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系统扫描诸天
010 家家户户的日子都不好过（旧版）

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我听说你回来之后，工作还没落实好？没关系，回头等你工作安排好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去找你国栋哥。他现在在西九城的信托商店上班，你要是想找什么东西，找他准没错。”

“谢谢二大爷，以后要是真有需要麻烦国栋哥的地方，我肯定会去找他的。”王宏业连忙点头道谢，语气里满是感激。

就在几人围着桌子闲聊的时候，厨房里的饭菜也已经做好了。

李素芬和韩玉华一起把饭菜端了出来，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两瓶西凤酒放在桌子中央，旁边是香气扑鼻的野鸡炖蘑菇、金黄诱人的小葱炒鸡蛋、冒着热气的白菜炖猪肉、香辣可口的辣炒狍子肉，还有一大盆鲜美的野菜草鱼汤，除此之外，还有好几大盆蓬松的窝窝头。

李素芬带着韩玉华和糖糖，在里屋炕头的小桌上单独盛了些菜，把从城里带回来的几个白面馒头也都给了她们娘俩，要知道在当时，白面馒头可是难得的好东西。

王德昌几人看着桌子上丰盛的饭菜，喉咙动了动，咽口水的速度明显加快了，有人甚至伸出手指着桌子，因为激动，手都有点微微发抖。

“春保啊，你们家怎么弄了这么多菜啊？这么丰盛的饭菜，你们一家子往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王德昌看着满桌的菜，既惊喜又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些东西都是宏业从部队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要是换了我，最多也就让大家吃个棒子面窝窝头管饱。”王春保笑着解释道，“宏业这几年兵没白当，心里还记着大家。当年要不是你们这些老邻居帮忙，他也没办法顺利去部队。所以今天请大家吃顿好的，都是应该的。来，我先敬大家一杯！”

说完，王春保拿起酒瓶，给每个人的碗里都倒上酒，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因为高兴舒展开了些，之前还念叨着儿子浪费钱的话，现在也完全不提了。

“能让窝窝头管饱，在现在这种时候就已经很不错了，更别说还有这么多好吃的了。”其中一人感慨道，眼睛始终没离开桌上的菜。

“那我们今天可真是沾了宏业的光了！”另一人笑着说道，接着像是有些犹豫，又开口道，“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该不该说……”

二大爷王德昌话说到一半，语气变得有些迟疑，似乎怕给王家人添麻烦。

“二大爷，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跟我们客气。”王宏业见状，连忙开口说道，其他人也都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认真地看着二大爷。

只有周振山的儿子王志强，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端起碗抿了一口酒，那辛辣的味道让他皱紧了眉头，表情难看得像是便秘一样，却丝毫没觉得这样做丢人。

“春妮家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吧？”二大爷缓缓开口，语气沉重，“粮食方面，大伙平时凑一凑，还能勉强让她们娘几个不至于饿死。可她家那个最小的孩子，身体实在太弱了，瘦得只剩皮包骨头，眼看这冬天就要来了，恐怕熬不过去啊！”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我想着，要是能让孩子吃点肉补补身子，说不定还能捡回一条命。所以我才厚着脸皮，跟你们提这个请求。”

“他二大爷，你别跟我们说这些客气话！锅里还留着不少肉呢，我这就去端出来，就拿炖鸡肉和炒狍子肉，赶紧给春妮家送过去！”李素芬听完二大爷的话，忍不住抹了把眼泪，她真没想到春妮家的情况这么严重。

说完，她转头吩咐儿媳妇韩玉华，让她赶紧去厨房准备装肉的盘子。

“哎，现在家家户户的日子都不好过，春妮她怎么好意思开口跟大家要东西呢？”二大爷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要不是我今天看到你们家这一桌子菜，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提这件事啊。”

说完，他端起桌上的碗，喝了一大口酒，似乎想借酒缓解心里的沉重。

“村里能有现在这样的情况，还得靠二大爷您撑着啊！至少这几年，咱们王家村没饿死人，这都是您的功劳。”王春保也跟着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心里暗自想着：这贵的酒就是不一样，喝着就是顺口。

李素芬一边忙着招呼大家吃菜，一边接过儿媳妇递过来的篮子，低头看了一眼里面的肉，咬了咬牙，又从厨房里拿出五个野鸡蛋放了进去，然后提着篮子快步出门，朝着春妮家走去。

走到春妮家门口，李素芬推开门一看，眼泪又差点流了出来：王春妮身形消瘦得厉害，脸上还有明显的浮肿，一点血色都没有；她十六七岁的女儿，正蹲在灶台边煮野菜，锅里除了野菜，连一点主食都没有；里屋的床上躺着春妮家最小的儿子，孩子头大身子小，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就跟后世照片里那些非洲饥荒中的小孩一样。

要不是看到孩子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李素芬都以为孩子已经没气了。

“春妮，你这日子过得这么难，怎么也不跟大家说一声啊？小豹子现在怎么样了？要是实在不行，就带孩子去医院看看啊！”李素芬走到春妮身边，陪着她一起抹眼泪，心里觉得孩子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这些年，已经够麻烦二大爷和乡亲们了，我哪还好意思再开口跟大家要东西啊？”春妮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地说道，“之前已经请大夫来看过了，大夫说孩子是吸收不好，营养不良，得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补补。可你也知道，这年月，哪有那么多好东西给孩子补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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