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神级悟性我成了一代宗师
第21章 良种入土,暗网织天罗(旧版)

星空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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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良种入土,暗网织天罗

林卫国蹲在空间麦浪边,指腹碾过最后一捧金粒。

月光透过薄雾落在他肩头,将影子拉得老长。

布包窸窣作响,他把麦种一把把装进粗麻小袋,每装完十斤便停手,从怀里摸出钢笔在袋口贴的烟盒纸上写:“耐旱抗寒,亩产翻倍,试种不收钱,收成后还我一斤种即可。”字迹遒劲,墨痕在月光下泛着乌光。

“老七该到了。”他抬腕看表,铜制表盘在空间里泛着暖黄。

话音刚落,空间边缘的雾气突然翻涌,小七的身影从现实与空间的缝隙中挤进来,肩头还沾着夜露。

“哥,老六在西墙根等。”小七抹了把脸,冻得发红的鼻尖上挂着水珠,“他说板车套好了,煤渣铺了三层,种子藏最底下。”

林卫国把最后一摞布包推过去。

小七弯腰去抱,手指触到布袋时猛地顿住——麦种隔着布料传来微微的暖意,像揣着个小火炉。

他抬头,正撞进林卫国似笑非笑的眼:“灵泉养的种,自然带生气。”

小七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他知道林卫国的空间能催熟作物,但具体怎么个“灵”法,他不敢多问。

抱着布包退出空间时,后颈突然一热,是林卫国的念力裹着暖意推了他一把:“当心脚下,石板路结霜了。”

西墙根的老槐树下,刀疤老六正蹲在板车旁抽烟。

火星子在夜色里明灭,照见他脸上狰狞的刀痕。

听见脚步声,他猛地掐了烟,站起身时带得板车吱呀响:“林先生。”

林卫国没应声,目光扫过板车。

煤渣堆得像座小山,最上面还撒了层黑黢黢的碎煤块,混着股呛人的烟味。

他蹲下身,指尖在煤堆上一弹,念力顺着缝隙钻进去——最底层的布包裹得严严实实,连潮气都透不进去。

“好。”他直起腰,“民兵检查站那边,你记得把煤灰往脸上抹厚点。”

刀疤老六咧嘴笑,指腹蹭了蹭脸上的刀疤:“昨儿在煤堆里打了个滚,衣裳都烧了俩洞。”他掀起棉袄下摆,露出里面焦黑的棉絮,“味儿够冲吧?”

林卫国没接话,转身往院里走。

刚迈过门槛,就听见板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的声响。

他站在东屋窗前,望着刀疤老六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指尖轻轻敲了敲窗棂——念力如蛛网般撒出去,顺着板车轨迹延伸。

后半夜的风卷着细雪。

检查站的白炽灯在风雪里昏黄一片,民兵小孙搓着冻僵的手,拿刺刀挑起煤堆。

刀疤老六哈着白气,故意往前凑了凑,脸上的煤灰蹭到民兵袖章上:“同志,家里那破炉子漏风,捡点碎煤填缝儿。您闻闻,这味儿——”他猛咳两声,“烧起来能呛死耗子。”

小孙皱着眉缩回刺刀。

煤堆下确实只有黑黢黢的碎块,混着股焦糊味。

他挥了挥手:“走吧走吧,大冷天的别在这儿耗着。”

板车刚出检查站,林卫国在东屋炕头猛地睁眼。

他能清晰感知到每一包种子的位置——三辆板车正分别往通州、大兴、房山方向去,车轮碾过冻土的震动通过念力传进他脑海,像心跳般规律。

“该去厂里了。”他翻身下床,套上蓝布工装。

棉鞋踩在地上发出轻响,西屋那边突然传来“砰”的关门声。

许大茂裹着件破棉袄冲出来,撞得门框直晃,见了林卫国又猛地刹住脚,喉结动了动,到底没说话,低头往院外走。

林卫国望着他佝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红星轧钢厂的车间里,机床轰鸣声震得房梁直颤。

周厂长捏着林卫国递来的倡议书,老花镜滑到鼻尖:“技术工人下乡帮扶?把修机床的本事用在农具改良上?”他抬起头,眼里亮得惊人,“小同志,你这想法——妙啊!”

林卫国站得笔直,工装口袋里装着个油纸包,里面是空间育的西红柿苗,带着股清冽的草香:“咱厂的技术不能只憋在车间里。听说郊区生产队的犁耙总坏,咱们去修修,再教他们怎么保养,这不比蹲在这儿拧螺丝实在?”

周厂长一拍桌子:“就这么定了!下周三,你带五个人去大兴试点。”他压低声音,“听说供销社最近在找农技能人,你要能把农具改良和麦种推广结合起来……”

林卫国垂眸,指尖轻轻碰了碰口袋里的油纸包。

车间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斜照进来,在他脸上割出明暗分界线。

当天夜里,小七摸黑钻进东屋。

他身上带着股冷风,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条:“许大茂托人买通了大兴民兵排的张二赖,说要在下乡时查您行李。”

林卫国把纸条扔进灶膛,火苗“腾”地窜起来,映得他眼底发亮:“老六那边呢?”

“按您说的,放出了运铜线的风声。”小七搓了搓手,“保卫科今下午截了辆板车,里头就半口袋破铜烂铁。”

林卫国笑了,笑声很低,像石子投入深潭:“许大茂急了。他越急,错漏越多。”

院儿里的夜静得能听见雪落的声音。

王婶端着搪瓷缸子出来倒水,正撞见傻柱蹲在墙根啃馒头。

她凑过去:“柱子,听说外村有种神苗,说是能亩产八百斤?”

傻柱咬了口馒头,腮帮子鼓得像仓鼠:“神苗不神苗的咱不懂,就知道林兄弟屋里总飘着股怪香——”他突然捂住嘴,眼神飘向林卫国的东屋,“那啥,我妈喊我吃饭!”

王婶望着他跑远的背影,低头抿了口热水。

热气糊在眼镜上,她模模糊糊看见东屋窗台上摆着盆绿苗,叶子油亮亮的,在月光下泛着翡翠似的光。

一个月后的清晨,林卫国站在空间边缘。

麦浪尽头的空地上,三团淡绿色的光影正在跳动——那是通州、大兴、房山的麦苗投影。

他伸手触碰其中一团,指尖传来细密的震动,像婴儿的心跳。

“出芽了。”他轻声说,“比预计的早三天。”

院儿里的老槐树抽了新芽,嫩绿的枝桠扫过他头顶。

他仰起头,望着满天星斗,忽然笑出声:“你们以为我在种地?”风掀起他的衣角,“不,我在种局。这一粒种,要长出千顷粮,要撑起万斤担,更要——”

他的目光扫过西屋紧闭的窗。

许大茂正趴在窗台上,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报纸,上面印着“郊区试种高产麦”的标题。

月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脸上,照见他额角的汗,照见他颤抖的手指,照见他眼底翻涌的不甘与恐惧。

远郊的田埂上,一株嫩绿的麦苗正迎风轻摇。

晨露从叶尖滑落,摔碎在泥土里,溅起的水痕中,隐约能看见未来的影子——成片的麦浪翻涌如金潮,机耕队的轰鸣声震醒沉睡的土地,戴草帽的农民举着麦穗大笑,而林卫国站在田头,身后跟着扛摄像机的记者,镜头里是他微扬的下颌,和眼里那团比阳光更炽烈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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