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豪：石圣，左手鉴宝狂赚万亿
第3章 赌废料，三连爆冷惊矿主（旧版）

废石堆在晨雾里泛着青灰，韩东蹲在工棚门口啃冷馒头时，听见隔壁传来摔碗声。

瓷片撞在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赵四的骂娘声穿透塑料布门帘：“那小子昨天交的住宿费都翻了三倍！当老子是瞎子？”

他舔了舔嘴角的馒头渣，左手无意识摩挲着裤缝——昨晚空间又扩了半立方米，三块藏在拖拉机底板的石头正安静躺着，透过橡胶手套传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矿场广播突然响起：“全体民工注意，今日清空C区废料堆，八点前到装卸区集合。”

韩东喉结动了动，咽下最后一口干涩的馒头。

这正是他等了三天的机会——矿场每月一次的废料清运，处理厂的卡车会把堆积半年的废石拉去碾碎铺路。

而他在暴雨夜打着手电翻遍C区，用左手摸过三百多块石头，筛出三块：最里面那堆红土下的青皮石，树根旁带黄雾的黑乌砂，还有被推土机压裂一角的白盐沙。

“东子！”阿强扛着铁锹过来，额角还沾着机油，带着淡淡的柴油味，“赵工头让咱们去装车组。”

韩东跟着往装卸区走，路过工头办公室时，听见里面传来闷响，像是拳头砸在木桌上。

赵四的大嗓门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张矿主，那小子最近神神叨叨的，保不准偷矿！您要不查查？”

“赵工头。”另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矿场规矩是废料归捡石人，他没碰开采区原石。”

韩东脚步顿了顿，风从背后吹来，带着一股金属锈味。

矿主派来的监工老周来了——这是赵四联合另外两个工头施压的结果。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橡胶手套，指尖仍残留着昨夜触摸石头时的细微纹理，嘴角抿成线：得赶在老周布下眼线前把石头运出去。

装卸区尘土飞扬，二十多号民工正往卡车斗里扔废石。

阳光刺眼，空气中弥漫着细小颗粒，呛得人喉咙发紧。

赵四叼着烟站在铲车旁，看见韩东过来，把烟头往地上一碾：“新来的，去最里面那堆！”他指的正是韩东标记的三块石头所在的位置。

韩东弯腰搬石头时，左手隔着橡胶手套贴上去——第一块青皮石，内部冰感透凉，种水至少高冰；树根旁的黑乌砂，指尖触到的瞬间，空间里的小盒子突然发烫，是玻璃种！

最后一块白盐沙，裂纹处渗出若有若无的红雾，他心脏猛跳——帝王绿的母岩特征！

“东子，发什么呆？”阿强推了他一把，手上还带着铁锹的余温，“我帮你。”

韩东顺势把三块石头堆在最底层，又搬了几块碎渣盖在上面。

指尖擦过粗糙的石面，带着些许割裂感。

装完车时，他故意踉跄两步，石头砸在卡车底板上发出闷响，震动顺着脚底传来。

赵四瞥了他一眼：“装完赶紧滚，别耽误发车。”

拖拉机突突突的声音响起时，韩东正蹲在厕所后墙根。

尾气混着油污的味道扑鼻而来。

他望着卡车颠簸着驶出矿区大门，摸出藏在砖缝里的钥匙——

那辆老掉牙的拖拉机是他花五十块从机修班老李那儿买的，油箱里早加满了油。

“东子哥？”阿强从墙后探出头，手里攥着两块烤红薯，热气腾腾，“我按你说的，把拖拉机钥匙换了。”

韩东接过红薯咬了一口，甜香混着土腥气在嘴里散开：“谢了，强子。”他把红薯塞回阿强手里，“等会儿你去跟赵四说我肚子疼，请假去镇卫生所。”

镇西头的“玉来阁”里，切割机的嗡鸣盖不过老板老陈的倒抽冷气声。

机器震动中，翡翠切面反射出蓝光，仿佛天空碎了一角。

韩东站在玻璃柜台前，看着第一块青皮石被切开——半片翡翠顺着台面滑出，冰底飘着几缕蓝花，像把碎了的天空嵌进石头里。

“高冰飘花！”老陈的手在抖，指甲掐进柜台木缝里，“兄弟，这料哪来的？我出八十万！”

“陈叔，我还有两块。”韩东把石头往回拢了拢，“先看这块。”

第二块黑乌砂切开时，整个玉来阁都静了。

玻璃种特有的清透让阳光透过翡翠在墙上投下光斑，老陈的眼镜滑到鼻尖：“这...这是玻璃种！至少两百万！”

韩东没接话，转身出了门。

镇东头的“宝翠行”里，第三块白盐沙刚放上切割机，老板老周就扑过来：“慢着！我来切！”

刀片接触石头的瞬间，老周的额头渗出冷汗。

第一刀下去，一抹浓绿从石屑里蹦出来，像滴凝固的鲜血。

“帝王绿母岩！”老周的声音破了音，“兄弟，我出三百万！不，五百万！”

镇上传来摩托车的轰鸣时，韩东正站在宝翠行门口数钱。

赵四带着两个五大三粗的手下冲过来，脖子上的金链子晃得人眼花：“好你个韩东！偷矿场的石头卖？”

“赵工头。”老周从店里走出来，手里举着半块帝王绿，“这是废料堆的石头，矿场规矩废料归捡石人。”

他指了指墙上的《缅国矿区管理条例》，“您要查，先去问张矿主。”

玉来阁的老陈也走过来，手里攥着高冰飘花：“我们都验过了，确实是废料。”宝翠行的伙计们跟着围上来，赵四的两个手下缩了缩脖子。

韩东把三摞现金塞进帆布袋，拍了拍赵四的肩膀：“赵工头要是闲得慌，不如去帮我搬剩下的废料？”他转身往矿区走，帆布袋子撞得大腿生疼——三百二十万，比预期多了二十万。

矿区食堂里飘着白菜汤的味道，韩东把一沓现金拍在管理员老吴面前：“交三个月住宿费。”

老吴数钱的手顿住：“东子，你这...够交半年了。”

“多的算押金。”韩东扫了眼缩在墙角的赵四，后者正盯着他帆布袋里露出的红票子，脸色比白菜汤还白，“我这人不喜欢欠人情。”

食堂里突然安静下来。

不知谁小声说了句：“听说他今天在镇上切出帝王绿。”立刻引发一片抽气声。

阿强挤过来，眼睛亮得像两颗星：“东子哥，你真成鉴宝的了？”

韩东没说话，摸出块玻璃种碎料递给阿强：“给你妹子打个镯子。”

赵四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盯着韩东发亮的眼睛，喉咙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说，摔门出去时撞翻了汤桶，浑浊的汤水在地上漫开，像摊化不开的墨。

深夜，工棚里的灯泡忽明忽暗。

窗外虫鸣稀疏，风掠过铁皮屋顶，发出低沉的呜咽。

韩东躺在床板上，手机在枕头下震动。

他接起来，那边传来个沙哑的男声：“韩先生，我是缅国星耀矿业的代表。我们愿意以市场价两倍收购您手中的所有原石，另外...邀请您加入我们的鉴宝团队。”

“谢谢，暂时没这打算。”韩东挂断电话，翻出通讯录拨给阿强，“强子，明天帮我盯紧西侧废料堆。”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左手掌心微微发烫，“我感觉，那儿还有好东西。”

工棚外传来脚步声，韩东翻身背对门口。

黑暗里，他听见自己心跳如鼓——这才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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