没良心的！

我家东旭昨儿给你打下手切菜，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你倒好，骑个自行车耀武扬威，连借半天都不肯？

她这一嗓子，把正蹲在屋檐下择菜的秦京茹、蹲在墙根儿补鞋的三大爷阎埠贵都招了过来。

何雨柱刚把雨水放下来，正给她系歪了的布扣，闻言抬头正看见贾张氏踮着脚往这边挪，鞋跟在青石板上磕出刺耳的声响。

奶奶，您歇会儿吧。秦淮茹跟在后面扯她袖子，脸涨得通红，东旭说那车是柱子哥攒了三个月粮票才买的...

你懂什么！贾张氏甩开儿媳的手，玉米饼子啪地拍在何雨柱家窗台上，我孙子给何家当学徒，手指头都磨破了，借个车怎么了？

这是情分！

他何雨柱讲不讲良心？

院儿里人越围越多。

许大茂晃着半导体从北屋出来，倚着门框眯眼笑；阎埠贵扶了扶老花镜，手里的煤球夹子叮当作响；二大妈端着搪瓷盆凑过来，盆底的肥皂水洒了一地。

何雨柱替雨水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目光扫过人群里的易中海——这位一大爷正蹲在自家台阶上装模作样修烟袋，眼角却往这边瞟。

上辈子也是这样，每次贾家闹事，易中海总等闹得差不多了才主持公道，最后吃亏的准是他何雨柱。

柱哥，要不......雨水攥着他衣角，声音发颤，要不把车借他们？

何雨柱蹲下来，看着妹妹眼底的怯意，心尖儿发疼。

上辈子雨水就是因为他总被人占便宜，才十四岁就去纺织厂做学徒，手都被纱线勒出了血。

他伸手揉了揉雨水发顶：别怕，哥有数。

雨柱啊。易中海终于慢悠悠踱过来，烟袋杆在掌心敲了敲，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东旭昨儿跟我念叨，说想骑车去郊区拉点山货贴补家用。

都是院里街坊，能帮衬就帮衬。

一大爷说的是。贾张氏立刻接话，拽着易中海的袖子直晃，您给评评理，这孩子是不是太倔？

何雨柱垂眼盯着自己沾了灶灰的布鞋，嘴角勾起抹若有若无的笑。

他等的就是易中海这句话——这位一大爷最会拿邻里情分压人，可他何雨柱偏要把这顶高帽原样扣回去。

既然一大爷说要帮衬。他抬头时眼神清亮，那我把车卖给您怎么样？

卖？易中海的烟袋杆咔嗒掉在地上。

对，卖。何雨柱从裤兜掏出车钥匙，在指尖转了转，我这自行车是托供销社王主任从上海进的，花了一百二十块，粮票三十斤。

您要是觉得借不合适，就按原价买了，我再添点钱换辆新的。他扫了眼贾张氏，这样贾家要用车，跟您借就是，省得说我小气。

院儿里炸开了锅。

许大茂噗嗤笑出声，半导体都差点掉地上；阎埠贵掰着手指头算：一百二十块？

够我家半年菜钱了......二大妈捅了捅旁边的三大妈：你瞧，柱子这招儿绝了！

易中海的脸涨成猪肝色。

他本意是让何雨柱吃个哑巴亏，把车借出去，回头贾家要是给弄坏了，再装模作样赔俩鸡蛋了事。

可这会子被何雨柱将了一军——他要是不买，就是自己打自己热心肠的脸；要是买......一百二十块够他三个月工资了！

柱儿啊，这......他干笑两声，都是街坊，犯不着这么较真......

怎么较真了？何雨柱往前半步，声音里带了丝冷意，您平时总说远亲不如近邻，我这是听您的话呢。

再说了，他指了指贾张氏，要是我白借车，回头车坏了算谁的？

您是一大爷，总不能让我吃这个亏吧？

人群里不知谁喊了句：一大爷平时最公道，肯定不能让柱子吃亏！立刻有人附和：就是，您买了车，咱们院里谁家有急事都能借，多好的事！

易中海额头冒出细汗。

他望着周围亮晶晶的眼睛——阎埠贵搓着手，许大茂笑得见牙不见眼，二大妈正跟人使眼色。

这些人平时见他都客客气气，这会儿倒像看见肥肉的狼崽子，就等着他松口。

行，买！他咬着后槽牙挤出俩字，我明儿就去银行取钱。

那敢情好！贾张氏立刻眉开眼笑，拽着秦淮茹往家跑，东旭，你师父给咱买车啦！

等等一大爷！阎埠贵突然窜过来，我家小儿子下周结婚，能借车接新媳妇儿不？

我家老母猪下崽儿，得去镇上请兽医......

我闺女要去纺织厂报道，骑车比走路快......

七嘴八舌的声音像炸了窝的麻雀。

易中海看着围上来的人群，后槽牙咬得咯咯响——他买的是贾家专用车，怎么成了全院的公共财产？

可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他要是拒绝，以后还怎么在院里当这个一大爷？

借！

都能借！他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咱们院儿就是要互帮互助......

何雨柱站在人群外，看着易中海被围得团团转，雨水正踮着脚给他擦沾在领口的灶灰。

他摸了摸妹妹的头，目光扫过易中海青白的脸色——这老东西最会算计，今天吃了亏，肯定得找补回来。

果然，易中海抬头时，正撞进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喉结动了动，嘴角抽搐两下，又立刻堆出笑模样应付旁人。

可那眼神里闪过的阴鸷，何雨柱看得清清楚楚——这梁子，算是结深了。

哥，咱们去买布吧？雨水扯了扯他衣角。

好。何雨柱弯腰把妹妹扛在肩上，往院外走。

路过易中海身边时，他故意提高声音：一大爷，等您买了车，记得让东旭来取钥匙啊。

易中海的笑僵在脸上，看着何雨柱兄妹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摸了摸裤兜里皱巴巴的工资条，心里发狠——这仇，他迟早要报。

等他用这辆车拢住全院人心，看谁还能护着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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