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被诬看三月七洗澡可我瞎子
第14章 瞎子发飙,宇宙都得抖三抖!(旧版)

舒玲

玄幻 |  东方 设置
瀑布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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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的房门半开着,从门缝里可以隐约看到房间内散落在床上的几件衣物,以及一面正对着门口方向的镜子。这种场景,配合上开拓者之前的指控,以及三月七此刻的状态,无疑会让人产生非常不好的联想。

整个走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充满了尴尬、困惑和一种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姬子看到这幅情景,眉头立刻紧紧地皱了起来。她敏锐地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这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打闹或者误会。三月七哭得那么伤心,开拓者又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而陈光……陈光给她的感觉有些奇怪,不像是做错了事的心虚,反而更像是一种被冤枉的无措。

丹恒的眼神则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一般,迅速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不放过他们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冷静地分析着眼前的信息:三月七的情绪明显失控,开拓者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和刻意,而陈光则显得有些被动和无辜。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初步的判断,但还需要更多的信息。

瓦尔特先生习惯性地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仔细地观察着这混乱的场面,试图从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和激烈的情绪中,梳理出事情的脉络。他注意到三月七房间门半开的状态,以及开拓者那过于“表演化”的愤怒,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疑虑。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姬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和不解,目光在三月七、开拓者和陈光之间来回逡巡。她希望有人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而不是眼前这令人头痛的混乱局面。

开拓者一见到姬子、丹恒和瓦尔特这几位列车组的核心成员都已经到齐,心中那最后一丝犹豫和退缩也彻底消失了。他知道,现在是“一锤定音”的关键时刻,他必须抢在陈光之前,将自己编造的“事实”灌输给所有人,彻底掌控话语权,才能将这盆脏水牢牢地泼在陈光身上,让自己从这场由他一手造成的闹剧中完全摘出去。

甚至,如果操作得当,他还能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及时发现并制止了同伴不轨行为、保护了另一位同伴的“英雄”形象!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让他更加坚定了要颠倒黑白的决心。

于是,他根本不给陈光任何开口辩解的机会,立刻抢先一步,用一种充满了“悲愤”和“痛心”的语气,添油加醋地向刚刚赶到的众人“解释”起事情的“真相”:

“姬子姐!丹恒!瓦尔特先生!你们来得正好!你们都不知道,刚才……刚才发生了多么令人发指的事情!”开拓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既愤怒又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他转过头,用一种“怜惜”的目光看了一眼还在身后抽泣的三月七,然后又猛地回头,怒视着陈光,仿佛要用眼神将他凌迟一般。

“我……我刚才和三月七一起从商业区回来,三月七心情很好,就先回房间整理她买的东西,换换新衣服什么的。我本来想去找杯水喝,结果路过三月七房门口的时候,就发现……就发现陈光他……”

开拓者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营造出一种难以启齿的氛围,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继续用那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道:“我就看见陈光他,鬼鬼祟祟地扒在三月七的门缝上!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那样子……那样子简直……”他似乎在努力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最后用力地说道:“简直猥琐至极!”

为了增加自己说辞的可信度,他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是如何“无意中”发现陈光在三月七门外“形迹可疑地偷窥”的所谓“事实”。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三月七一个女孩子在房间里,他一个大男人在人家门口那样鬼鬼祟祟的,能干什么好事?我立刻就警觉起来,悄悄走近一看,好家伙!他正看得起劲呢!”

他刻意忽略了自己之前追逐绒球兔的狼狈,以及自己才是那个扒在门缝上探头探脑的人,反而将这些行为全都安在了陈光的头上。

“我当场就喝止了他!问他在干什么!你们猜他怎么说?”开拓者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摇着头说道,“他一开始还想狡辩,说什么只是路过!路过?有这么路过的吗?眼睛都快贴到门缝上去了!”

他甚至还开始编造一些陈光被他“发现”时的慌乱细节,企图将这盆脏水彻底泼实在陈光身上,不留任何余地。

“被我抓了个正着之后,他明显慌了神!眼神躲躲闪闪的(尽管他知道陈光没有眼神,但此刻已经顾不上了),说话也支支吾吾,一看就是做贼心虚!”开拓者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真的是那个抓到现行犯的英雄。

“我当时就气炸了!三月七那么信任他,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这简直就是……就是背叛!就是人渣!”他用上了极为严厉的词语,试图在众人心中给陈光定性。

他强调自己是“人赃并获”,有“确凿的证据”,容不得陈光抵赖。他一边说,还一边用眼神示意众人去看三月七那半开的房门,以及她那悲愤交加的模样,仿佛这一切都是陈光罪行的铁证。

“要不是我及时发现,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开拓者最后总结道,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保护了三月七免遭进一步侵害的“关键人物”。

他的这一番“事实陈述”,配合着三月七那断断续续、充满了委屈和痛苦的哭泣声,以及现场那暧昧不清的环境(半开的房门、散落的衣物),显得格外的具有冲击力和“说服力”。

姬子、丹恒和瓦尔特听着开拓者这番慷慨激昂、细节“丰富”的指控,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异常凝重起来。他们看看一脸“正气”的开拓者,再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三月七,最后将目光投向了从始至终都处于被动辩解状态、此刻更是因为开拓者这番颠倒黑白的陈述而脸色有些苍白的陈光。

一时间,走廊里的气氛更加压抑和复杂了。真相,似乎在开拓者那“有力的证词”和三月七那令人心碎的哭泣声中,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也越来越……对他不利。

难道是帕姆在门外找她?不对,帕姆的声音不是这样的,而且它通常会很有礼貌地先敲门。

是风声吗?也不太像,列车内部的气密性很好石破天惊的一嗓子后,瞬间转为了极度的错愕和难以置信。她看看面红耳赤、表情扭曲、手指颤抖地指着陈光的开拓者,又看看一脸平静无,不太可能会有风吹过门缝的声音。

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放下手中正准备别在头发上的星形发卡,眉头微微蹙起。

那声音……好像就是从她的房门口波、但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极其罕见讶异的陈光,小脑袋瓜一时之间完全转不过弯来。

陈光……偷看她换衣服?这……这怎么可能?

陈光听着开拓者那一番颠倒黑白、添油加醋的“事实陈述”,感受着周围同伴们投来的或怀疑、或审视、或困惑的目光,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和愤怒如同岩浆般在他心中翻涌、沸腾。他的双手在身侧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试图用这种疼痛来压制住内心那几乎要爆发出来的情绪。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陷入如此荒唐、如此不堪的境地。被自己视为家人的同伴恶意栽赃,被自己珍视的朋友误解和指责,这种感觉,比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都要让他感到痛苦。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尽管那声音中依然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和压抑的怒火。他抬起头,尽管他看不见众人此刻的表情,但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各种复杂情绪,那些情绪像无数根细密的针,刺得他浑身难受。

“我再说一遍!”陈光的声音比之前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一丝绝望的恳切,“我根本没有偷看三月七!我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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